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七章:一理既通,应晓百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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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世人何止万千,又岂能一概而知之?”

    又道:“夏启帝的想法十分简单,他当时不过是将放纵内心的安逸,搁置在了万事万物之前,而眼前的宫人,则是将手头的事,看得比性命还重要,济民可知是为何?”

    秦济民闻言,趴在窗户上,望着宫人思索起来,忽然之间,想起了甚,瞬间滑下了窗户,道:“君父,今日可是娘亲与妹妹弟弟们游荷池的日子,宫人这般匆忙,不敢耽搁时日,定是为娘亲他们送吃食去。”

    秦昭世颔首,得到确认的秦济民复又说道:“君父,宫人这在宫中,便是听命行事者,若是贪图眼前一时的风光,误了时辰,是要挨过受罚的;可是那夏启帝,便如君父这般,除却六国强敌能教君父严阵以待外,国中则是无人再可约束君父的行径,一切任由君父之心行事也。”

    又道:“夏启帝便是因这般无人拘束其行为,身旁又无圣贤之人劝谏,任由心中的贪图安逸逐步放大,乃至不思后退之路,导致五子因内讧而生出叛乱来。”

    秦昭世点了点头,道:“济民与嗣远、流芳同样是兄弟,可会让书中的历史变成将来的历史?”

    秦济民狡黠的一笑,道:“济民自是不会让此事生发,且君父也早已为济民辅好了前路,否则今日玩乐之人便有济民也。”

    一道温煦的风掠过小池,再钻入曲梁宫的窗户,窗户边的父子二人,自是感了阵阵舒心,不约而同的伸展了四脚,末了,相视一笑。

    下一瞬,秦昭世好似想了甚似的,问道:“济民可知今日教你看此书的目的?”

    秦济民不解的望着秦昭世,道:“君父教济民且先看过此书,再照自已的意思,将其书写出来,书中不解之意,方才已是在君父处得到解答也,还有甚济民不曾注意的,还请君父教我。”言罢躬身一礼。

    秦昭世不避不闪的受了一礼,复问道:“济民可知《楚辞》乃是何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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