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册 一百一十七、生母非母

    上册 一百一十七、生母非母 (第1/3页)

    自认为日后等怀了个儿子后,定能上位成了姨娘一流。可是谁知道竟然被一个不知道比他们小了多少岁的小丫头片子给捷足先登了,试问谁能咽得下这口气。

    何况在少爷的心中,这小贱人还有着不一样的地位。更是大大激发了女人心里的嫉妒性,恨不得将彼此的身份位置稍稍对调一二才肯罢休。

    何当离对于他们说的尖酸刻薄的污言秽语与冷嘲热讽不言,只是紧抿了抿苍白无一色的唇瓣,手指死死的深陷进掌心软/肉中。事情明明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可是她说出来为什么都没有一个人相信。

    假的,他们说的都是假的,她才不是那种人。

    何当离此时并不知道何夫人才是她的亲生母亲,只知道自己很怕很怕她。就像是一种深入骨髓,烙印到灵魂中的恐惧,难以自拔。

    以至于每一次听到那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夫人唤人来叫她的时候,她总能吓得出一身冷汗,双股颤颤,牙齿上下不安的合不到一块儿。

    她不明白那种恐惧因何而来,只是莫名的不喜欢,甚至是害怕。

    过三院,经一桥,徒经一荷塘,在复行百米方才到。

    远远的,即使只是站在这座富丽堂皇的红墙碧瓦高院中时,都忍不住令她汗毛冷竖,腿脚发软。她不知道这种情绪因何而来,仿佛就像是与生俱来一样,第六感总会提醒她。

    最好离这处院落远远的,最好越来越远才好,永远都不要靠近半分。

    “彘奴来了,正好夫人在里头等你。”守在院子外的大丫鬟碧莲瞧见人过来了,尖牙酸嘴的讽刺了几句,方才翻着白眼放行。

    “一个臭烘烘的乞丐,恐是猪圈里的老母猪都比你干净得多。”

    彘同猪,一向是人取笑讽刺的点。毕竟即使是不识字的乡野村妇都不会粗鄙的取此等下贱之名。

    堆积在枝桠上的白雪等积累到了一定程度,枝干承受不住,就会不禁软了几分腰肢。染了梅香之雪簌簌往下掉落,砸落了一个个或深或浅的小雪坑。

    院子里头静悄悄,空无一人,安静得使她感觉到有几分诡异之态。就连呼吸都在不知不觉中放缓了好几拍。何当离不知道夫人为什么在傍晚时分来找她,更不清楚为什么院子里头安静得没有一个人。

    可是在接近居住的主屋时,却突然听到一阵似哭似笑,似疼似欢愉之声,更是吓得她手脚哆嗦不已。唯恐担心里面出了什么事,一张菱花/唇更是紧抿得无一色血色。

    可是等她猫着腰掀开猩红毡布帘子的时候,仿佛一瞬之间,就连心脏都停止了拍打的跳动,呼吸屏住不敢发出半点儿,唯恐惊扰了里头偷情的一对野鸳鸯。

    因为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珠子的她看见六扇春日屏风外,地上随意洒落着凌乱成堆的衣袍,以及没有任何遮挡,活色生香的妖精打架。

    虽然她还小,可是早早被自己哥哥开了苞后,岂能不明白了里面正在发生什么。可有时候就是越是知道得太多了,才会害怕。

    而且她依稀记得最近一段时间,何老爷出去跑商了,根本不会在府里?

    那么,现在同夫人偷情的又是何人???

    细思极恐的何当离觉得此时此刻自己不能在继续待在这里了,得走,还得小心翼翼的不能让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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