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第二百三十三章 (第2/3页)

己的(rì)子便是。

    接着那些人聊得大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很快大家就起(shēn)向老太太道了声喜,不是有一句话说,做戏要做全(tào)吗?

    然后就都散开去了,每个人离开的时候,或多或少的眼睛都瞥到了顾南倾还有阿七的(shēn)上,也许是阿七多想了吧。

    毕竟顾南倾对他们而言是个威胁,可阿七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人罢了。

    待人都走干净了之后,孙姑姑给阿七使了个眼色,示意让阿七可以起来了。

    “老太太,我扶你回屋歇息歇息,晚些再让厨房送些吃的来,”

    “恩,”

    就这样,本(shēn)十分(rè)闹的前厅,一时间只剩下了阿七一个人,当然还有那些各司其职的婢女,依然站在属于自己的位子上,两耳不闻的办着自己的差事。

    阿七突然觉得有些难过,她这是...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成了老太太屋里的人了呢,就算是真成了老太太屋里的人,可好歹这时也得有个人来安置她吧,这样到底是算什么?她是继续回她的后院呢?还是继续等在这里听吩咐呢?

    阿七不想了,便自己一个人默默的离开了,想着若是真有什么事,总是会有人来找她的,总归她也是轻易出不了顾府的了。

    谁成想,又是那般的凑巧,又给阿七遇上了两个冤家,萧静宜和顾南倾。

    “南哥哥,”萧静宜还是一副特别扭捏的(jiāo)羞女儿家的姿态,拉着顾南倾的衣袖,甜甜的喊南哥哥。

    见顾南倾有些冷漠,并没有特别想要搭理她的意思,萧静宜也生起气来,问道,“南哥哥为何要给那婢女亲取名字?”语气中有着些咄咄(bī)人的意思。

    顾南倾本还算礼貌的眉眼一下子就微微的皱了起来。

    阿七知晓,这位公主是真的不讨人喜欢了,别的不说,是真的不讨顾南倾的喜欢了,怕是会伤心的。

    就算是连阿七这个才见了顾南倾不过一面的人,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两面,也可能可以算作是三面,总之阿七这个不了解顾南倾的人都知道,顾南倾应是个清高孤傲之人,不喜欢被人束缚,也不(ài)过由人安排、仰人鼻息的(rì)子,甚至是表现的有些淡漠出世的样子,却应该是个极有心机城府之人。

    话不多说,应该是个狠人,绝(qíng)也绝心,对自己尚且是如此,遑论他人,更别说是个自己不

    喜之人。

    “公主是何意?”

    然而萧静宜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注意顾南倾离她退了一步距离之远,是极其不喜了,“怀瑾,怀瑾若瑜,是顶好的寓意,便是大户人家的嫡出小姐,也鲜有如此取名,她不过是个下(jiàn)的奴婢,如何配得上叫这样好的名?”

    ......

    我...

    阿七真是怎么都是倒霉的,走到哪也是倒霉的,就不能是你的南哥哥有文化,随口一取便是个有涵养的好名字?醋意如此之重?更何况,你的南哥哥,方才才拒了老太太的好意,拒了我入他的屋里,也算是对你守(shēn)如玉了,好么?刚才看你不是(tǐng)高兴的吗?

    “如何?”顾南倾说着,

    “她是老太太中意之人,又得孙姑姑提携,公主若是不高兴,大可去找老太太说道说道,不过一个名字罢了,公主喜欢便好,不喜欢便作罢,公主金枝玉叶,她左右不过是个下(jiàn)的奴婢,脏不了公主的眼,”顾南倾的脸色已经有些不太好了。

    方才在前厅的时候,顾南倾的(nǎi)(nǎi)喊的亲昵,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如今顾南倾的老太太喊的生硬冷漠,没有半点温存感(qíng)。

    是啊,下(jiàn)。

    顾南倾是个庶子,就算是(shēn)在顾家,也不过是个庶子,即便是大户人家,可惜只要是个庶子便也同下(jiàn)的奴仆没什么两样。

    萧静宜贵为公主,纵然生母是个出(shēn)不高的,可到底是陛下的妃子,又从小便从不知事的时候就得被陛下的怜惜,寄养在皇后的膝下,自然是同他们不一样的,可仔细一究,其实也没人两样。

    皇后出(shēn)世家,又有自己的嫡子,也已成年,陛下却迟迟不肯封之为太子。

    萧静宜的母亲原是陛下的宠妃,生下萧静宜后就去世了,陛下怜惜女儿,将她养在皇后宫中,让皇后视为己出,可到底皇后不得陛下宠(ài),是满宫皆知的事(qíng),这些年,因着萧静宜得了陛下的几分怜惜才多去了皇后宫中几次,所以总是善待萧静宜的,可到底人心隔着肚皮,况且皇后素来善妒,宫中甚至有流言说,是皇后(bī)死了萧静宜的生母,而这一切,萧静宜都是被蒙在鼓里的,无人同她提起,也不敢同她提起。

    萧静宜的这番脸,打得实在是有些颇狠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萧静宜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是有些慌了的,她望向顾南倾的眼神里有着慌乱,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只是一味站在原地,绕着自己的手指,帕子卷在了一起,关节泛了白。

    “南哥哥,你晓得,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萧静宜的这一生,得宠万千,这个人,骄纵任(xìng),对顾南倾终是真心,她(ài)得懵懵懂懂,小心翼翼,不知归处。

    “我有些累了,公主今(rì)受了惊,还是早些回宫歇息吧,”顾南倾是真的绝(qíng),说完便离开了,没有半刻的停留。

    “南哥哥...”

    你为何突然对我如此冷漠又疏离...

    过去的你,不是这样的,究竟发生了何事?

    萧静宜望着顾南倾离去的背影的那般模样,都快要哭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真是惹人怜惜。不得不说,萧静宜这个南都第一美人的称谓也算是得来不虚,确实是个美人坯子。

    方才一直呆在远处的她(shēn)边的婢女见状走上了前来,“公主,”似是打算安慰,又不知从何开始,又害怕戳了她的伤心事,驳了她的面子,惹得她的不高兴。

    阿七想着,自己也该走了,今天自己有些不理智,已经前前后后的凑了不少的(rè)闹了,实在是个不好的行为,明哲保(shēn),明哲保(shēn),才是正道。

    阿七便打算悄悄的离开,可谁能想到,这个时候,萧静宜(shēn)边的那个婢女耳目这般的灵敏警觉,一下子就发现了阿七。

    “谁在那里?”说话的是那个叫香儿的婢女。

    阿七也是心虚,在柱子后面躲了半秒,便自己露出了面来。

    “我...”阿七有些局促,她是个不(ài)凑(rè)闹的人,也是个不(ài)说闲话听闲事的人,可今(rì)确实是她的过错了,又被人当场抓住,所以她十分的尴尬。

    “我,只是路过,”

    这拙劣的措辞,应该是没人信的吧,就算易地而处,换位思考,阿七也是不会相信的吧。毕竟世间哪有这么凑巧的事(qíng),就算是有,明知道有人在那处,又事不关己,也该早早的离开躲避才好,不该听上一耳朵不够还要听上两耳朵。

    本来只是含着泪的萧静宜在听到阿七说了这番话之后,一下子眼泪就夺眶而出,憋不住了,泪珠开始大颗大颗的掉,而阿七是真的不知所措,阿七是个不经事的小丫头,是真的不经事,也是真的小丫头,容易心软,也见不得旁人伤心。

    “这是你方才赠予我的帕子,现今我将它欢于你,”可能你比我更需要它吧。

    阿七发誓,她真的是出于好心。

    只是旁人并不是这么觉着的。

    因为下一秒萧静宜就面红耳赤、没好气的一把拍开了阿七递着帕子的手,将阿七的手打偏在了一旁,手中的帕子也跌落在了一边。

    阿七的手上现起了一个鲜红的印子。

    萧静宜很用力,应是特别的委屈了,将自己今天一天在顾南倾那里受的所有委屈都发泄在了阿七的(shēn)上了,阿七也是能理解的,被自己的心上人这般无视,又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恰好看到,是觉着十分的丢人了,发脾气也算是正常,可以理解。

    所以说嘛,女孩子不要轻易的喜欢上一个人,特别是(ài)上一个不(ài)自己的人,因为这十分的辛苦,开始的辛苦,过程也辛苦,结局也自然是一样的辛苦。

    感慨归感慨,毕竟这个世上可怜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各有各的可怜,是说不清楚的,而萧静宜比起许多人来说,已经是显得格外的幸运了,而阿七并不喜欢这个(jiāo)蛮任(xìng)、目中无人的小公主,所以阿七并不打算多都停留,“公主若是嫌弃奴婢,觉着奴婢在这碍眼了,奴婢便先告退了,”说完阿七便打算离开了。

    就在阿七转(shēn)离开后的下一秒,就被萧静宜给叫住了,“你站住!”准确的说是吼,也可以说是命令。

    阿七觉得很无奈,看来今天是逃不过去了的,“公主还有何吩咐?”于是转过(shēn),面带笑容,很好脾(xìng)的说着。

    “今(rì)之事,不准你说出去,一个字也不准向旁人提起,”原来萧静宜是怕丢人啊,这个简单,阿七心想我才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来做这些无聊的事(qíng)呢,况且阿七还打算活得再长久一些呢。

    “若是被我发现,被我听到一点闲言碎语,我就...”萧静宜还有些不放心,却愣是生生的没有说出口,她就打算怎么样,这个模样,倒还是有些可(ài)。

    阿七心想,这位小公主,心地应该也不是那么的坏吧。

    还没等想到她打算将阿七怎么样,阿七就率先一步开了口,回了一句,“公主放心,”阿七说的很笃定,很让人信服的样子,是真的不会说出去的,为了让这位公主安心,阿七还接着补充着说了一句,“奴婢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到,”

    “如此,奴婢可以告退了吗?”这下子,萧静宜也该放心了吧。

    “走吧,”萧静宜并没有去看阿七,而是不耐烦的甩了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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