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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泫很挺火大甯焽的摆谱,但听到“滕”这个姓,注意力便集中到了这个上面:

    “滕姓啊,这个姓的起源可大有来头呢。”

    甯焽放下茶碗,兴致盎然的说:

    “你个傻子也知道滕姓的起源啊,看来你还是个很有学问的傻子。”

    泫没好气的翻了他一眼,甯焽笑了下,看向门外,脸色有些凝重:

    “黄帝有25子,得姓者有14人,其中就有滕姓,滕珒的父亲滕玊便自诩为是黄帝后裔,‘玊’有琢玉人的含义,又说滕珒就是他精雕细琢出来的美玉,”嗤了声“简直可笑,一心妄想要将滕珒塞进皇宫,当父皇是傻子吗?看不出他的野心吗?每次都打哈哈,可逃的过初一,逃不过十五,总有逃不过的一天,于是皇叔主动向父皇请婚,并去滕玊府上提亲,滕玊那老东西是一百个不愿意,可也不好驳了皇叔的面子,就这样将他想送到父皇床上的美玉,给了皇叔,之后再没说过精雕细琢的美玉之类的话,他看不上皇叔,皇叔夹都不夹他,那个滕珒,是真漂亮,可惜皇叔因为滕玊,很是讨厌滕珒,连孩子都不让她生,”得意到“我这个皇叔,可是将‘爱屋及乌’,不,厌屋及乌发挥到了极致,只要皇叔看不上的人,凡跟那人来往的,皇叔都看不上。”

    泫很赞同的点点头:

    “虽然不能说绝对如此,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聚到一起的,总会有些共同点,俗话说:女王吸引来的是国王,公主吸引来的是王子,美女吸引来的是英雄,妓女吸引的是流氓。”

    甯焽拍腿大笑:

    “太对了!这是什么俗话,我怎么没听过?”

    泫得意的哼了声:

    “你没听过的多了,我可比你多活了几年。”

    两人说的是开心,可甯昤带了身冷气回来了,两人对视了下,甯焽示意泫说话,可泫直接装傻去了。

    甯焽无奈,想了半天,问道:

    “兽医快来了吧?”

    甯昤语气低沉的说:

    “怕还得一会。”

    泫忙接话道:

    “那我出去看看,好歹先把血止住,不然等兽医来也没救了。”

    说完起身就往外走。

    甯焽也快步跟上去:

    “对对,我来帮忙。”

    甯昤冷冷的在后面说:

    “你俩站住!”

    两人不由打了个冷战,回头看着他,甯昤依然阴着脸,语气也很冷:

    “没有那么多药怎么止血?”

    泫结结巴巴的说:

    “用布带勒住也可以,压迫止血,压迫止血。“

    甯昤长出了口气,平缓了下心情:

    “我去拿布带。”

    话音刚落泫便说:

    “要干净的,用酒泡泡。”

    说完又看到甯昤难看的脸色,缩了缩脖子,拉着甯焽跑了。

    甯昤吩咐下去后,便到马那,看到甯焽心疼的看着马的伤,泫跪在马头处,离马眼很近,摸着它的鼻梁安抚着:

    “小马啊,别紧张啊,没事的,会好的,别害怕,要撑下去,兽医马上就来,等你好了啊,喜欢吃什么?苹果?豆子?青草?只要你喜欢吃的,我都给你弄来,一定会好的,别担心。”

    甯昤暗笑:

    自己喜欢吃,就用吃的骗马。

    但看到她温柔到能滴出水的眼神时,脑子里没了其他想法,连刚才与滕珒的不悦都没了,一片空白,只有泫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睛。

    泫吸吸鼻子,抬头时正好与甯昤的目光相撞,甯昤看到她泛红的眼圈,心里不由的也软了下去。

    泫起身问道:

    “布带准备好了吗?”

    甯昤如梦初醒般,搓搓额头,不明自己怎么了:

    “啊,那个,让他们去准备了,能弄多少先拿过来。”

    很快,一坛坛酒坛抱了过来,仆人们放下后,又赶紧去准备布带。

    泫洗了手,在酒里泡了下,对马说:

    “我要缠了,会很疼,你得忍着,为了香甜的苹果、豆子和青草,你得忍!”

    甯昤忍不住直接笑喷了。

    泫刚把布带放到伤口上,马便开始挣扎,但因为失血太多,踢了踢腿,扬了扬头,就无力再动弹了,泫一边说小马要坚强,为了苹果、豆子、青草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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