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五章 难念的经

    第一三五章 难念的经 (第2/3页)

懵逼,鸡肋咋的了?俺连鸡毛都没有见着好不好?

    军师张元是个文化人,各种手绘本都是读过的,焉能不知三国旧事。但张元自诩才高八斗半,岂会重蹈杨修那个蠢货的覆辙?

    微微一笑很倾城,就是不说话。

    想找个由头杀人的元昊,却不打算放过他:“军师因何不问,本王何故发叹?”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不开森呀?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你无情!你冷酷!

    张元还想说,你无理取闹!

    咱都这么大个人了,就别吃那么多脑残片了,好不好?乖,知道你嫌我的计策不好,平白地给宋人送了许多人头,可那不是敌人太狡猾了嘛?又不是我不努力!

    心里再怎么骂,别人不知道,只要嘴上说的好听就行。

    张元决定实话实说:“《三国志》臣还是读过的。但臣觉得,大王天纵英才远超汉武,近迈唐宗,区区阿瞒何足道哉?眼下小小的挫折,不过是上天对大王的历练而已。大王既为天子,自当所向披靡,无往而不利也。”

    元昊笑道:“你呀,就是说话太实诚!曹孟德的诗词,还是有些可观之处的,本王不及也。我且问你,如今是战是退?”

    这怎么还没完没了呢?

    张元腹诽不已,嘴上说道:“大王明见万里,智谋深远,非常人可猜度也。想必大王已有决断,臣不敢妄言。”

    元昊赌徒的本性尽显无遗:“为今之计,只有奋力向前,夺下延州,擒杀方仲永,以消我心头之恨!”

    张元附和道:“方仲永诡计多端,此番又设下毒计,意图谋害我王,实在是罪不可赦、罪该万死!但其人阴险狡诈,不可不防,全不似新任延州知州范雍,那般方正淳厚。”

    “哦,你知道范雍?”

    张元微微一笑(这次不倾城了,免得你们骂我):“此君字伯纯,真真是一个纯良的君子。先前安抚环州时,便定下了羌人以金抵罪的条例。羌人甚为感激,此君亦常以此自傲。”

    “如此君子,于我何益?”

    “君子可欺之以方也!”

    此时,延州。

    那位方君子,呃不,可以欺之以方的范雍范君子,正在和一位貌似君子但不可欺之以方的方某人,进行亲切友好的交流。

    为节省大家的k币,以下将采用新闻稿形式记录他们的发言。

    范雍(以下简称范):方大人擅开边衅,置鄜延百姓于水火之中,居心何在?

    方仲永(以下简称方)吐出嘴里的瓜子皮:关你屁事!

    范:老夫自幼饱读诗书,见惯了好大喜功、厚颜无耻之辈,似你这般狂徒真是生平所未见!

    方再吐瓜子皮:习惯就好了!

    范:你究竟是何居心,难道官禄爵位真的那么重要吗?你可知,为支应军饷花费,朝中自官家起,皆消减用度。

    方:关我屁事!

    范:老夫与你拼了!似你这般铁石心肠之人,活在世上何益?老夫拼着血溅五步,也要与你不死不休!

    方:切!

    主持人出来发言:不好意思啊!因为范大人突然晕厥,发布会到此结束。请各位带好自己所产生的垃圾,文明离场。那谁谁,喔,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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