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道口儿时辛酸 奔乡村广阔天地

    过道口儿时辛酸 奔乡村广阔天地 (第2/3页)

里,我给我爸上坟路过那里。”雅君的注意力从儿子身上转向了凌峰。

    “那倒没事,反正有公交车。”凌峰一付无所谓的样子。

    “那的学生多吗?”雅君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这个不知道,反正是不用坐班,每月保底2000元,教得多赚得就多。”凌峰复述着嘉毅的话。

    “你去那儿也行,多认识一些学生对招一对一的也有好处,再说咱儿子已经六年级了,明年就该上初中了,你去多学学,以后还是得自己开班。”雅君看问题还是挺远的。

    “关键是去帮嘉毅,他帮了咱这么多,咱总得回报一下吧。”凌峰为汇报画上了一个句号。

    雅君这关过了,其他的问题也就不再是个问题了。

    第二天,凌峰打电话把最后的结果告诉了嘉毅,做补课老师的就是得抓住节假日这些时间方能有好的收获,而十一长假留给补课老师的休息时间只有一两天,有什么私事一定要抓紧时间办。十分钟后,嘉毅果然打来电话,约下午一点钟在补课班见面。

    下午一点,凌峰准时来到嘉毅的补课班,教室里嘉毅正陪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士闲聊。

    “对不起,我来睌了。”凌峰客气地说。

    “没晚,没晚,三哥每次都这么准时。”嘉毅起身相迎。

    教室内的女士随着嘉毅也站起身,礼貌相待。

    “我来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这位是丝帆老师,这位是凌峰老师。”嘉毅忙着介绍。

    “你好,你好。”凌峰与丝帆互相问着好。

    凌峰从刚进教室就注意到这位丝帆老师了,就见她高高瘦瘦,个头近一米七,两腮少肉颧骨略高,眼睛适中却炯炯有神。丝帆说话时会露出满口整齐的白牙,一颦一笑像极一个说不上名的少数民族女子。

    “咱们这就去四道么?”丝帆在征询着意见。

    “我看行,明后天又该忙了,该没有时间了。”嘉毅解释着。

    “那咱们马上走,四道我虽然没有去过,但听说比较远。”凌峰也站起身应声附合。

    走出教室,凌峰正琢磨着该坐几路车时,就见丝帆已走向路边的一辆白色SUV。

    凌峰站住脚步瞅着丝帆开门、上车,心中羡慕不已。“凌峰啊凌峰,你的车已经在4s店等你很久了,你还要让它等多久?”

    “凌峰老师,这边。”丝帆向凌峰招手。

    “高参,你去吗?”凌峰问嘉毅。

    “我就不去了,课酬啥的我都跟丝帆老师说好了,你去看一下环境吧。”嘉毅说着向丝帆摆了摆手。

    告别嘉毅,白色SUV向东驶去。

    牡丹江市火车站门前东西方向的马路名唤光华街,向东车行约二十分钟过了牡丹江再向南拐进入铁岭河镇。别看铁岭河镇距市区只隔一条牡丹江,但它所辖村屯却遍布东南方向的山野。

    白色SUV缓慢驶过铁岭河镇一处铁路道口时,凌峰找寻回了儿时的记忆。

    铁道前方岔路口右拐是去往牡丹江市疗养院的方向,小时候凌峰跟着母亲多次去疗养院看望过定期疗养的父亲。记得有一次天空阴晴不定,母亲领凌峰到火车站前等公交车,刚到站前,天便“哗哗”下起了大雨。母亲赶紧领凌峰进入站前商店避雨,凌峰站在商店门口的糕点柜台前,芳草饼干的奶油清香一阵阵的往鼻孔里钻,母亲看到凌峰不时的吞咽着口水,就咬咬牙买了二斤香草饼干。这时通往铁岭河镇的1路加长公交车进站了,母亲领凌峰跑出商店,在拥挤与慌乱中,装饼干的九寸布兜掉进了路边的泥水里,母亲连忙伸手提起却带进了一些泥水。到了车上站稳脚跟,母亲赶忙颠倒九寸布兜向外倾倒,进入的泥水却没出来多少。公交车驶达疗养院,雨已经停了,母亲领凌峰下了车,没有直接进疗养院而是进了疗养院旁边的一处大院。大院里堆了一些大圆木,母亲解开九寸布兜打开纸包开始分拣饼干,没沾或稍沾雨水的饼干重新装好,沾泥的也包好藏在了一处隐蔽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