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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上坐好。然后开了瓶荔枝罐头,找了只不锈钢长柄匙更,一并拿给应彪。“彪哥,你一定饿了,先吃点东西。我去给你煮鸡蛋。”

    应彪又痛又累又冻又饿,,早已精疲力尽。现在一坐下来,全身象散了架,大脑也有了晕旋感。他知道体能快耗尽了,当下顾不得斯文,三两口就把一瓶罐头吃得精光。他心中暗赞老板娘明白,雪中送炭。否则,他真怕自己会扛不住倒下了。

    十分钟功夫,冷琼艳一次煮了十个鸡蛋,满满的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端过来,“彪哥,快点趁热吃了吧!”

    “煮这么多,你当我是猪喽!”应彪笑着说:“拿只碗来,你也吃点。”

    “你吃吧,我吃过晚饭了。晚上炒了猪耳朵等你回来吃,现在都冷了。”冷琼艳见应彪端着碗不吃,就把小木桌搬到他面前,“放上面吃吧。我去给你烧桶水烫烫脚。”

    “你不吃我也不吃。”应彪将碗放在桌上,赌气似的说:“就不信十点多钟了你肚子不饿。”

    “那好吧!”冷琼艳打开炉子烧上一大锅水,然后拿了双筷子和一只小碗出来。

    “我想喝酒,你不是炒了猪耳朵吗?端出来吧”。应彪微笑着说:“老板娘,别舍不得嘛!”

    “说啥鬼话,彪哥要吃,我心都给你。”冷琼艳不提防说出这句话来,自己都吓了一大跳,这会是吐露心声么?她感到脸颊发热,竟一时难为情起来。“彪哥会喝酒啊!可猪耳朵是冷的,要加热吗?”

    “不用了,冷的好吃。”应彪朝货架上指了指,“开瓶洋河大曲,拿多只碗来,陪我喝点。”

    “嗯。”冷琼艳开了酒,端了盘猪耳朵,拿了只空饭碗过来,又另外开了瓶棱鱼罐头。

    几杯酒下肚,应彪感觉到身体渐渐暖和起来,望着眼前绝色倾城,满脸绯红的老板娘,他心中异想奇生,竟忘了腿上的伤痛。在他看来,为这么漂亮的老板娘做事是一种荣幸,即使为她的事负伤,他也心甘情愿。

    冷琼艳心痛于应彪为她意外受伤;感动于他对她的关切和帮助。她喜欢眼前这个诚恳而粗犷的男人,但她不知该用何种方式向他表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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