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刀落

    第629章 刀落 (第2/3页)

,另一人也可由霍赴峡从侍御之中指任。

    吴顾昭要是为霍赴峡所说服,两人与官家最是接近,且能够携剑以防变生不测,大有机会挟持得逞,众侍卫因必须顾忌天子安危,如何敢与两名逆犯相争?他们挟持君帝,就可要胁释放淮王杜,救得淮王杜,一路投奔辽国,岂不得一条生路?

    葛时简又问:“那封署名为罪庶杰的书证,霍赴峡读后大可付之一炬,何故存留?”

    司马权争论:“往往谋逆者,所图无非权利,霍赴峡虽为淮王党徒,难免不会担心遭遇过河拆桥,留得书证,自是为了提防淮王杜食言。”

    “就算凭尤氏的证供,吴顾昭反悔,为霍赴峡灭口,但只要淮王杜招供,霍赴峡依然罪责难逃,哪怕他没有帮手,也必须铤而走险,那么他为何会使御侍去吴顾昭家中察问?他应当明白吴顾昭遇害一事被揭发,且还牵连了兴国公,官家今日必会亲审,设宴款待新罗使臣之事必会延后,霍赴峡又哪里还有贴身护卫的机会?”

    “葛少尹也太想当然了。淮王杜若然招供,必当极刑,霍赴峡又何需急于今日便铤而走险呢?他并不担心淮王杜会认罪,却无法掩盖应当入值的吴顾昭无故误值,他身为右都统,岂能不问?

    试想吴顾照要不是已生提防,留下尤氏这么个人证,老夫为霍赴峡所陷害,替他顶了杀人之罪,还让淮王杜得以脱身,霍赴峡便大有机会蒙蔽圣听,日后还怕没有机会弑君么?”

    “事涉亲王罪否,断不可以猜测及一婢女片面之辞定案,臣建议,官家当亲审嫌犯霍赴峡。”葛时简仍然坚持。

    “葛少尹断元家一案,不也是仅凭供辞定罪?”司马权也是恨极了葛时简这绊脚石。

    “元家之案,梁氏为被告,她的认罪之辞又岂同于推测?且除梁氏之外,还有梁氏收买的旧仆供辞,梁氏并未反驳,岂同于片面之说?如今日这起要案,倘若嫌犯认罪,下官也无话可说。”

    霍赴峡当然不可能认罪,自己并没做过的事,让他怎么认?

    他甚至都不知道吴顾昭是被刺死的还是被毒死的又或是被砸死的。

    司马权也心知霍赴峡不可能认罪,他锋利的长剑,急急忙忙对准了这个尚且如坠五云雾里茫然不知所措的嫌犯。

    “认罪便如服诛,霍赴峡可并不是梁氏这等无知妇人,明知死路怎会择行?葛少尹莫不是仅因人犯不认罪,就断定他为无辜吧!”

    葛时简自然不会这么武断。

    他问霍赴峡:“昨日三更,你在何处,可有人证?”

    据尤杏花的口供,霍赴峡若为凶手,三更夜半时他应在凶案现场,但要霍赴峡无辜,今日便要入宫当值,昨晚三更按常理讲他应该宿于家中,而霍宅的下人,不可能全都附逆,若有良雇能证实霍赴峡并不具备行凶时间,这样的证辞多少还算可信。

    霍赴峡还真有人证。

    昨日下昼,他便接一旧同僚,也即现在还在皇城司察部任职的何某人邀请,往其居宅饮谈去了,且是借宿在何家,今日是从何家直接入宫应值,何某人当然可以作为他的人证。

    兴国公立时质问:“霍赴峡你身为侍御右都统,且明知今日入值,要做为国宴仪卫护侍君侧,职责重大,怎会因为旧同僚相邀,就饮谈至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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