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那就得同夫人报备了

    第六十七章那就得同夫人报备了 (第1/3页)

    见方少泽对洛青禾这般好,温婆婆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不情不愿道:”方才一个姓周的大娘将洛姑娘叫走了。”

    周大娘?她平白无故的找洛青禾做什么,难不成又要去ji院里做生意吗?想着那天的闹剧,方少泽脸色一沉便要出门找人。

    可他刚走到方府门口时,却见几个家丁满脸陪笑的凑上来道:“大少爷你要出门儿吗?让奴才跟着吧!快!去给大少爷套马车。”

    方少泽望着他们,却只觉得心生厌恶:“不必,我自己去就行。”

    “那可不成!您是少爷,怎能屈尊自己走呢?”为首的家丁点头哈腰,又回头对其他下人呵斥道:“快!快去给少爷套马车!你们几个将出门的茶水点心酸梅汤都备齐了……诶,大少爷您等会儿小的呀!”

    方少泽实在心烦,随便指了个家丁道:“跟一个来就成,就你了!”

    那家丁一听赶忙上前请安:“奴才叫秦合,是…”

    没等家丁介绍完,方少泽听了名字却身形一僵,随口道:“名字不好听!以后叫…阿天吧!”

    这家丁却并不知自己的名字何处让大少爷看的不顺眼,哭丧着脸道:“阿天是后院打杂的…”

    “阿娣。”

    “少爷,阿娣是浆洗丫鬟…”

    方少泽听闻叹了口气:“那你就叫阿水吧。”

    左右等自己走了这人也会改回去,不如随便起个名字罢了。

    阿水?这名字听着怎的那么像是ji院里给人端茶送水的伙计呢?刚改了名字的“阿水”心中很是不情愿。

    可见方少泽面色不好,那家丁便也再不敢抱怨,只能苦着脸陪笑:“诶!奴才谢大少爷给改名字!”

    可待方少泽匆匆赶了周大娘家里,却发现她并不在家,只有那日见到面黄肌瘦的儿子独自在家守着。

    见方少泽面熟,那孩子到也没多防备,怯懦着道:“公…公子,我娘出门赚钱去了,可能天黑了才会回来。”

    方少泽一听心情更是不好,可他一个未婚的年轻公子总在妇人家待着也不好,便只能憋着气回了方府。

    跟着的阿水心中却疑惑的很,莫非自家大少爷看上了这连儿子都有了的妇人?不然为何巴巴的找到他们家去呢?不过阿水心中却不知道,方少泽此刻的心情不是失落,而是愤怒。

    不过,洛青禾却并未去禧翠阁,而是同周大娘坐在这知礼居前头的茶棚中,只是方少泽走的匆忙,来回两趟都没发现罢了。

    周大娘笑着为洛青禾斟了碗茶,又将那小茶饼推给洛青禾,这才清了清嗓子开口的:“洛姑娘,我之所以劳烦你也是想同你说一些正事。”

    这周大娘说着,倒也没再拐弯抹角。望着洛青禾直直道:“我知道你那日你在禧翠阁赚了不少银子,所以便想着既然有那门手艺,那你可否有留在广陵多赚些银子的打算?”

    洛青禾听闻倒也没客气。笑着否认道:“说实话我家人都在罗泉,我心里记挂得很,所以还是得赶紧回去的。”

    周大娘一听却很是理解,了然的笑了笑道:“是啊,这世上哪里都不比家里好!若不是逼到那份上,谁又能往这销金窝里钻?不过,洛姑娘你可知我为何非要拼着来广陵?”

    洛青禾自然是不清楚,便老实的摇摇头。

    “其实我第一个夫君姓杨,咱们两家对门儿住着,我二人自幼青梅竹马,后来情窦初开时便定了终身。咱们两家父母也都相熟,所以便挑了个好日子扯了红盖头便送我过了门。”

    周大娘怔怔望着窗外的阳光,目光中有些哀伤,缓缓道:“不过咱们年轻时那脾气可真是冲的很!我们俩成日里辛苦劳作,都坚信着有一天日子会好起来。可天不开眼呐!咱俩在那些年的战乱中都平安无事,可后来这日子安稳下来了,他却出了事。其实这事本不严重,不过是两人打闹的时候,他那哥们儿喜子哥来了脾气,随手捡起木棒打了他一下,却没成想我那夫君倒地时磕在了石头上,一命呜呼了。”

    “其实如果年纪大了便也不会那般计较,毕竟喜子哥也不是故意的!可那时我年纪小性子烈的很,出了时候不顾一切的非得告上公堂,闹了许久,最终是让的喜子哥被斩了首…喜子哥的媳妇眼见自己守了寡,当晚便悬梁自尽,只留下四个孤苦无依的孩子。我本也想随我的夫君而去,可望着他家那孩子凄苦的样子,我又着实放不下运儿,便只能舔着脸活了下去。后来为了养家,我便抛了脸面又找了一口子过日子。”

    周大娘说着抹起了眼泪,有些不好意思:“洛姑娘,还请你谅解一二!那时候家里没个男的可真是过不了日子!我若非得硬撑着,只怕一家老小都要饿死在乡下!我之所以再嫁,也是为了家里有个帮手,能替我照顾运儿的祖父祖母。”

    洛青禾听闻却理解的点了点头。其实从前月娘也告诉过她这年轻女子带着孩子在乡下独自生存有多不容易。月娘她若不是靠着自家父母曾经有些家业,也断然是不可能领着自己在王家生活十来年的。

    不过幸亏这周大娘的父母和公公婆婆都明理,许了她再嫁,如若不然!这周大娘只要动了再嫁的心思,就是个浸猪笼的下场。

    周大娘长叹一声,摇摇头有些悲切道:“正是如此想着我才同周大人的爹成了亲。虽说那老头子比我大上许多还又懒又馋,可他儿子到底是个当官的,我想着好歹也有些保障。可却没想到,周大人虽说是那老头子亲生的,可自小却被老头子送了人!人家可是在正直人家里被教育出来的,哪里会管他这好吃懒做的爹呢?所以,我再嫁后的生活又之前要难了许多!不过这回许是老天开眼,那老头子不到九个月便喝醉酒从山崖上掉下去摔死了。可我的名声在故乡也一塌糊涂了,被逼无奈我便直只能领着运儿来了广陵。”

    提起广陵,周大娘眼中却有了一丝光芒:“来了广陵后我才发现这天底下竟有如此多彩的生活!其实我知道周大人绝不会管我,可我也没办法,硬是在他门前哭闹撒泼了好几日,才逼着他让人给我安排住处,又送了些封口费让我闭嘴。我在广陵苦苦挣扎了许久,这才有了那倒买倒卖的门道。”

    周大娘说着,挺直了腰杆儿道:“虽说我一个妇道人家,可从那以后却在没生过要靠别人吃饭的心思!我只想着自己踏踏实实挣几年银子,供我家运哥读书成亲,再剩着给我养老就行!”

    周大娘想了想,又对洛青禾道:“洛姑娘,我知道你放不下亲人,可那罗泉的银子哪里有广陵的好挣啊?那日在禧翠阁挣的钱放到罗泉那等偏远地方,只怕是几年都挣不来!所以你难道没想过趁此机会多挣些银子带回去吗?”

    周大娘此话一出,洛青禾却有些动摇。

    曾经她在罗泉的地方累死累活,也就能挣个几两银子,可在广陵那几个时辰便转了近四百两!再加上罗泉的物价不敌广陵,她若真能在广陵挣够了银子再回罗泉,到时候也不用因着贫穷而处处受人欺辱了。”

    方府的一路上,洛青禾都如此怔怔想着却猝不及防同一人撞了个满怀。

    ”你撞我做什么?”揉了揉额头,洛青禾下意识不满道。

    “不看路的是你自己,怎的又怪起别人来了!”方少泽冷着脸道:“出去一趟也不知你都想些什么,我这么大个人站在这你都看不见吗?”

    刚一回家就被莫名其妙的说了一通,洛青禾心情也有些不好:“我同温婆婆说过了,周大娘找我办事。”

    可她心情不好,那方少爷心情却更是不好:“你随口同温婆婆说一声就那么走了?你可知道我方才去周大娘家寻不满你时我有多担心吗!她若带你去禧翠阁,这回让人调戏的是你,或者又遇见那日画舫中的事情,该如何是好?”

    听天絮絮叨叨地数落自己,洛青禾本来已经冷了脸,马上就要发脾气,可以一方少泽最后两句话中那由衷的担心,却终归没法跟他计较,柔声解释道:“我没去旁的地方,就同她家门口的茶馆里聊了一会儿。”

    听她说没走远,那方少泽便也没了火气,反正洛青禾毫发无损的回来了,他再生气也没什么意义,便也放柔了声音道:“你下回具体去了何处可一定要说清楚啊!若有急事,找不着你可如何是好?”

    洛青禾着便转身就走,洛青禾却疑惑道:“这都快要用晚膳的时辰了,你出去做什么?”

    提起这事,方少泽有些无奈道:“他们说给我办起了什么接风宴,我只得去一回。晚上你在院中吃吧,有时间再跟温婆婆学学女红!”

    一听女红二字,洛青禾头都大了,皱着眉的道:“我可没那缝缝补补的天赋,有这个精力,倒都愿意想想发财的办法!”

    “什么办法?”

    听方少泽如此一问,洛青禾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赶忙打了个哈哈道:“你快走吧,不然一会儿来不及了!

    可方少泽却不吃这一套,冷声道:”你一天到晚可别想些有的没的!”留下这话,方少泽便自顾自走了。

    “唉!这祖宗可算是走了。”望着方少泽的背影,洛青禾松了口气,可刚推一开屋门,便见一陌生的丫鬟道:“洛姑娘,您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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