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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如花,若果没有男人的甘泉以浇灌,形容必然憔悴;男人像树,要是缺失女人的芳露来滋润,身体肯定枯干。)

    应彪倾慕冷琼艳的美貌,陶醉于冷琼艳的温存,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中。他忍不住双手托住冷琼艳映花照月的脸庞,由衷地赞美道:“老板娘,你真美!”

    “我喜欢你喊我的名字。”冷琼燕柔声说。

    “琼艳,扶我去床上躺会吧!”应彪这样要求着。

    他还会有进一步的要求么?如果有,我该不该接受?冷琼艳想到自己是有夫之妇,想到这样做,必和由来已久且仍将继续的道德规范相抵触。可面对双方梦往神驰的身心需求,她找不到要自己拒绝的理由。她不想为社会而活,她没有这么伟大。当婚姻于她已成牢笼,她不想成为伦理的囚徒。她只想平常过完这一世,而不愿依别人的行为尺度以衡量自己的人生价值。她只希望社会能尊重她简单而朴素的活法;只希望全社会的人,都能对别人基本自然的活法表示尊重。

    “嗯,我扶你。”她答应了应彪。

    冷琼艳拿起桌上还未换上的裤子,将应彪扶进房间让他平躺在床上,然后关了外面所有的灯进来。

    女人如花,若果没有男人的甘泉以浇灌,形容必然憔悴;男人象树,要是缺失女人的芳露来滋润,身体肯定枯干。春耕一连十几天不回家,冷琼艳早已饥渴难耐。她喜欢眼前这个男人,想和他融为一体。她也考虑过这种事万一被老公发现,后果将是不堪设想。但理论双向,各执一词,你任春耕可以拈花惹草,我冷琼艳为何不能红杏出墙?

    一个人如果要做某事之前,总想找个说服自己去做的理由,实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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