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笏(五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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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回头冲着众人道:“听方大人的,听方大人的。”
人皆不情不愿干瞪眼,有的当场就解了裤带,霍悭连忙上前喝止,屋内吩嚷怪相不足列举。而陈飞河出门刚过拐角,就被一只手猛拽过去差点摔一大跟头。
脚底还没站稳,就听得鲁文安道:“你怎么才出来啊,再晚佛祖都来不及了。”
陈飞河唯恐后面有人跟着,先扭头伸出个脑袋顶往原门口瞧了一眼,这才飞快缩回来拉着鲁文安道:“去茅厕说,站这显眼。”
鲁文安一点头,连喊了两声“对”,脚步未停,跟着陈飞河绕了几个廊子,到了一偏僻棚子处。说是茅厕,实际就是新遮了个顶的荒园子,给他们这些平城的人圈块地。
陈飞河手脚功夫不错,跑的急还有力气问鲁文安“宁城上头是什么意思”。鲁文安以为这些人还不知霍云旸已死,先道:“霍云旸死了。”
陈飞河一个激灵,急道:“你小点声”,说完才道:“都知道了,上头来传过了。死了就死了吧,左右不过是替人卖命,你跟爷大半天的去哪了,一回来就这幅样子。”
前方就是茅厕,恐里头有人,陈飞河示意鲁文安先噤声,自己进去转了一圈犹不放心,出来轻声道:“一旁去说。”
鲁文安善于人前伏低做小,人后偷摸却是极不顺意,看陈飞河蹑手蹑脚,只能勉为其难的一边跟着一边嘀咕道:“别绕那么远啊,我们得快点回去。”
好不容易等着站定,不等陈飞河催促,鲁文安急道:“我长话短说,且先说好,你要是听不明白,也别继续问,问了再多我还是说不明白。”
说着他指了指墙外,道:“霍云旸死了这事你也知道了,我亲眼看见那蠢狗的尸体躺在北城门下,而且不是摔死的,是被人抹了脖子。”
“怎么会这样”,陈飞河大惊,然鲁文安并没回答,反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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