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 都是男的怕啥

    089 都是男的怕啥 (第3/3页)

她的原因之一。她的手温软细腻,根本一个茧子也没有。打猎和行乞的人怎么可能拥有这样一双白玉般的手?

    虎生和龙盘是两条糙汉子,对女子不太感兴趣,觉得带个女的不方便,尤其是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

    也有人觉得有个女的挺好,特别还是个美女,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持这个观点的代表居然是笑傲白。

    自从知道春辞是女的之后,他对春辞的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儿,鞍前马后呵护着。除了不伺候上WC之外,几乎帮啥忙都有他的份儿。

    笑傲白振振有词地对大家说:“不管怎么样,也不能把一个年轻且受了伤的女子独自遗留在荒山野岭中,等下山的时候,把她随便留在哪里都好过这里吧。”

    大家觉得也对,也就暂时随便春辞了。

    冬天的浮玉山上光秃秃的,没什么好风景。

    闲来无事,霍兰台从怀中拿出了紫檀笛。

    这里不是云容山,他很清楚再怎么吹予儿也不会来,但至少笛声可以寄托相思。

    人在相思成灾的时候会做一些傻事,比如在纸上画一个又一个的苍蝇;比如对着大树或者猪,也不管它爱不爱听就硬吹笛子给它听。

    一群大老爷们儿都没想到,他们的公子还有这等天赋,只有相对了解前因后果多一点的意非酒捻须而笑。

    独奏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合奏,不知哪里杀出来一个动听而朴拙、甚至可以说原始的声音,与笛和鸣,宛若天籁!

    声音的源头原来是春辞,只见她拿着一个鸡蛋大小的扁圆形物事放在嘴边吹。

    兰台虽然好奇,出于对音乐的尊重,还是一曲毕才问那是什么乐器。纵使他见多识广也没遇见过。

    没想到春辞闪着狡黠的目光:“让我留下,我就告诉你们。”

    “那算了,不问了。”

    春辞一听立马改口:“好嘛好嘛告诉你,是埙(xu

    一声)。”

    兰台在心里笑。你说套春辞的话到底难还是容易?问她身世她死活不说实话,问她这个,一句就招了。

    春辞:“埙有几千年历史了,前身是狩猎用的石头,有的石头上有自然形成的空腔,用这样的石头投击猎物时,由于气流的作用会产生哨音,于是让先民有了创作早期乐器的灵感。不过现在都是陶的、瓷的、骨的、玉的,从六孔到十孔都有,要看看吗?喏。”

    手掌向前一摊。

    兰台对乐器有种与生俱来的热爱,拿过来仔细瞧了瞧,发现她这一只埙是动物骨骼做的,上面打了九个眼,又叫九眼埙,果然设计精妙。

    受了一番重伤还能留在身上,想必是贴身存放的,重要性可见一斑。春辞也是个爱音乐之人啊!

    春辞看他感兴趣,大方地说:“你要愿意可以试试看。”

    兰台故作傲娇和嫌弃:“你都吹过了。”

    春辞生气地拿过来用袖子擦了又擦:“这样可以了吧?”

    “还是不要。”

    爱要不要!春辞在心里恨恨地说,但说出口却变成:“我会吹很多曲子。”

    言下之意,只要你能吹,我就能和。

    兰台却懒散地打了个哈欠:“我又不是风雅之人,昨晚没睡好,补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