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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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心领神会。

    一场“侦探”与凶手间的心理博弈,就在看似“放松”的游戏中开始了。

    “那么惩罚是什么?最后输了的人要做什么事呢?”司机李响问。这个内向的年轻人,似乎对惩罚的内容有些在意。

    “关于具体的惩罚内容,大家有什么想法?”鹿淇说。

    一直默不作声的梁涵忽然说:“你是游戏的发起者,惩罚规则也由你来决定吧。”

    梁涵的语气快而冷淡,仿佛有些不耐烦,希望无罪推演游戏赶紧结束。

    最终鹿淇决定,输掉游戏的人今晚守夜的时候要多守两个小时。

    这个小小的惩罚,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同意。

    司机李响也送了口气,他心里可能在想:还好不是当众唱首歌之类的……

    确定了发言顺序之后,鹿淇又追加了一条规则:在某人发言时,任何人都可以向他提出问题。

    之后游戏便开始了,头一个发言的人是司机李响。

    “我,我没有理由杀朱记者”李响有些紧张,“假设我想杀他,也不可能在这种场合。”

    “这种场合是什么意思?司机先生,请说清楚一些。”

    李响摸了摸方向盘,目光沉了下去。他说:“这辆车是我工作的地方,我最不希望它出事故。如果我杀死了车上的某位乘客,日后怎么可能再安心的工作?”

    “可朱记者并非死在你的车上,他是在树林里的雪地中被害的。”

    李响怔住,很显然他的自我辩护脆弱到不堪一击。

    “总,总之我和朱记者素不相识,又无冤无仇,我不可能害他。”李响说,像是无可奈何下的最后辩词。

    这个内向的人说完这一句后,就一言不发了。

    结果显而易见,大家都在心中认为,李响的阐述苍白而无力。

    第二个发言者是梁涵,她一上来就十分坚定的说:“我不可能是凶手,因为我有昨晚不可能离开客车的证明。”

    廖飞一下子来了精神,因为比起李响那种绵软无力的发言,梁涵强而有力的开场白更像是一个凶手应有的姿态。

    但是现在,廖飞更加好奇的是,梁涵口中“不可能离开客车的证明”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