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猫捉老鼠,高秀亭被剃头!
第六十一章、猫捉老鼠,高秀亭被剃头! (第2/3页)
么关系?难不成赵询用个王爷身份威胁靖国侯一家一顿,他们就肯答应了?
我心中疑惑,但是此刻,我也没有心情再继续问下去。
我现在只想知道,那高秀亭到底有没有被砍死。
我紧咬着牙,一步步踏进。
进门的瞬间,我顿时目瞪口呆,宁国公也目瞪口呆。
他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高秀亭,又看了看提着斧头坐在旁边矮凳子上悠然自得的赵询,惊诧道,“殿下,您……您没杀他?”
“我杀他做什么?杀他脏了我的手。”赵询翘着二郎腿,手里的提着斧头哐的扔在地上,又看了旁边吓得一震的高秀亭,笑得恶狠狠,“我就是啊,与高二公子玩儿个游戏罢了。他这先前约好了与我切磋,我便与他切磋一番。”
“你看,为了公平,我还特地叫人把他身上的铁链子给解开了呢。”赵询眉眼含笑,指了指高秀亭,唉声叹气的道,“可谁知道,这高大人是半点也不禁打。”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和他猫捉老鼠的游戏呢。我这下手都算是轻的了,他却成了这副样子。”
呵呵,这还叫轻!若是轻的高秀亭能吓得发抖?他那头发能让砍光?不光是砍的,还用手扯的。
彼时,那高秀亭脑袋上是一根儿头发丝也没有了。
光秃秃的脑袋上,血液横流。
顺着额头流下去,他鼻腔里也在冒血,一张一合的嘴里全是猩红,两颗门牙还摇摇欲坠,在往下是掐痕,手背上还有被斧头给锤了的淤青,他手在抖着,浑身都在抖着,迷茫而惊恐的望着赵询,似乎不明白赵询为何突然殴打他一顿。
宁国公和张氏也不明白,就连赵柔也不明白,她看了看惨不忍睹的高秀亭,结结巴巴的问赵询,“南平王殿下,这……这高秀亭是何处得罪你了?你怎将他打成了这个模样?”
“大……大姑娘,本王方才不是说了么?是这高秀亭非要与本王切磋的。本王先前就听说高大人功夫了得,动不动就与家中妻室切磋武艺。这不,方才他又犯上瘾了,便让你们府里的小厮去南平王府传话,叫本王来这里与他切磋。”赵询轻笑,说话间,狠狠又瞪了满身污垢的高秀亭一眼,装得一本正经的问他,“高大人,是不是你找我切磋的?”
赵询此话一开口,众人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都知道他是在为赵柔出气。
可他与赵柔素无交情,帮着赵柔出气就更奇怪了。
宁国公奇怪,高秀亭就更奇怪了,他不仅奇怪,他还产生了肮脏的怀疑。
他看了看赵柔,又看了看赵询,仿佛在看一对奸夫淫妇。
剧烈颤抖了一下,咬牙切齿,“不……”
“你说什么?”哐当一声巨响,赵询手里的斧头重重落在他面前。
看着那把明晃晃的斧头,高秀亭浑身一震,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脸上的愤恨立即变成惧怕,头点的像是捣蒜一般,颤声道,“是……是微臣找南平王殿下切磋的……”
“对嘛,一会儿你父母来了也这么说。”赵询嘴角扯笑,声音无耻,缓缓将斧头挪到高秀亭两腿之间,越逼越近,“你要是敢乱说话,我就……嗯!”
又是哐当的一声,赵询手里的斧头重重砍在地上,只差半寸的距离,就要落到了高秀亭的命根子上。
高秀亭吓得眼泪都滚出来了,他伸手捂住那重要部位,连连点头,“微臣……微臣绝不会乱说话,请殿下饶过微臣。”
“饶不饶得过,得看你的表现。”
“你要是表现的不好!我就立马阉了你!”赵询手里的斧头又往前挪了挪,然后微微抬起……
“啊!!”赵询的手刚抬起,还未落下,高秀亭一把抱住腿,叫的撕心裂肺。
下一刻,他胯间竟是湿成了一片,一股水流缓缓淌出来……
紧接着,浓郁的尿骚味儿弥漫了整个柴房……
高秀亭……竟是被吓尿了!
眼看着这么一幕,大伙儿都惊呆了。
赵柔的神情却有些复杂,像是解恨,又像是同情。
她咬牙瞥了眼难看至极的高秀亭,直接背过身去,像是在为高秀亭解围一般,喊宁国公道。“爹,既然南平王是与高秀亭切磋,如今二人也都是安然无事,那咱们就先出去吧,一会儿等舅父舅母来了再说。”
听赵柔这般言语,宁国公自是明白的,深深看了高秀亭一眼,叹了口气,又喊南平王道,“殿下,此地污秽肮脏不堪,还请您移驾前厅……”
赵询原本还想收拾高秀亭的,不过闻着那浓郁的尿骚味儿,他也有些受不了。
点了点头,掩着鼻子就跟宁国公一道儿出了门。
眼见那一家子都走光了,一直没有言语的顾知微,忽然丢给高秀亭两包药,凉飕飕道,“这是止血的,那是止疼,自个人涂吧!如今你得罪了南平王,我们也保不住你。你还是好好想想,一会儿怎么向南平王认错吧。否则依着他的性子,指不定给你安个什么恶名呢。”
高秀亭此刻像一滩烂泥一般瘫在地上,闻着热腾腾的尿骚味儿,他脸上的表情愤恨又羞愧,却是在强作平静,一副正义之士被邪恶势力绑架的大义凛然。
“赵询,你莫要以为抬出国公府就能欺压于我!你们国公府与南平王狼狈为奸,一丘之貉,我要去告御状……”
高秀亭满目愤怒,然而他喋喋不休的正义宣言还没说完,顾知微却骤然发了笑,嘲弄的扫视他,“高秀亭,你说……倘若南平王告诉圣上,是你轻薄他在先,你这一顿打圣上会如何理解?对于恶意抹黑皇家颜面的人,圣上又会如何处置?”
“高秀亭啊,虽说南平王的名声不大好,可但凡与他亲近的人,都晓得他的脾性。他从来懂礼节,从来不会做出有辱皇家的事。”顾知微叹了口气,一副同情而可怜的语气,又说道,“高秀亭,你可还记得礼部尚书的长子?我实话告诉你吧,这礼部尚书的长子与南平王并无私情。”
“那所谓的御花园苟且,不过是圣上想要除掉礼部尚书父子,故而特地设下的局。为此圣上一直觉得有愧于南平王,倘若圣上知道你这个荣王门下,竟是轻薄污蔑南平王,你猜……圣上会如何处置你?”
顾知微唇角上扬,话说得不紧不慢,听不来半分杀气。
然而他这些朝堂的利害分析,却比赵询的一顿毒打更为奏效。
高秀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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