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摘叶芭蕉遮雨,怒持剑仙江治水(3)

    喜摘叶芭蕉遮雨,怒持剑仙江治水(3) (第2/3页)

公子有所不知,最近田甜身体抱恙,还请何公子今日便将就将就。”然后指了指在旁的众多女子,对何公子恭敬道:“这些姑娘虽比不得田甜姑娘生得丽质手巧,但咱醉仙楼的姑娘没有一个是胭脂俗粉。即便随手拎出来一个,也是能让别家女子黯然失色的美人。”

    何启明看一向见钱眼开的老鸨居然破天荒舍得这种可遇不可求的珍奇字画,便笑着说:“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强人所难了,吃够了山珍海味,今天就抱着尝尝鲜的态度试一试这些萝卜白菜。”

    老鸨见何公子不去计较,喜上眉梢,连忙吩咐让姑娘们站在一块,任其采撷。

    已经回到屋中的田甜,将断弦琴放在檀木桌上,也不顾自己手上的伤,正在小心翼翼续弦。此时有人推门而入,田甜抬头一看,正是鸨母进了门。

    刚才田甜在屋中,因为老鸨平日家嗓门声气大,自己早将鸨母和何公子的谈话听的一清二楚,如今看着鸨母,说不出一句话来。

    老鸨见田甜未先出言,便坐在她床边,开口道:“那种诱人从娼,又劝娼从良的爱好是男人干的事儿,我就是个年老色衰的老妇人罢了,倒也跟你说不出什么金玉良言。只是这么多年,即便养条狗,也能养出感情了。”

    见女子泫然若泣,老鸨继续说道:“你自从被卖进咱醉仙楼,有那份与生俱来的天赋,因为在琴上造化,倒也是清白了不少年。但咱醉仙楼就是风月之地,来往要么是达官显贵,要么江湖鼎鼎有名的绿林汉子,都是咱们惹不起的主儿。我打心眼里觉得没啥对不起你的,谁叫你命不好呢?”

    女子还是没说话,只是沉心在断弦上,眼神黯淡。

    老鸨倒了杯素茶一饮而尽,一向对醉仙楼这些女子都是尖酸刻薄的老鸨竟然柔声说道:“咱们这样的风尘女子,最心心念念,翘首以盼的便是一个‘情’字,但古来情字最伤人,尤其伤我们这样被男人视为玩物的风尘女子,情字就是沾不得碰不得的大忌讳。”

    女子听罢,无声落泪。眼泪落在弦上,打湿琴弦。老鸨见状,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明日将弦续上,那人来赎你,便走得远远的,再也别回这片地界了,看着糟心。”

    老鸨说罢,便转身出门,只留一个泪如雨下的女子掩面而泣。

    一夜无话。

    第二日,天还未亮,便是一阵鸡鸣狗叫,而后只听醉仙楼有人大呼:“江水破提,一溃千里。”

    小大夫恍惚揉了揉眼睛,只见自己一脚搭在二当家脸上,二当家则是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醒了?”二当家笑意浓烈,望着小大夫,小大夫没精打采道:“外面太吵了,出啥事了?”

    二当家拎着小大夫的脚将小大夫倒提空中,骂道:“我说的是这个事儿吗?”

    此时房门被人火急火燎推开,来人正是陆文平和王敬刀,看见小大夫一副吃瘪模样,也没有闲心取乐,王敬刀对二当家说道:“外面江水决堤了,那座新修的石拱桥也一夜之间像是不翼而飞般,被江水冲得一点不留。”

    而后钟离玉也来到房间,但却没有说话,只是透过窗户看向波涛滚滚的仙江。

    “走,去瞧瞧。”二当家将小大夫丢在地上,淡然道。

    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小大夫也顾不得其它,听外面人声鼎沸,涛声不绝,便连滚带爬跟了上去。

    众人来到江边,昨日那座让人望而生畏的三百丈石拱桥已经荡然无存,而江水滔滔,似是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而江边则是鬼哭狼嚎,许多平民百姓因为住的地方,地势较低,家底都被这江水冲走,只留一条性命在身。

    陆文平看着昨日还兴致勃勃,咏诗助兴的仙江今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心中有些惊惧,对二当家道:“这江水不绝,越漫越高,到时候此郡百姓怕是可能会受到牵连。二当家,要不你再用用你在兰溪池的剑法,一剑截江?”

    王敬刀则是摇头道:“武人修为,做那种逆天之事太伤根基,我们还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走吧!”

    但小大夫的心思却不在这,只见仙江边上有一尸体被一巨石边角洞穿,然后以一极为诡异的姿态挂在上面,任江水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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