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沉甸甸的过去

    第三百九十七章沉甸甸的过去 (第1/3页)

    剧情发展到附近村另一群难民跑到这里,老老少少几十口人,步凡没办法,只能靠花花的奶救济他们,毕竟是人命。

    人太多,光靠牛奶累死牛也不够,结果花花倒下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步凡用手摸着花花的头,对方时不时还用大舌头舔着自己的手,仿佛在安慰自己?

    眼圈一热,忍不住流下泪,抱着牛头,放声大哭...

    兵荒马乱,别说一头牛,就是人命,都不值钱。

    奶挤不出来,几个难民寻思着干脆把花花杀了吃肉,步凡拼死抵抗,但双拳难敌四手,只能暂时离开。

    当然背负着主角光环的花花怎么可能被xx死?

    在命运和编剧的安排下,几个混混被炸弹杀青,步凡经过这次生离死别,重新明白牛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感情持续升温。

    接下来十几天,剧情在日军和土匪之间纠缠,原因很简单,都是为活下去。

    导演的野心很大,影片的结构打算采取正叙倒叙相穿插,就像角色在两个时空中自由穿梭,如果水平不够,很容易陷入泥潭,使观众感觉云里雾里。

    牛二的形象就是傻呆呆的农村大汉,但这种傻却透露着骨子里的憨厚,在村子被扫荡仅剩几人之后,他本能的想跑,但因为一份字据冒死留了下来。

    每天都在跑,为躲避敌人漫山遍野的跑,跑坏了十几双鞋,脚底的水泡破了长,长了又破,干脆结成厚厚老茧。

    所有场景只有一个小小村子,关虎就是通过狭小的过廊与逼仄的地下暗道来体现其空间的禁闭感。

    当所有村民葬身坟场后,步凡和奶牛变成村里唯一的主宰。

    然而鬼子与土匪难民的不断入侵使得步凡变成最窝囊的主人,打不过只能跑,每次只能穿梭于枯井和狭小的地下通道之间,玩一场杀与被杀的躲猫猫游戏。

    这个小人物虽然不识字,但却在生死面前遵守这份约定。为了奶牛,与侵略者斗智斗勇。

    当他在树上用望远镜准备射杀日军时,看到悬挂着村长的人头,镜头回转,步凡没有台词,只有一个表情,复杂之极,有心痛悲伤,还有隐忍愤怒...

    被鬼子刺伤,在战斗中昏迷,醒来时发现牛不见了,天地间仿佛只有自己,满天飞雪,在悬崖上喊着九儿...九儿...

    哭的撕心裂肺,那是令人绝望的表达,步凡真的把那头牛当成九儿,把这头牛作为对九儿的情感寄托。

    为了躲避杀牛者,步凡躲进地雷包围的院子里,看到被地雷轰炸的零零散散人的尸体,无声的哭了,这眼泪流出来的是他骨子里的善。按照导演的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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