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

    二十章 (第2/3页)

与释怀,这是他放在手心里的宝贝,哪能叫别人三言两语给欺负了去…

    自打舅舅去世,殷家那些旁支别类便开始了一系列碰瓷陈家的行动。别说是南栀,就连殷家都觉得过意不去,好在陈家这边大度,不计较这些,不然南栀的日子更要艰难万分。

    别的事陈靖安自然不会插手帮忙,但是正儿八经的殷家事他必然也不会坐视不管。

    当务之急是殷却兴儿子殷闻与恢复公职的要事,这位大舅哥前一阵子被人算计停了职都是殷却兴从中周旋,现在殷却兴过世,他便是在无人理会死活的状态。

    其实殷闻与停职这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他刚毕业不到任职两年,到底能犯出多大的事儿。不过就是有人伺机搞动殷家的手段,保不齐殷却兴的车祸都是另有隐情…

    不过这事就此作罢,现在殷家元气大伤不宜再多添兴乱,只能等一切尘埃落定过去这阵子风头再行另做打算。

    殷闻与这事到底还是得陈靖安出面,他近些日子总是夜里回家,大醉酩酊,极少有清醒的时候…

    南栀心里清楚陈靖安为殷家的付出,只能尽力对他更加贴心一些。

    陈靖安已经连续宿醉多日,有几个晚上彻夜不归,南栀心疼他喝大酒,跟林姨学着煮醒酒汤。

    她不明白为什么男人总喜欢用喝酒来应酬,就不能有个和善的解决方式么…

    因为陈靖安为殷家日夜忙碌的缘故,南栀在陈家总觉得过意不去,甚至还产生了自卑心理…

    叶晚棠看在心里,总会笑着告诉她放宽心,夫妻就是要互相帮衬,陈靖安做这些是理所应当。

    南栀庆幸自己有这么个明事理的好婆婆,其实陈家一家对她都很照顾,并没有因为殷家出事连累陈靖安而对她有所微词。

    到底是大家的风度,这个时候要是落井下石牵扯南栀也会落人话柄。

    不过…还是有人会偶尔在她耳边念叨几句,林姨是其中的代表人物。她也是出于对陈靖安的关心,说话时语气稍微冲一些,情有可原的事,南栀不会为这个怪罪林姨。

    陈靖安每每夜醉而归南栀都会煮上一碗醒酒汤喂下,坐在他身边揉摁额头让他舒服一点。

    说句没良心的话,和表哥复职比起来南栀更担心陈靖安的身体,她煮汤摁头全是出于最本能的保护行为,她打心底里心疼他。

    陈靖安哪里舍得让她一直坐在边上守着自己,缓一会儿马上把人拉进怀里搂紧,醉醺醺的告诉她别多心,这都是他该做的。

    这些日子陈靖安说的最多的就是这话了…

    他真是…尽一切可能给足南栀安全感。

    陈靖安早起告诉南栀,最后一天,殷闻与马上就能复职。

    说完跟她讨了个吻,又急匆匆地出门了…

    他没诓骗南栀,今儿再陪一顿就能把远郊那个项目给殷闻与拿下来。

    这个项目是块硬骨头,政圈多少人都动不下来,陈靖安就是看重这一点,只有破釜沉舟才能翻身立命。

    陈靖安这些日子就是忙着这个事儿,跟着跑东跑西,陪着各开发商政客客喝酒应酬,为的就是给殷闻与撑面子。

    他们哪是爱喝酒,他们是爱看这殷陈两家的公子哥在桌上陪酒…

    今天是确定签合同的一天,陈靖安在这儿,谁也不会抹面子。

    陈家老爷子虽然没出手,但是这宝贝的小儿子在就已经说明问题了。殷家就是再落魄,也有陈家撑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道理人尽皆知。

    对陈靖安,殷闻与万分感谢。

    自打这人回来,一天不落的替他奔波,何等恩情,他殷闻与永世不忘。

    事情办成,陈靖安也被灌了不少酒,走路脚底漂浮悠悠的打晃,突然一股诱惑的香水味钻进鼻腔,这味道很高级,不是劣质的那种。

    陈靖安强抬眼皮扭头探过去,是一个大佬的闺女儿,正在身侧虚扶着自己。

    这女的对陈靖安有意思,席间喝了点酒不知道抛了多少媚眼过来…

    撩拨他一个已婚人士,这女的纯是有点毛病。

    陈靖安晃了下头,借机避开她的靠近,他现在意识不清,可别叫人做了文章。

    女人穷追不舍,小步快挪,在他边上若有似无的暗示。

    许是陈靖安步子加快,女人鞋跟过高,临上车前崴了下脚,正倾在他身上,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陈靖安搭着一只手臂把人扶正,温笑柔和,“小心。”

    醉意充盈的眸中藏着警惕的光,女人被看的一阵寒颤。众多大佬在场,陈靖安不好驳去面子,依旧绅士的抬着手臂叫女人搭着借力上车。

    他那张冷冽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宛如一把温柔的刀,开口浇灭女人所有的幻想。

    “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与诸位同行了,闻与照顾好大家。”

    陈靖安比殷闻与年长几岁,与南栀成婚后便没改口,只按着从前的叫法,兄长名号相称。

    若是真要按辈分来,陈靖安该叫殷闻与一声表哥,打小一块带着玩的弟弟,实在是喊不出口。

    殷闻与点了下头,知道他的意思,出口应声,“放心吧,你也自己注意,忙完早点回家,这些日子忙的小南栀都要和你闹脾气了吧?”

    语言的艺术,殷闻与这话一语双关,既是再次提点大家自己与陈家的关系,也替陈靖安拒绝那女人的‘好意’。

    听闻这话陈靖安垂头闷笑,“是啊,女人都这样,总得闹闹。”

    埋怨的话术却是甜蜜的负担,让人听起来他很是受用。

    那个女人整张脸垮下,不悦刻在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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