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册 一百零四、押送回京

    上册 一百零四、押送回京 (第3/3页)

    依旧是熟悉的宫殿,白雾袅袅的汉白玉池。她要是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就是傻的,可是,这一切又想是在意料之中,情理之内。

    并没有什么好纠结好反应的,就像是一种习惯。明知发生了有一,自然就会有二,有三,甚至是一个无穷的无底洞。

    伺候帮忙她洗漱的人只是给她放下了干净的换洗衣物便识趣的退下了,独留她一人站在汉白玉池旁发呆。空洞无神的漆黑瞳孔不知在望向哪里,或者又是说,什么都没有在看,只是人在走神发呆罢了。

    可是即使是这样的发呆也没有延续多久,因为,很快的便有人来了。

    “阿离怎的都不先洗,难不成是在等朕一块儿来洗鸳鸯池不曾。”爽朗深沉好笑的男声至身后响起,伴随的还有悉悉索索的脱衣声。

    何当离张了张嘴,始终发不出半点儿声响,神清木木的,就这么安静的看着男人的动作。

    男人即使是久居皇城,依旧是有着薄薄一层蜜色肌肉覆盖在骨头上,并不会给人一种虎背熊腰的笨重之感。而是清爽得想一块雕刻而成的雕塑。

    健壮的体格,并不是发达的肌肉,却无端的看上去给人的第一感觉是结实、高大的安全感。

    “怎的都不说话,还是说朕突然将阿离换过来,导致阿离有些怨朕而同朕置气了。”男人的心情倒是很好的模样,从进来时唇角都洋溢着浓得化不开的笑意,眉梢带喜。

    “不过朕今日心情好,便让朕屈尊纡贵的伺候阿离一遭可好。”彼此间的衣物很快落下,坦诚相待入了水,溅起满池水花,沾湿了池边衣襟。

    男人今日的兴致格外之好,不断的亲吻着,只到那张瓷白小脸染上艳靡的灼炙海棠花色,月上柳梢头时才肯罢休。可即使如此,仍像只始终不知魇足的饕餮一样索取着甘甜蜜液。

    她自始至终就像一具完全没有灵魂与知觉的木头,任由着男人摆布。

    乖得不像话,不像是人,更像是一个精致的玩偶。因为你在她眼睛里面看不见任何东西,有的只是一片深渊的漆黑。

    月至半空,繁星点缀黑幕夜空,蝉鸣沙山响。满树金桂随风簌簌往下落,连带着空气中都带着香甜醉人的味道。

    珠帘晃动发出相互碰撞的清脆悦耳音,柔软的大床深陷而凹下一个大坑。一道水痕从不远处蔓延而伸。

    带着唯独的手指蘸了冰冷的药膏给之使用过度的红肿之处上药,温柔的改变不想前面粗暴得恨不得做死她之人。

    何当离的表情木木的,望着头顶上方出的秋香色流苏惠子晃啊晃,似要晃到外婆桥去。对于男人说过的什么都不曾在意,只是在扯到那处红肿的伤口处时才会不满的蹙着眉,表达着她仅有的细微情绪。

    殿内静悄悄的,就连外面都无人伺候,唯恐听了不该听的,掉了脑袋上碗口大的疤。

    “错不在你,无需自责。”伸手覆上她已经擦干净的柔软发丝揉了揉,后又下滑到这张自始至终都没有多大表情变化的脸,最后停留在那张咬得红肿的破破烂烂红唇上抚摸研磨。

    崔澜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见到她现在这样了,依稀记得上一次见还是在好几年前。那时的她同倒是比现在的情况还要严重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