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 魏国与南离的交易

    第五百二十四章 魏国与南离的交易 (第2/3页)

成为南离锦衣卫的一个缩小版。

    若是到了那般的话,血滴子将会成长为一个什么样的势力?

    简单的来说,就算是锦衣卫,也不会再将血滴子当成一个玩童来对待。

    若是别水和离火重新融入血滴子的话,锦衣卫光是只靠着现在的中原分部,是完全压制不住血滴子的。

    可是事实却是,别水和离火他们俩人。

    早就在花辞树坐上了统领之位后,便是与花辞树站在了对立面上,就算是花辞书无论再如何,他们二人也不会有任何的转变。

    这几年的时间里面,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闹得越发的僵硬,无论是谁人,都化解不掉这其中的恩怨。

    别水和离火自以为花辞树不过就是倚靠了韩王的宠信,所以才会坐在如今的位置上,若是单论本事的话,他们二人不知道强与花辞树多少。

    可是花辞树是如何认为的呢?

    别水和离火二人倚老卖老,顽固陈旧的思想,使得血滴子这么些年以来一直都是站在原地踏步没有任何的进步。

    将他们二人从决策群中筛选出来,这是最明智的选择。

    他们二人的思想,早就已经变得僵硬了下来,没有任何人可以为之轻易改变。

    若是说其他一些因素在其中的话。

    别水和离火,是有些眼红花辞树的。

    花辞树年龄比起他们两个而言,小了不知道多少。

    他们二人都是四十多岁的年纪了,可是花辞树不过才刚刚三十出头而已。

    正值岁月鼎盛的时期,花辞树完全可以坐着跟他们二人慢慢耗,可是他们二人呢?

    现在无论如何的弹劾阻挠花辞树,最后的结果,往往都是无用功。

    这也就使得了别水和离火,将他们二人与花辞树之间的隔阂拉扯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甚至于到了如今。

    整个韩国朝廷上下,都知道血滴子的三位粘罕侍卫,闹得格外的凶。

    而花辞树真实的又是如何看待别水和离火的呢?

    别水和离火,他们俩人排除一些情感原因的话,他们二人的实力自然也是出类拔萃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别水的头脑,完全不输与一些老谋深算的幕僚。

    离火的修为,也是隐约的强过花辞树一线。

    他们二人的实力,不是吹的,是实打实的靠自己的拳头和头脑打出来的一片天下。

    只不过,安稳的时间越多了,这也就使得了别水的思想慢慢的封闭了起来,他硬是将自己给困在了一个自己给自己设置的牢笼之中,无论他自己如何的挣扎,都只能困在一地,再也没有了以往的那般聪明才智。

    而离火的性子莽撞,做事情一根筋,这些都是他最为主观的缺点,平常的时候,还有着别水在一旁制衡着他。

    可是现如今就连别水都是有些乱了套了。

    光是离火的那对拳头?

    他是能被花辞树给玩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若是,花辞树现在消除了与别水和离火之间的隔阂和怨恨。

    朝不休?

    是,朝不休的实力很强大,一手刀法甚至堪称这一代的第一人。

    但若是花辞树与离火二人一同上的话,花辞树有着充分的信心。

    朝不休绝对不会是他们的对手,并且到时候只要别水对此出谋划策算出局势。

    那么朝不休的那些小九九,他也就完全不需要再担心任何了。

    他花辞树现在缺的。

    就是像别水那般的头脑,和离火那样的修为。

    他也曾经不止一次的向韩王提起过这件事情,他也是很想与别水和离火重归于好,他花辞树,身为血滴子统领,最初为此的时候已经是做好了低头的准备。

    然而事实是如何呢?

    别水和离火二人,压根就不买花辞树的账,他们二人只当花辞树这是在钓鱼。

    事实如此,纵然是花辞树的心中有着百般的后悔,那也无济于事,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别水和离火二人,对他出的下一招。

    安静的接招,然后回之,再接招,再回之。

    如此循环反复,这就是花辞树与别水离火他们三人这几年的状态。

    别水和离火,他们俩曾经也是一手将血滴子创立起来的骨干。

    血滴子的成立,与他们两人是离不开的,并且血滴子的发展,也是与他们二人离不开的,可以说,若不是因为他们二人之前的拼死拼活,血滴子也不会发展的如此之快,短短几年的时间便是辐射了近乎半块中原。

    可是到了后来,就如花辞树所想的那般。

    思想固化,原地踏步。

    他花辞树,也就只能上前接手血滴子这个盘子了。

    排除异己,打造自己的一言堂?

    这些,可都算是别水离火套给他花辞树的帽子。

    可是帽子终究是帽子,叩上来的,也是子虚乌有。

    排除异己?

    别水和离火的一些得力干将,在花辞树这里仍然是混的风生水起没有任何的因为别水和离火的原因而遭遇到任何的不公。

    而至于打造自己的一言堂?

    血滴子从头至尾,都是听从与韩王的私人势力,一言堂,花辞树是没有这个本领的。

    换句话来说,谁要是想在血滴子里面,想要将血滴子变成自己的一言堂,呵,那么这个人,在韩国肯定活不久。

    这已经是在侵犯韩王的权柄了,任何一位大王,任何一位君主,都是无法忍受有人侵犯自己权柄的。

    哪怕那个人是自己宠信的官员,也毫不例外。

    君是君,臣,是臣,这两者之间的差距,是宛若鸿沟一般无法隔绝的差距,若是随意的逾越了这两者之间的鸿沟。

    那么两者,必陨其一。

    要么君要臣死,要么臣要反君。

    只有这两条道路,绝对没有其他可能。

    长叹了一口气,花辞树彻底的放松了下来,躺在了马车上,没过一会儿,他便是进入了睡眠之中。

    不得不说,这几日的花辞树,可是没有闭过眼的,饶是去饮酒,那也不过是想要借着酒劲来提提自己的神。

    而在新郑城的一处高楼上。

    朝不休盘腿坐在阳台,眼神之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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