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零三节 水红了

    第五零三节 水红了 (第2/3页)

查问往临安运粮之事。”

    那快船上的武官根本就不听,直接下令:“送到城西软禁。”

    软禁这种词根本不可能当面说出来。

    一般会客气的说,送到某某处暂时居住,而后找个借口不让人出来就是。

    这么挑明直说软禁,很吓人。

    崔嵬赶紧说道:“等一下,我是韩府的门各崔嵬。”

    “凭证呢。”

    “绛哥儿何在,绛哥儿可以证明我的身份。你们的军服上是平江府水师的军徽,我与你们刘淮将军有旧。”

    似乎是自己人。

    武官的态度立即就变了:“早说呀,这几天广州城有点乱。绛哥儿下令让广州城血流成河,咱们总要让那些不长眼的人知道什么叫厉害。”

    崔嵬给吓住了。

    他有韩府在背后撑腰,从性格上他与酷吏粘点边。

    血流成河这事,他别说去作了,想都不敢想。

    韩渊却是很淡定,哈哈一笑:“看来,有人把咱绛哥儿气的不轻。”

    崔嵬一行人进了广州府。

    广州最热闹的地方正在行刑。

    宋律中的上刑基本上都是死,但也有区别。

    最轻的就是给碗毒药,留全尸。

    最重的就是凌迟。

    而后相对轻的就是斩首,另外两个不分先后,各有各说。

    一个叫锯刑,从中间把人锯开。

    从头锯那肯定是花了钱的,从下面开始锯相当的可怕。

    最后一种。

    腰斩。

    拦腰斩断,一流的刽子手保证行刑之后让犯人可以再活至少两个时辰。

    闹市。

    除了凌迟之外,其余四种刑全用上了。

    年少的,无数男女灌毒药,家中旁支斩首,从犯锯刑,主犯腰斩。

    程佑良监刑,他恨不得自己晕过去。

    此时,脸色苍白硬撑着。

    钱宽陪在他身边,面不改色。

    非但面不改色,嘴里还嘟囔着:“依我看,应该先军杖四十,不对,先用皮鞭打四十,再粘上盐水打四十,然后细杖四十,最后再杖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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