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别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上头
12.别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上头 (第2/3页)
当什么了?跑腿的?不要。”聊灵想也没想拒绝了。
“大爷,你去不去?”张辛夷藏在袖子里的手握紧威胁它,聊灵抖了抖身子点点头:“去,不过我今晚才回来。”
“无妨,别丢了。”
“你以为我像你?”说完聊灵就瞬移走了。
张辛夷看着它走的残影,哭笑不得,总是那么嘴硬。
“丞相,你走路这样慢是不想去乘乾殿?”本来在前面走的尤许停了下来,眼神幽深。
张辛夷差点撞上去,她扶了扶摇摇欲坠的官帽,躬身答:“回陛下,臣不想逾越了身份,始终离在陛下三尺的地方。”
尤许越发觉得她有些不同,走路姿势变了,这面部表情也变了,这说话的态度更是与以前不同,他凑近她说:“丞相,你到底是谁?”
张辛夷虎躯一震,干笑两声,不会这么快就看出来她不是她?
“陛下说的话臣听不懂,臣还是臣。”
他又凑近些,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周围的太监早就被遣退,这里现在只有他们二人。
张辛夷看着这张威慑力十足的俊脸,咽了咽口水,紧张又心虚,手心都在冒汗。
“哦?那么你在紧张什么。”他轻笑,张辛夷觉得自己被鄙视了。
“这不是陛下离得臣近些,就紧张嘛。”
“是吗?”
他好像接受了这个理由,抬步往殿内走去,张辛夷松了一口气,小跑的跟上他。
他坐在位子上,没打算给自己赐座,张辛夷脸都笑僵了,她昨天可还是病号,虽然今天好了,可是站了一上午脚也很累的,她又不敢说什么,只有干笑。
“丞相这是在笑什么,觉得朕很好笑?”尤许看她笑得开心,心里就莫名的想欺负她。
张辛夷猛的止住了笑意:“没有,臣觉得能得到陛下的维护很是欢喜。”脸又成了冷冰冰的样子。
“丞相这幅脸色是甩给朕看的吗?”
张辛夷内心简直想把眼前这个人打一顿,笑不是,不笑也不是,她就不配有脸是吧,要不您老把我脸给割了?
她这回没说话,说多错多,保持沉默才是王道。
这回像她了,可是又不希望她又变成以前那个样子,尤许唤了一个小太监进来:“给丞相拿个凳子来。”
这是良心上过不去了?被你欺负了一上午,也知道体恤一下。张辛夷谢恩,脸色好了许多。
他突然严肃起来了,语气不是很好:“丞相可还记得那晚的刺杀一事。”
“臣最近记性着实不好,忘却的差不多了。”
“就是前天的事,丞相就忘记了,看来真是记性不好,哪天赐你一根人参须补补,不过得有条件。”
其实我可以不要的,张辛夷想。
“那是什么条件。”
“抓到真正想刺杀朕的人,若有幕后之人,丞相也得一锅端了。”
刺杀你?怪不得事情这么严重,按理说皇宫戒备森严,高手云集,他身边的人也都是武力超群的人,怎么会有人刺杀还侥幸逃脱,这不符合逻辑,张辛夷微微皱眉。
她现在倒是进退两难,不得不应下,而且那祁大人都查到自己头上了,自己肯定不能置身事外,只是……取碎片的事,不能操之过急,他现在明显不信任我,若我此时要求的话,不只是拒绝,自己恐怕活不过今日。
“是,陛下。”
“丞相应得如此爽快,看来很有信心抓到那贼人,那我就等着丞相的好消息了。”尤许拿起水杯呷了几口,“对了,你觉得为什么会查到你头上。”
张辛夷想了想谨慎的说道:“陷害与我的人绝对是忌惮我的一方,陛下知道刺杀绝不会是我,那么就可以混淆视听,给他们一点时间销毁证据。”
“若陛下不信任我,听那人的一面之词,那么我就倒台,既有人背了黑锅,又铲除了一大异己,一箭双雕,倒是好计谋。”
尤许赞赏的看着她:“既然你都想到了这一层,那么大概范围也应该想到,你放心去查。”
她本以为他会说他永远站在你这边,没想到……
“若是被发现了,朕会帮你照顾家人的。”
张辛夷嘴角抽搐,作出感激涕零的样子:“多谢陛下,陛下真的是宅心仁厚。”最后这一句话是她咬着牙说出来的,倒是很好的诠释了咬牙切齿是什么。
尤许暗自笑笑,原来欺负丞相是那么好玩的一件事啊。
“好,那你便退下吧。”
张辛夷跪下道:“臣告退。”
“丞相,你不知道单独议事无需下跪吗?”尤许看着伏在地上的小小的她有点觉着好笑,怎么那么像女子?
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多么荒谬的他面色一沉,挥袖子离开了乘乾殿,跟在旁的太监说:“摆驾凤鸾宫。”凤鸾宫是柳贵妃的寝宫,平日里最得圣意。
张辛夷自己起了身,拍拍官服上的灰,不用跪又没人跟她讲她怎么知道?而且刚才他不看我跪着挺开心的吗,怎么突然变了脸色?伴君如伴虎当真不假,而且凤鸾宫不会是它妃子的寝宫吧,这小子竟然有了妃嫔!才十六岁!
唉,这些不归她管,只是心里有些苦涩罢了。她也慢慢往宫门外走去,因为走了也有两遍了,现在她倒也熟路,也没叫别人带路了,没想到在路上又碰到一个人,关键是她现在根本没有原主的记忆,即使别人认识她,她也不认识别人啊,能不能等我先弄清楚你们是谁你们这一个个再来找我?
张辛夷面容变得冰冷,这又成了她惯有的作风。在皇上面前有所求,在别人面前就不必要装的无辜了。
那人眉目有点像尤许,从远处看真的会看花了眼,以为他就是尤许了,但气质不同,她还是分辨了出来,何况那人刚去了凤鸾宫,应该不会这么快在外面溜达,那么只能是他的兄弟了,或许是哪个王爷。
她躬身行礼:“王爷好。”
果然没猜错,就是哪个王爷,他笑:“张丞相与我倒是生疏了不少,王兄叫你去乘乾殿是商量了什么大事?”
这是找她来打听皇帝的行踪?不对,怎么会来找自己,自己不是皇帝的人吗,这位难道原主跟他“暗通款曲”?额,用词好像不对,但是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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