一百六十二、争斗头魁

    一百六十二、争斗头魁 (第2/3页)

失手将李浩划伤,她对李浩虽无旧情,可也不愿见李浩流血重伤,但她两次在震武大会上失手,这一次又有伤在身,倘若手持令牌相搏,尚有胜算,若是空手相斗,以李浩的武功,那便难以取胜,何况李浩凶残暴戾,早已今非昔比,一旦自己招式上露出破绽,非被李浩重伤不可,亦免不了会被筱扉冷嘲热讽,正要伸手去接令牌,忽然又想:“李浩是山上采药的乡农出身,我王雪却是正宗的习武世家,我哪里比不上他了,为何非要使令牌欺负人?我王雪光明正大,输也要输得干脆利索,可不能胜之不武。”群雄有不少人等的不耐烦了,王雪身旁之人有的劝她快接令牌,王雪摇头道:“还是算了罢,我王雪生来偏就是这样一副倔强脾气,非要空着手,堂堂正正的打一场。”

    刘岳收回令牌,嘱咐道:“待会打起来,必会凶险万分,师兄没办法立时上台救你,你自己多加小心。”王雪道:“请师兄芳心。”刘岳又道:“倘若拳术进攻不成,便以哈巴术敌他,倘若哈巴术不成了,再便改使拳术,且不可一门武功使到老。”王雪又点头答应了,脚下微微运劲,轻轻巧巧地跳上擂台。群雄见王雪不接兵刃,不畏腰伤剧痛上台拼斗,无不暗笑她小女孩痴狂,随即想到她宁可输掉比赛,丢了震武状元帽,也不愿使兵刃取巧而胜,其心胸宽广,又令大男人们自愧不如了。

    王雪虽然勇敢,但她跳上擂台的这一下,腰上伤口立时又剧痛起来,她左肋处今晨被筱扉使令牌刺成重伤,后来得刘岳医治,又在凉亭里调养了几个时辰,伤口略有好转,当时便不觉得如何疼痛了,但伤口极深,岂是调养小半日便可康复的,此刻稍一走动,腰上伤处便又疼痛起来。王雪生怕被李浩瞧出破绽,不敢伸手去按揉,更不敢叫喊出来,连脸上也极力装出一副轻松自在神色,只是她疼到极处难以忍受,额上肩上渗出汗水,但想反正八月天热,身上出汗原也寻常,李浩未必能瞧得出来。王雪虽在尽力遮掩,但李浩及台下群雄谁都能看出来王雪其实疼的厉害,有不少人见王雪小脸惨白,心头不忍,想要出言劝她投降,却是谁也喊不出来,王雪强忍疼痛,生怕别人瞧破,此刻若是喊她投降,实在对不起她一番心意。

    王雪走到李浩身前六尺开外站定,以哈巴门的比武规矩向李浩行礼,李浩却不还礼。王雪也知李浩不会还礼,也不以为忤,左手握拳,一招“直正拳”呼的向李浩面门打去。王家拳术中,王雪最喜这一招“直正拳”,临敌之时每次都以直正拳做为起始招式,但此际她却忘了一事,王家拳术是以人身内力做为根基,每一拳都须牵动全身内力,她腰上有伤,这一出拳,腰身经脉自然跟着使力,伤口登时撕裂般的疼痛。王雪忍不住轻轻呼了一声,拳到中途已无甚力道。李浩左手抬起,随手握住王雪拳锋,笑道:“真是的,打架的时候难道不会多使一点气力吗?”右掌向王雪肩头抓去。王雪侧身避过,右手一拳向李浩右手肘打去。李浩闪身避开,左腿去绊王雪右膝。王雪右腿绕过李浩左腿,站到李浩身侧,发拳向他左半边脸打去。李浩左臂一甩,荡开王雪拳劲,笑道:“挺厉害嘛,看我的。”使出“惊雷掌”功夫,双掌向王雪周身关节处随意乱拍。王雪曾多次见李浩施展惊雷掌,知李浩惊雷掌造诣不浅,施展起来当真犹如惊雷,心中不敢稍有懈怠,双手急运拳术,一边去抵李浩攻来的掌力,一边伺机向李浩头、脸、胸口及诸般大穴发拳。两个少年人在擂台上以拳掌硬拼,台下群雄只见掌影纷飞、拳势惊雷,无不暗自佩服王雪李浩武功了得。先前有不少人见王雪最后才上擂台心中不服,虽觉她带伤上台勇气可嘉,却也觉她太过投机取巧,这时见了王雪如此武功,才真正佩服的五体投地,自忖倘若换成自己,在李浩如此凶猛的掌力之下,自保尚且不易,更加不能还得一招。

    王雪腰上有伤,每出一拳腰上伤痛便增加一分,一口气与李浩拆解了三十余招,见李浩掌法凌厉,招式丝毫不见迟缓之象,再拆斗个百十来招也不是难事,不禁暗暗担忧,心想:“以我此刻腰上疼痛,只怕支撑不了多久了,但此刻我已是尽了全力了,却仍讨不到半分便宜,这可如何是好。”心念忽然一动:“我上台前刘师兄告诫我要以哈巴术和拳术两门功夫敌他,切不可一门功夫使到老,我怎么全忘记了?我的家传拳术每一招都须牵动全身经脉,每打一拳腰上便疼一下,而哈巴术是以招式见长的功夫,哈巴术使将起来,腰上的痛楚便会减轻不少。”当即强忍腰上剧痛,左手向李浩面门呼呼呼连出三拳,招式急变,运出哈巴术手法,右手一把抓住李浩肩头。刘岳大声赞道:“好功夫!”

    李浩是使哈巴术的大行家,知肩头被拿,半身便会受制,他全没料到王雪会忽然改使哈巴术,这才一时失手不防,大惊之下急忙向后挣脱,料想王雪手上必会跟着加劲,哪知自己身子刚向后退让,肩头立时从王雪手中滑脱,原来王雪抓在自己肩头的这一招看似凌厉,其实只是虚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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