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回 公韧被迫离家出走

    第一百七十九回 公韧被迫离家出走 (第2/3页)

另一只手亲自为公韧沏茶。公韧也轻轻拉着黄兴的手仔细询问伤口的恢复情况,谈话间紧锁的眉头仍然难以舒展。

    细心的黄兴早已觉察到了公韧的神态,试探着问:“你来找我,是为了看我呢,还是有别的事?我听宗汉电报里说,你有了大喜啦,多年的一对老鸳鸯终于见面了。这么好的事情,为什么还皱着眉头呢?应该高兴才是啊。”

    公韧说:“哦,你都知道了,别提了,一个是西品,一个是唐青盈,太让我为难了。这两个人根本搀和不到一块儿。”

    黄兴笑了笑说:“作难了是不是?想不到你这个久经沙场的武将,倒是叫两个‘女’人搅得心神不安了。真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看人间多少故事,就在你我之中。堂堂七尺汉,也难免在这两个优秀的‘女’人面前难以决断。这是你自己的‘私’事,别人又怎么能干涉呢,你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不用请示我。”

    公韧考虑了一会儿说:“黄司令,广州我不能呆了,得走。”黄兴皱了一下眉头说:“想走,往哪里走?你以为你走了,这两个人的问题就能解决吗?自己的经还得自己念,解铃还得系铃人,谁也帮不了你。”

    公韧摇了摇头说:“一切都是由于我而引起的,只要我在,两个人就有说不清的烦恼,惹不清的麻烦,只要我走了,两个人才能过上平静的生活。”

    黄兴指着公韧的鼻子说:“逃避,逃避,你想一走了之,多少年的感情一走就能完结吗,想得太简单了。人啊人,感情这东西有时候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在一起的时候,可能想得死去活来,可以为情去死,可以为情牺牲一切。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可是要是呆的时间长了,可能又食之无味,闹些意见,产生烦感。笑渐不闻声渐消,多情却被无情恼,如此无情难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如此情可待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也可能感情不是虚无的烟云,而是实实在在的风雨相伴,试问人间情为何物?其实我也不了解……”

    想不到黄兴也来了诗意,大大地抒情了一番。

    公韧却没有丝毫的诗意,大声地嚷嚷道:“我要是不出去,也是老鼠钻到风箱里——两头受气。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啊!?”

    黄兴叹了一口气,说:“人啊人,真是的,情人与战友,情敌与朋友,是是非非,又哪里能说得清?其实眼下正有一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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