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九章 蹉跎百年以为家 而今家破暗自殇

    第四一九章 蹉跎百年以为家 而今家破暗自殇 (第2/3页)

    “若是她们能见识这般场景怕是会为之沉醉吧?可惜你为何做出如此选择?我是个男人,正常男人啊,为何如此待我?”

    或许是受蜃珠影响,段德埋在心底的伤痕崩裂,一时间陷入无尽伤痛,尽然立足不稳踉跄跌进前方阵法范围。

    一时间似真还虚的场景,一点点化做真实,勾蛇之祸结缘定终生的一幕幕重演,剔除不属于他们二人和事,纯粹的只剩二人间的点滴。

    “几十年呐,人生一世匆匆已过,却是败在一个转世身上,何其可笑?”

    不知不觉瘫坐在阵法中的段德早已潸然泪下,喃喃自语间无限的留恋和悲凉,此处无人,至情而殇,酒似乎是最好的催化媒,那葫芦酒似乎无穷尽,正如心中之殇一般。

    不是不苦,只是不愿让人知道自己苦,不是不殇,只是怕人嘲笑自己殇,无所谓面子,无所谓利益,仅为心中感受而已。

    “蹉跎百年以为家,而今家破暗自殇,情为人本何可依,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争,争,争。”

    “陌世独往路迷茫,生死逆命为谁拼?莫问君苦君不苦,情依旧在,心碎有人怜?浪荡一生,并非本性,却是无奈,无奈?”

    “以吾之拳破世间闹心之滞,以吾之刃斩尽魑魅魍魉,力之所至,无往而不利,目光所及,无路而不通,是以!是以!”

    段德身躯在阵中疯癫高歌游走,左手酒壶右手杀猪刀,时而黯然神伤,时而凶气冲霄,时而低沉内敛,时而霸气熊然!

    手中尺余利刃似乎有感主人心性,丈余猩红刀芒吞吐不定,虐气凶煞内敛,却是震颤不休,似有千万般郁气凝结于刀,欲破天斩地。

    迷茫间段德睡过去,迷茫间段德醒转,却是已在蚌壳之外,手中三枚漆黑圆珠,不正是那镇海蜃中心的珠子么?

    “额?这是赠送还是见者有份?”

    段德翻身坐起,以手轻柔刺痛的脑袋,三颗漆黑圆珠并没有如死物一般躺在手心,而是环绕手腕旋转不休,如特殊道宝手链一般,没有初见时丈余直径的体型,堪堪拇指大小而已。

    段德呆愣一阵,似乎方才分清楚现实和梦境的区别,杀猪刀依旧随意别在腰间裤带,酒葫芦亦没有变动。

    回神后起身忘了身在何方,深海有压力同时也是有强悍浮力,段德错力狂飙而上,方才隐见海崖前方的庞然巨物大致轮廓。

    “关门谢客啦?本想借些蚌肉尝尝鲜,何必那般小气?”

    段德自语一句,也止住上浮的身形,面前如海底陆地般的大家伙貌似不似传说般毫无灵智啊,生存之道吧?

    瞥眼间那陆地边缘似乎并没有完全关紧,段德过事不烦的性子将一切负面情绪收敛,这会眼前一亮!

    使船已然停滞原地半月之久,然而妘夕却是很有耐心的躺在沙滩椅上独酌,唯有北辰书夫妇翘首以盼,和船首的怪异前辈呆在幽魂海,那着实不是件让人愉快的事儿。

    “夫君,这老大不会有事么?”

    三层他们二人房间外,夫妻二人凭栏并立,遥望幽魂海肆虐的幽魂海水,对段德了解不深的鱼诗琴最近这话算是他们的开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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