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狙击训练

    第94章狙击训练 (第3/3页)

拉利跑车跨线行驶,半个车身占着直行道,半个车身占着右转弯道。

    恰巧我们的越野车就要向右转,我们此时行驶的就是右转弯道,我学习过交规,此时我们是可以向右转的。

    右转弯道被法拉利半个车身挡着,我们过不去,这车开的可真任性,李涛一边说,一边按了两下短处的喇叭声。

    法拉利的前边还有很大地方,稍微往前动动我们就能过去。

    李涛刚刚按完两声催促的喇叭,法拉利驾驶位置的车门开了。

    首先伸出来的是一条女人的腿,脚上穿着很高的防水台高跟鞋。

    腿上紧绷绷地裹着黑色带亮光的紧身裤。

    整个人都下车之后是一个时髦的年轻女人。上身穿着一件雪白色的貂皮半截子大衣,脸上戴着大墨镜,头上戴着黄色的针织帽子。

    谁都没想到,本来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是女人下车之后情绪激动,指着李涛就开始骂,看口型全都是问候李涛父母的。

    李涛的父母被一场大火夺去了生命,而那场大火烧起的原因和李涛有直接关系。

    我能感觉得到,李涛虽然平时不说,但是他内心对于父母的离世一直有一种深深的自责。

    谁家的疯女人被宠成这样,以为哪里都是你家呢?黄蓉推开车门就下了车。

    黄蓉迎上去对着法拉利女就是一记大耳光。

    法拉利女被打蒙了,帽子都被打飞了,一只手捂着脸,愣在原地。

    我可知道黄蓉这丫头打架敢下手,而且敢下死手。

    上中学的时候,因为稻田里灌水,她家和另一家抢水源打了起来,那家有三个儿子。

    黄蓉愣是拿着铁锹追着那家的三个儿子满稻田地的跑。

    我们都降下车窗,就听见黄蓉对那个法拉利女吼道,看什么看,还想挨打呀,赶紧滚回你的车里,把车往前动动。

    法拉利女临上车前对着黄蓉说:你等着我记下你们的车牌号了,我老公是派出所所长。

    切!别说你老公是派出所所长,就是公安局局长老娘我也不怕,黄蓉嗤之以鼻。

    黄蓉返回到车上,法拉利果然往前动了动,我们就过去了。

    黄蓉哼了一声,嘟囔了一句:属奴隶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人家老公可是派出所所长,你不怕人家一会儿带着老公来找你麻烦?我问。

    碰到这种女人不能惯着,这种女人,就是实力坑夫的,别说她老公是派出所所长,就是公安局的局长我都不怕。开豪车跨线行驶,这就是平时霸道惯了,是谁给的她这么大的特权是她老公手中的权利吗?先别说她会不会放过我,你先问问我会不会放过她。

    到4s店的时候,人家已经快要下班,接待我们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穿着职业短裙的女孩。

    4s店的女销售穿了一身浅灰色的职业装,下身是职业短裙,上身是西装,西装里面衬着一件白色的v字领T恤。

    女孩的脖子上带了一条合金项链,项链的顶端是一个吉他的吊坠儿。

    她长发挽起,用一根青花瓷的簪子插在脑后。

    女孩皮肤白皙,眼神清澈,这种眼神我以前在光益煤矿喜鹊的眼睛中看见过。

    当时看见喜鹊的眼神,我在心里首先想到的是:秋日里山间那无人搅动过的山泉。

    女孩带领我们来到接待区,接待区是面对面摆着的沙发。

    沙发中间是一个大的玻璃茶几。茶几上面有一个水晶盘子,盘子里装着一些水果糖。

    我们4个人并排坐在一边儿,那个女孩儿坐在我们对面。

    李涛直接对女孩说,之前已经在这买过两台吉普车,现在还是按相同型号,相同价钱再提一台。

    李涛说之前打电话咨询过有现车,想现在交钱。越早提车越好。

    我们4个人并排坐着,不经意间我看见了一缕春光,我看见了她的黑色小内内。

    女孩的坐姿很标准也很优雅,怎耐,沙发高度不够,我看见了一朵娇艳的红色玫瑰花。

    黑色的底蕴更能显出红色玫瑰花的娇艳。

    李涛直接交全款,明天上午提车办临时牌照,我翻看刚才女孩给我的名片,名片上有她的姓名和电话号码。

    看着女孩儿,我又看看秉义,忽然间心头感觉他们两个人很般配,能不能想办法把他们两个人撮合到一起。

    李涛交钱,然后女孩给李涛办了一些手续,又给他了一些文件。

    我们走出4s店,回到吉普车上。

    在回酒吧的路上,我坐在吉普车的后排感觉很无聊,于是对秉义说:把你的手机给我摆弄摆弄呗,我还没玩儿过呢。

    接过秉义递过来的手机,我在手机上输入刚才在心里头记下的那个女孩的电话号码。

    我给那个女孩发了一条短信,内容是:黑色的小内内很配你的气质,娇艳欲滴的红色玫瑰花很令人神往。

    但是玫瑰花不能长期处于湿润的地方,不能总见不到光。

    要经常拿出来晒晒太阳,那样花能进行光合作用才能更娇艳。

    我把手机调成静音,免得一会儿收到回复短信让秉义听见。

    很快就收到了短信回复,就5个字儿:流氓你是谁?

    我马上回复:我是刚刚离开的三男一女中上身穿花衬衫带白金项链的那个。

    等了好一会儿没再收到回复短信,我把刚才发出和收到的短信删除之后把手机还给秉义。

    回到酒吧门口要下车的时候,黄蓉把吉普车行车记录仪上边儿的存储卡拔了去。

    酒吧里请了做饭的阿姨,吃饭的时候,我们让头狼帮我们订回家的火车票。

    临近春运,火车票不太好买,好在头狼长期混迹火车站一带。手底下还有那么多出租车司机兄弟。

    头狼给我买的是后天凌晨的火车票,我和九来是一趟车。

    天黑了,酒吧开始上客人,七哥为了生意请了驻唱乐队。

    此时在唱歌的是一个女孩子,女孩子头上别着一个银色的蝴蝶形发夹。

    女孩的一只手拿着一面鼓,另一只手有节奏地敲击着鼓,对着自己面前支架上的麦克风陶醉的唱着。

    女孩唱的很陶醉也很深情,但是我总感觉她身上有一股子红尘味儿。

    乐队里的其他人都是黑人。

    这种搭配组合让我有点匪夷所思。一个女孩子和一群黑人组成乐队,总感觉怪怪的。

    以前在杂志上看过报道,亚洲男人对比欧美男人总有一些自卑。

    上高中的时候,在火车站附近的录像厅包宿的时候,看到黑人的家伙,总感觉那是假的不真实。

    距离舞池最近的一桌,上面儿摆了一桌子酒瓶子。

    七八个年轻男女围着桌子,他们性格乖张跋扈,一边喝酒一边大声的嚷嚷,还对着舞池做一些不雅的动作。

    说实话,我讨厌这样的人,也讨厌酒吧这种吵闹的环境。

    所以才有人说,男人要努力的赚钱,努力的使自己变强,带自己的女人出入一些高档场所,因为高档场所不会有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