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子雨夜杀人,陆文平古寺书文(5)

    江城子雨夜杀人,陆文平古寺书文(5) (第2/3页)

自己因为信奉一诺千金,即便是当年自知是被诡计多端的顾子山用显而易见的激将法给自己下套,但当着文中镇数百文人士子的宴会上,他哪里会服输?对于当时的自己,便是死局。

    自己的妻子在自己再未提笔之后,便笑颜不在,每当自己自怨自艾时,便会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自己,那无疑是让自己痛到心坎里的眼神。即便是爬上顾子山的床,自己也知道她无非是想让自己再提笔罢了。

    只是自那以后,没过多久,女儿眼中竟然出现如出一辙的眼神,这无疑让自己心中五味杂陈,此中不可言,言之不尽。

    男子仰头望天,似是悲楚又似是释怀,最后只是苦笑出声。继而放生大笑道:“我本风流人,何须他人顾?”他今日,就是要告诉文中镇当年数百文人,我高参,今日落字不顾。

    相隔不远处的陆文平看着已是忘我的汉子自言自语,不敢打断。而在陆文平旁边的小姑娘则攥着陆文平的衣袖,痛彻心扉哭喊出来。

    “爹!”曾经自己不知多少次冷冰冰看着自己父亲整日浑然度日,如今见到父亲恍如自己幼年时,带自己乘舟洞玄湖,而后潇洒赋诗。唯一不同的便是没有转身问自己一句再熟悉的话语。“闺女,你爹写的文可好?”

    当年的高潺月,一心都在洞玄湖的湖光月光上,哪里顾得上父亲写的文,往往都是说一句不值一提,塞得父亲哑口无言。

    站在青石板上被细雨淋湿的男子,在淅淅沥沥地雨声听到女儿的声音。许多年了,女儿再未叫自己一声爹。

    随后站在青石板上的男子转身看着一个小姑娘穿过回环曲折的亭廊往自己奔来。

    男子似乎是心绪难平,又加上手伤愈发严重,一个踉跄便昏死过去。

    洞玄湖畔便有人冒雨交头接耳,当年白衣风流,一字千金的高参,赋诗青石板。即便是这些年不知丢了多少白眼给高参的人,也是火急火燎赶来拜读。这种顷刻的变化,诡异得令人咂舌。

    在府中安坐的顾子山,刚命下人将高参的右手扔去喂狗之后,便有小厮去而复返,嘴上兴奋直呼:“禀告顾大人,高参当真又成文了,满街百姓亲眼目睹,算是货真价实毁约了,此番不守信用的人,要让文中镇每一位士子文人瞧清他的真面目。”

    顾子山走到小厮面前,似是有些难以置信,问道:“此话当真?”

    小厮眼睛眯成一条缝,笑道:“回大人,当真!”

    “速速备马,我要让这位曾经在满镇文人面前夸下海口的高参一辈子抬不起头来!”顾子山正了正头冠,大笑道。

    随后文中镇街上,便有此地出了名的纨绔少年郎,领着恶仆踏马街道,前面小厮嘴中焦急喊道:“让道,让道。”

    有些手脚慢的商贩,便被这一队人马冲得片甲不留,但却大都敢怒不敢言,毕竟文中镇鼎鼎有名的顾子山,家中恶仆数不胜数,恐怕也只有在文中镇一言一行都被人顶礼相拜的邓笔行才能让顾子山给出三分薄面。

    洞玄湖畔,即便打心眼里再怎么仰慕高参的士子文人见到昏厥过去的高参,也无一人敢施以援手。毕竟自家父亲是洞玄湖一带水军总师的顾子山,谁敢跟他撕破脸皮?

    虽然当年被高参一语道破顾子山卖弄文章的老底,让顾子山颜面扫地。但当时高参的老丈人是在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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