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气未定,戒之在色。

    血气未定,戒之在色。 (第1/3页)

    雨季总是漫长的,宛城内的青石板街道被洗刷的纤尘不染,自从上一战之后已经过了三个多月,城内开始变得安静祥和,城头之上便能看街巷里熙熙攘攘的人群。淅淅沥沥的小雨,满街的油纸伞。

    此时站在宛城城头之上眺望的人不是林七,也不是叶临渊,而是夏侯牧!经过一番思索之后,他还是决定来了宛洲,长越没有他的立身之地。

    自从来了宛洲已经过了小半个月。除了叶临渊有事儿没事儿和夏侯牧闲聊几句外,林七像是故意躲着夏侯牧一样,能不见就不见,总觉得尴尬。

    上一战夏侯大势已去,身边仅剩两千多人马,就连天机子在战后都不知所踪,但是龙无尘不一样,愣是从长洲一路跟着夏侯又到了宛城。

    物是人非的事情在战争年月上演的很是频繁,前天仓洲是夏侯的,昨天宛洲也是夏侯的,如今站在城头之上望着人群突然感觉很轻松,不需要每日想着如何壮大如何攻城略地,也不用操心大军用度,更不用担心谁会背叛!

    这天叶临渊又来找夏侯探讨!夏侯一肚子的才华,叶临渊也不差,小半个月的交流之后感觉豁然开朗,曾经不懂的圣人思想,都被夏侯逐一解开。

    远远的叶临渊便看到城楼之上远望的夏侯,走近了问:“夏侯兄在看什么?”

    “在下在看风景!”

    “哦?夏侯兄看到了什么?”

    “在下看到了人心!”

    叶临渊一听,这来者不善啊,好好的没招惹谁,说话都不好好说了,但是又忍不住好奇心,便继续问:“夏侯兄看到了怎样的人心?”

    “人心无外乎贪、嗔、痴。但是叶将军似乎没什么欲望。”

    “怎么会没有,人非草木,在下也不例外的!当初仓洲一战,我还是很生气的!”叶临渊旧事重提,让夏侯牧有点烦。

    “昔日的确是在下的过错,只是将军你和林七的关系,在下很好奇!”夏侯牧一直以为林七是叶临渊的部下,但是这两人在一起却从来不分高低,不分君臣,所以夏侯牧疑惑也实属正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