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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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么相似的场景,像极了四年前在罗硕国宫殿时的情景,只是白泽如今已经再无勇气面对与承受。

    原以为相爱就能克服重重困难,迎接幸福,可现实往往比预想的、幻想的更为糟糕,一腔热情,满怀的期待一次次被浇灭,在期望与失望中来回拉扯,终是如梦成空。

    这是否算是没出息?那种恨意上头又被爱磨灭的感觉,如同在心中挠痒,无比难受,又无法控制。

    寥亦静守愁自啼,白泽垂下头,黯然神伤,已然超出了所能负荷的极限,或许是眼泪已经流尽,欲哭却无泪。

    一酒一愁一孤影,一月一悲一空城,聂柔娇无法为白泽做什么,这样的劫难需由他自己才能渡,唯有静静的守在他身边。

    一直以来,聂柔娇都不敢离白泽太远,因为心里害怕,怕他某一天忽然回过身来,看不见自己依然在他身边,害怕他最需要的时候,独自面对承受。

    可能是自尊心太强,亦或是不善表达,聂柔娇不懂得如何说出自己的真心话,如何安慰,也不知该用什么言辞更为恰当。在聂柔娇看来,陪在白泽身边,就是对他最大的安慰。

    白泽垂眼,俯视着漆黑的大地,苦笑的说道:“我的家人、族人在我幼年时便全部离开了世间,我孤寡习惯了,不愿与他人往来,四年前有幸结识一位好友,她就像你这样,时常陪在我的身边,突然,挺想她的。”

    既是作陪,聂柔娇自然也要一同饮酒,从未喝过酒,都不知是何滋味,打开酒坛,撩开面纱,灌下一口,刚入喉咙便被辣得够呛。

    见她两眼冒火,伸出舌头,隔着面纱还拼命用手扇,大口喘息的模样,白泽哭笑不得,道:“你不会喝酒,就别勉强了。”

    “那…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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