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佛祖的恩赐

    第六章 佛祖的恩赐 (第3/3页)

个高中一年级;一个初中三年级。老妈年纪大,和闫雪彤

    格格不入,于是,黎明将母亲,送回广喜于云安交界的边境线老家。

    陈明丽,老家外国云安人。她嫁在中国的广喜,男人叫白龙路。他们两家人同住一个小区,相隔一栋楼。十几年前,陈明丽由云安拐

    卖人口贩子介绍,将她以找工作为名,拐卖至广喜市。于大她十五岁的白龙路结婚后,得儿子名叫白一帆,今年也刚好上高中。那么。这

    样的两个人,本应该是邻居,怎么对外就成了夫妻俩了呢?其实,不难理解,他们俩是为了拐卖人口的方便。而刻意隐瞒事实真相,伪装

    成夫妻俩。从而逃避对他们的打击。

    自己曾经深受其害的陈明丽,一次次从国外云安老家,拐骗妙龄少女来到广喜。交由黎明介绍给别人,两个人从中渔利。因此,两个

    家庭买房子钱,基本上都是他们,拐卖人口的收入所得。从此,两个人一发不可收拾。道路,越走越远。已经到了,无法换回的局面。他

    们俩,都是明白人。知道这件事,如果在继续做下去的结果是什么,心知肚明。曾经想过收手不干,可当她们一手交人、一手交钱的那种

    数钱的冲动,无法找借口拒绝。因为,只要是人,无论男女,他跟谁过不去都可以,唯独,没有一个人是跟钱过不去。

    尽管如此,两个人心里承受巨大压力:那就是来自于她们内心里的良心谴责。因此上,两个人经常出入寺庙,求签拜佛,求佛祖保佑,

    想以此洗脱自己的罪孽深重。来巴西卡,正是听说活佛转世,才慕名而来。钱,对他们俩来说,伸手就来。凭多少年的闯荡经验,在拐卖

    人口的这条路上,之所以他们俩一条路走到黑,其道理很简单,因为他们俩对此谙熟,是个具有一定反侦察能力,老奸巨猾的行家。

    为什么陈明丽一定要得出,小朱古这个活佛,到底是真是假。因为,她希望他是真的。真的,他们俩不枉此行。亦或减轻自己罪过无

    数,至少,他们俩心里暂时可以得到短暂的安慰。不至于像现在,坐立不安。吃饭饭不香,睡觉,梦缠绕。听安杰玛对她的介绍,她和黎

    明两个人商量一下“依我看,那就是一个长得怪怪的小屁孩。生他的人家,唯恐有变,才将他抛弃。被他们家捡回来当个宝,这就是整个

    事件的经过。我们还是早点离开这里吧!他就是真的活佛,又能对我们俩怎么样?他能给我们俩钱吗?”

    黎明认为,陈明丽说的有道理,于是,他重复陈明丽一句话“他能给我们钱?”嗨,黎明自言自语的重复一句话,不要紧。倒是把陈

    明丽惊悚的不轻“对呀,黎明,小朱古如果在我们俩手里,那就是一颗摇钱树啊!我的个天啦,来了这么多天,怎么就没有想起小朱古还

    能帮助我们赚钱啊!你看,里三层外三层的,不都是来送钱来的吗?”陈明丽这一惊一乍,也提醒了黎明“对呀,我们为什么不能把小朱

    古带走,据为己有,为我们俩去赚钱。免得再东躲西藏,心惊胆战。”两个人一拍即合,心有灵犀。

    可是,怎么下得了手?必须先探好回撤的线路,做到万无一失,才能动手。根据他们俩的观察,白天,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不但是

    人多,而且保安,工作人员太多。“陈明丽,白天是绝对不可能有机会。你也知道,除了不停地有人膜拜,关键是外人根本没有机会接近

    小朱古。我看,还是先从接触大人开始。起码,得让他们家人对我们俩放松警惕。我看,唯一的机会,就等晚上吧!”

    “晚上,黎明,你可不要忘了。在巴西卡,不是内地。这里的晚上,空空如也。你撂棍子都砸不到一个人,我们怎么走出去?再说了

    ,这里不远,就是外国银都。想从这里穿过边境线,不是你我从广喜你的国家,到云安我的国家那么简单。起码,我们对这里还不了解。

    坐火车、飞机,你想都不用想,等于是送肉上案。先不着急什么白天或者黑夜下手,你得先找好退路,再做出动手的准备。”陈明丽不无

    担心的对黎明说。

    “嗯,先不急。你负责和他们家人接触,我负责打听走哪条线路比较安全。咱们俩,不打无准备之仗。哪怕,有一丁点含糊,都不能

    轻易下手。一失足成千古恨啦!我们俩这个年龄,在做出什么幺蛾子事情来,让同行们耻笑是小,关键是我们俩的家就完了。”黎明对陈

    明丽和自己的行为,做出不同分工。各自为战,是他们俩成功的经验。关键时刻,他们俩又能如此的融会贯通,这就是他们俩的特长了。

    于是,两个人开始,他们准备拐走小朱古的企图。

    安杰玛哪里知道,这个给他华夫饼干的人,正在磨刀霍霍。贼手已经伸向他们的小朱古,只可惜一家人,还是当着陈明丽,和其他信

    徒一样,就是想看个究竟。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那种比较较真的人。她安杰玛,又何尝不是这样的怪脾气?于是乎,和陈明丽夫妻俩越

    处越熟,几乎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唉,人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个男人在一起,吹破天;两个女人在一起,苦不堪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