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回 钟馗强取风味山庄 秋光狠诈少男少女

    第四七回 钟馗强取风味山庄 秋光狠诈少男少女 (第2/3页)

,不禁大笑起来,暗想:“本筹算着问姐姐借五十两银子,早做好了挨姐姐一顿臭骂的准备,现在好了,不用挨骂了,嘿嘿。”

    李三德见了姐姐,寒暄一阵后唉声叹气起来,姐姐怪问其故,李三德道:“今日一早赶来,本欲探望姐姐、姐夫,没想到被人诈去五十两纹银。”

    黑钟馗黎平刚从练武厅耍完拳脚出来,一边走一边用毛巾擦汗,正好听见妻弟诉苦,不禁勃然大怒,骂道:“何人如此大胆?三德,你怎不提我的名字?”

    精瘦得像猴子一样的李三德也像猴子一样精灵,哭诉道:“这事不提也罢,我说我姐夫是合肥“黑钟馗”,他们反倒给了我一巴掌,说我合肥三诈怕过谁,曹君出面尚可考虑考虑,黑钟馗来了照打不误。”

    曹君,合肥蜀山曹家庄大哥,号称“阎罗王”,一直与黑钟馗明争暗斗,“合肥三诈”竟抬高曹君贬低自己,黎平目如明星,发上指冠,怒不可遏,只见他将手一挥,亲率十几个大汉浩浩荡荡地朝“风味饭庄”开去。

    柳甲、章船、秋光正在楼上谈笑风生,曾强匆匆上楼报告:“不好了,黑钟馗打上门来了。”话还未说完,楼下的打砸恶骂之声一阵阵的传来。三人大惊,黑钟馗与我们无冤无仇的,怎会无故前来捣乱?正欲下楼看个究竟,刚走至楼梯口,就看见两个大汉直奔楼上而来,柳甲眼疾手快,站在楼梯口一脚猛踹将他二人踢翻了去。

    后面的章船见状,赶紧从楼上拿了几根木棒分发给柳甲、秋光、曾强,四人居高临下,严阵以待。

    黑钟馗的名气太大,林玉莲和店子里的几个伙计挨了一阵棍棒后早就逃得无踪无影了,只剩下被困在楼上的柳甲、章船、秋光、曾强四人。

    “姐夫,就是他们几个。”

    黑钟馗一看,在合肥,有头有脸的豪杰自己都认识,“三诈”之名虽也听说过,但未曾谋面,今日一见,呵呵,原来是几个偷鸡摸狗的鼠辈,于是更加肆无惮忌了,对众人喝道:“冲上去往死里打!”

    一场攻坚与防守的战斗打响了,虽然柳甲四人占据了地利,居高临下,但是对手都是一帮亡命之徒,一整冲杀过后,四人终于抵挡不住,被黑钟馗手下众恶突破防线并相互冲散,几番对打之后,四人倒在不同的地上,双手捂头任人家铁棒乱戳拳打脚踢。

    黑钟馗命将四人拖下楼来,先朝每人身上踢了几脚,狠狠骂道:“认识我不?黑钟馗,合肥我说了算,他娘的曹君算老几?”

    柳甲四人根本听不明白黑钟馗的意思,抱着头不敢说话。

    黑钟馗骂了一阵,又踢了几脚,解了气,再才叫来李三德:“他们诈了你五十两银子,你让他们赔你五百两。”

    李三德趾高气扬,一脚踢在章船屁股上,得意地喊道:“听到没,拿五百两银子来。”

    柳甲深知现在正是解决问题的时候,站起来淡淡地问秋光:“兄弟,咱们有多少钱?”秋光还趴在地上,听了柳甲问话,也忍痛翻过身来坐在地上道:“大约百余两银子,千余文铜钱。”“全拿出来给他们,”柳甲说。

    秋光爬起来,一跷一拐地走到卧房,将仅有的银子和铜钱全拿出来交给李三德,李三德喜出望外,抱着银子乐开了花,似有见好就收的意思。

    黑钟馗骂道:“我说的是五百两,你小子这副猴样,没见过银子?”姐夫发话了,李三德也不敢不依,回头骂秋光:“这点银子不够,再去找,找不来割下你这猪头。”

    柳甲道:“黑钟馗,我们也没什么钱了,要不,这饭店给你。”黑钟馗上下左右打量了一下饭店,见装饰气派,桌椅崭新,暗自盘算:“我那小情人赵甜甜也没什么事做,正好来这饭店做个老板娘。”遂道:“行,便宜你了。”

    黑钟馗放走了曾强,将柳甲三人留下来,让写了转让饭店的文书,令三人签字按印,再才喝道:“滚!”柳甲、章船、秋光如丧家之犬,在黑钟馗、李三德等十余人的浪笑声中灰溜溜地逃了出来。

    3

    “甲哥,我们该怎么办?”三人沮丧地坐在众春园里的天鹅湖畔发愁,秋光忍不住问道。章船道:“黑钟馗可不好招惹,要打,咱三人打不过人家,要忍了,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他娘的,真急死人了,甲哥,你主意多,快想个法子!”

    柳甲也不听他二人发牢骚,闭着眼见,似老佛入定一般纹丝不动。

    天鹅湖畔人来人往,游人如织。

    “走,甲哥正在想办法,我们别搅扰他,你看那边热闹,咱俩散散心去。”秋光将章船拉到一边悄悄言道。

    二人沿湖边小道绕天鹅湖转了大半圈,正欲穿过孔桥到湖中心的小岛上去,忽见前面有小贩在卖冰块,许多人围着小贩,把整条路都给堵死了,二人无奈,只得立在那儿不动,等着大家散去。

    二人一边闲聊,一边望着这群买冰块的人群,内里有一长发少女,个子不高,却长得精巧细致,加上皮肤白皙,脸色红润,算是一个小美人。秋光盯着她眼神放光,情乱意迷,章船笑道:“发呆何用,有胆前去问她名姓府址,改日哥哥我前去下聘。”见秋光不做声,又逗道:“要是人家姑娘愿意,聘礼我这做哥哥的出。”秋光听了,知道章船在逗自己,嘿嘿一笑不当回事,岂料章船又叹气道:“唉,就凭兄弟你这胆量,我这做哥哥的怕是白高兴了。”

    “船哥也太小看我了,只是我看这丫头太小,没有风韵,不感兴趣而已,”秋光为自己辩解一番。

    少女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只见她双手各拿着一根冰块蹦蹦跳跳地朝章船、秋光这边走来,为了证明自己并不是章船说的那样胆小,待少女靠近时,秋光迎上十余步,潇洒地朝小美人儿吹了声口哨,调笑道:“小姑娘莫非给哥哥送冰块来了?”

    那少女虽美,却是一只泼辣的画眉,然见一陌生男人跟自己搭话,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听出话中之意,知道遇着了轻浮少年,于是花容嗔怒,杏目圆睁,狠狠地“呸”了一声后跑开了,惹得章船哈哈大笑。

    秋光既尴尬又恼怒,见那少女跑到远处与一斯文少年走在一起,二人一人一根冰块,边吃边笑,心中更是冒起一股无名之火。

    这时买冰块的人群已经散开,章船一边笑一边拉着秋光朝前走,劝慰道:“走了走了,休要痴心妄想,你我兄弟这模样,怎比得上人家小白脸儿。”

    没走几步,秋光挣脱章船道:“船哥到前面的亭子里稍待,我去去就回。”说完就要折回,章船一把抓住秋光的手:“算了,哥哥逗你呢,何必认真。”秋光笑笑道:“我又不去打架,过去跟他们玩玩,开开心。”

    见秋光走远了,章船犹豫须臾,终究放心不下,随即也追了上去。

    章船赶上秋光问道:“打算怎么玩?”秋光道:“看那书生倒也斯文,想必是个读书郎,”说着掏出一张一百文的大明宝钞纸币,脸上露出神秘地笑容,“就不知道他是个真君子不。”章船心领神会,乐道:“妙!”

    二人一直跟着,看到他们朝路边的林子里走去,秋光道:“怎么样,我就知道这对狗男女会专拣行人稀少的地方去。”秋光和章船绕道走到前面的林子里,设下圈套,专等那少年少女上钩。

    书生和少女在林子里一边吃着冰块一边漫步前行,时不时的还拉拉手,走走停停、嬉闹打俏,好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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