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昭陵最厉害的将军

    第84章 昭陵最厉害的将军 (第2/3页)

是皱紧了眉头,没想到沈柏竟然把她们从睦州带回来了。

    看出他是来找沈柏的,茶白压低声音说:“少爷从宫里回来就睡下了,晚饭也没吃,顾护卫可是有要事要找她?”

    两人睡在外间,和沈柏同处一室,看来是已经知道沈柏是女儿身了,顾恒舟眉心拧得更紧,没想到沈柏竟然如此大胆,会轻信烟花之地的女子。

    但事情已经变成这样,这个时候再多说什么也没有意义。

    顾恒舟从怀里摸出两个瓷瓶递给茶白:“黑瓶是外伤药,蓝瓶是祛疤的,她自己总是忘记搽药,你们看着给她用。”

    大晚上专程来送药?

    茶白意外,接过瓷瓶拿在手里,疑惑的问:“顾护卫怎么不等明日亲自把药送给少爷?”

    顾恒舟没回答这个问题,眼神凛然的扫了茶白和绿尖一眼,沉沉道:“照顾好她,若对她有半点不利,我饶不了你们!”

    顾恒舟语气里满是冷煞的杀意,茶白和绿尖后背发凉,连连点头应是,又听见顾恒舟命令:“不要告诉她我来过。”说完悄无声息的离开。

    茶白起身把窗户重新关上,绿尖小声道:“这个顾护卫该不会也知道少爷的秘密吧?”

    茶白把药瓶收好,掀眸看了绿尖一眼:“你忘记少爷之前说过的话了?”

    绿尖吐吐舌,她虽然在烟花之地待了许久,却还保持着少许孩童心性,掀开被子等茶白重新躺下,亲昵的抱住茶白的胳膊:“我记着呢,咱们能离开那个地方都是少爷的功劳,以后少爷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会牢记在心里,姐姐放心吧。”

    茶白拍拍她的胳膊,郑重的说:“少爷是要做大事的人,对她来说,我们就是两只微不足道的蝼蚁,但她看到了我们,还把我们带到这里,日后若是有人要伤她,我们定要第一个挡在她面前。”

    “姐姐说的是,这个世道是人吃人的世道,少爷这样的人太少了,能在她身边做事,是我们几世修来的福分。”绿尖点头附和,说完又好奇的问,“那今晚的事,我们到底告不告诉少爷啊?”

    茶白在绿尖额头上重重戳了一下:“你说呢?忘记自己是谁的奴婢了?”

    沈柏一觉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绿尖风风火火的让人去打热水来给沈柏洗漱,茶白则从柜子里翻出两套衣服让沈柏选。

    茶白说:“少爷柜子里的衣服大多大红大紫,浮夸得很,衬不出少爷的俊雅风姿,少爷若是信得过奴婢,奴婢从库房挑两匹布给少爷做几套素雅的冬衣吧。”

    沈柏脑子还有点懵,一个劲儿的打哈欠,听见茶白说素雅二字,立刻开口:“打住,你家少爷可从来不是什么素雅内敛的人,衣服什么的越是浮夸越好,不管在什么地方,小爷都要做最惹眼的那个!”

    她的个子是硬伤,五官也生得秀气,若是再往素雅方向打扮,不说让人看出破绽,也总是会让人觉得太没有男子气概,穿得浮夸纨绔一点多少还能转移下别人的注意力。

    茶白心思灵敏,一下子就猜出沈柏的意图,也没坚持,笑道:“少爷生得俊美,穿什么都是好看的,那今日穿那身芙蓉色花开富贵华服可好?”

    沈柏点点头,绿尖已端了热水进来,坚持不让沈柏自己动手,帮沈柏把脸擦脸擦手,擦完又仰头,眼神亮晶晶的看着沈柏:“少爷,茶白姐姐与你说了吗?”

    沈柏狐疑:“说什么?”

    绿尖笑弯了眉:“昨天夜里,顾护卫来看过少爷,还拿来两瓶药,一瓶治外伤,一瓶祛疤,怕少爷老是忘记搽药,还特意嘱咐奴婢们替少爷记住。”

    大清早听到这个消息,沈柏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她舔舔唇问:“他还说什么了?”

    见沈柏高兴,绿尖便绘声绘色的把顾恒舟威胁她们照顾好沈柏,不许伤害沈柏的话学了一遍。

    沈柏眉眼弯弯,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哎呀,顾兄这性子也太别扭了,喜欢就喜欢喽,光明正大的对她好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的,怪让人惊喜的。

    绿尖和茶白在风尘场所摸爬滚打惯了,一看沈柏这样子就是初生情愫的小女儿形态,眼底都发着光。

    绿尖和茶白没被人这么喜欢过,也没这样喜欢过别人,绿尖还是耐不住性子,好奇的问:“少爷,你是不是喜欢顾护卫呀?”

    茶白刚想阻拦,便看见沈柏重重点头,用势在必得的语气说:“当然喜欢呀,他注定是逃不出小爷的手掌心的!”

    沈柏抬手做了个握拳的姿势。

    茶白还记着沈柏如今是男子身份,紧张的四下张望,沈柏懒洋洋道:“小茶茶别紧张,小爷喜欢顾兄的事满城皆知,不必藏着掖着,日后你们再见到顾兄也不用保持距离,日后咱们总会是一家人的。”

    “……”

    茶白和绿尖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别说女子,就是男子之中敢喜欢一个人喜欢到满城皆知的也很少。

    两人愣了好一会儿,还是绿尖先回过神来,为沈柏加油鼓气:“少爷说的是,奴婢相信少爷一定能和顾护卫在一起的!”

    这话听着舒坦,沈柏一早上唇角都是勾着的,换好衣服后,背着手哼着小曲儿去前厅吃饭,没想到一进门却看见寒辰已经稳稳当当坐在主位,沈孺修坐在旁边,一看见沈柏便沉了脸:“你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现在才起!”

    “我是奉旨在家休息,这可是陛下昨日在御书房亲口说的,爹你凶我做什么?”沈柏满不在乎,走到寒辰右手边坐下,见桌上饭菜都还没动,立刻跟她爹提意见,“爹你明知道我起得晚,怎么不让人家大祭司早点吃饭,非要等我这不是明摆着想让大祭司饿肚子么?”

    老子等你还等错了?

    沈孺修气得眉头打结,又要骂人,寒辰淡淡开口:“吃饭吧。”

    沈柏吃饭比谁都积极,不等沈孺修应话,便抄起碗筷吃东西,也不把寒辰当外人,把自己觉得好吃的菜都夹寒辰碗里。

    沈孺修看得太阳穴突突的跳,咬着牙低吼:“吃你自己的,你不嫌脏大祭司还嫌脏呢!”

    事实上寒辰的确有点嫌弃沈柏,那筷子她往自己嘴里放过,沾了口水,这些菜自然也沾了她的口水。

    寒辰活这么大,别说与人共用一双筷子,便是同桌吃饭的机会都很少,这还是头一回有人夹菜给他。

    沈柏冲沈孺修翻了一记白眼:“爹,照你这么说,就该安排人单独为大祭司准备一份吃食,这样你一筷子我一筷子的,不是更不干净?”

    沈柏越说越恶心了,沈孺修还想教训她,寒辰拿起碗筷默不作声的吃饭。

    沈柏得意的挑眉:“行了爹,人家大祭司不嫌弃我,你别废话了。”

    这个逆子真是越来越嚣张了!

    沈孺修被气得没了食欲,沈柏很快吃完放下碗筷,等寒辰也吃完,两人立刻出门转悠。

    恒德帝给寒辰安排了一辆两乘的大马车,还有八个禁卫军护送,和亲王出行的仪仗差不多。

    沈柏看得眼角抽了抽:“大祭司,你要坐这个游玩瀚京吗?”

    寒辰偏头看着她:“不然呢?”

    沈柏眼珠灵活的转了转,古灵精怪的说:“这样玩你肯定玩得不痛快,你若是相信我,就按照我说的做,如何?”

    她一副胸有成足的样子,而且一看就知道脑子里藏了很多有趣的东西,实在让人没办法拒绝。

    沈柏等了一会儿,全当寒辰默许了,让那些禁卫军偷偷在暗中保护,不要跟着他们,然后拉着寒辰去了最近的成衣铺。

    既然要一起玩,那大家就都是兄弟。

    沈柏问成衣铺的伙计要了一顶帽子,跟寒辰说话的时候很自然的改口:“辰兄,你这头银发太惹眼了,我知道你生性低调,一定不喜欢一路上都有人打量你,所以咱们要先戴顶帽子把头发藏起来。”

    昭陵男子都有戴冠帽的习惯,商人多戴圆顶小帽,这种帽子颇有些小家子气,和寒辰高冷绝尘的气质不符,沈柏挑来挑去,挑了一顶书生的布帽。

    寒辰身份摆在那里,沈柏没让伙计动手,自己亲自上手捞起那一头银发。

    银发比想象中柔软顺滑,沈柏忍不住有点羡慕:“辰兄,你这头发用什么东西养护的啊,也太柔顺了吧。”

    寒辰没有说话,整个人还处在震惊之中没有回过神来,穿梭在发间的手指清清楚楚的提醒着他,有个人在触碰他的脑袋,抚弄他的头发。

    那指尖很纤细,动作看着虽然豪放,力度却放得很轻柔。

    沈柏帮寒辰把头发都拢到一起,歪着身子试探着问:“辰兄,这样会不会太紧?”

    寒辰掀眸和她对视,意味不明的问:“谁让你碰我头发的?”

    沈柏浑身一僵,狐疑的问寒辰:“东恒国有律法说别人不能碰你的头发吗?还是你的头发其实有剧毒,如果我碰了会死?”

    问这话的时候,沈柏一直没松手,一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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