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节)奏折

    (第一百七十节)奏折 (第1/3页)

    王伯安此时说到这些事之时,语气也是甚为激动,似乎整个人都变得更加欢脱纵意起来,显得有几分潇洒。

    “试马居庸关。”王伯安话语中颇有侠气,“那或许是我一生中最逍遥快活的一个月,登长城、评古迹、思战略、经略四方之志在那个时候终于酝酿成熟。而我或是年少轻狂,或是心有不甘。我泱泱中华大地,昔秦将蒙恬,却匈奴七百余里,使得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太祖逐蒙古而统中原,可土木堡一役以后,国人却是谈‘胡’色变,我在关外之时,便勤习武功,还曾与鞑靼部落的人交过手,卷甲归来马伏波,早年兵法鬓毛皤。云埋铜柱雷轰折,六字题诗尚不磨。自那之后,除文之外,‘武’我也没有丝毫倦怠。”

    “并且,在那不久之后,大哥还从竹林中悟到了一心法内功。”凌慕予补充道。

    王伯安道:“不仅如此,在那数年之后,我获得王越将军佩剑后,我再一次把自己关进了竹林之中,沉思其中之理,本想循序渐进地找到朱夫子理学的方法,却还是一无所获,又一次大病一场。不过,却也因此,我不再按照前人数去格物致知,竹悟心法愈加完备。”一旁的凌慕予说道:“大哥的武学剑法自成一格,丝毫不亚于武林中第一流的武学,依小弟看来,若不是大哥吃了劳顿饥饿无力的亏,那庾青君等人不需我动手,他们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大哥的文才武略莫说朝堂,就算是放在江湖之中,只怕也是一等一的人才。”

    “哈哈,”王伯安微微摆手,说道:“这种年少轻狂的想法,不应该,不应该。”接着长叹一口气,慢慢说道:“予弟啊,你虽聪慧,且悟奇高,但终究还是年轻。有些事,你需经历,方可看得清澈。”

    “江湖无常,道心无玷。解红尘,先入红尘。”凌慕予有些伤感地说道:“这是我拜师第一年,师父就交给我的道理。”

    王伯安点了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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