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趾暗伤

    麟趾暗伤 (第2/3页)

那两个秃驴,几次三番坏了圣会的好事,先是在修义坊多管闲事,今日又在明教坊捣乱,同圣会作对就是与正义作对,我们自然要把你除去。”对方终于开口,传来的是粗哑难听的声音。

    圣会?元曈心中一惊,看来眼前这个青衣人就是李三继说起的麟趾会成员。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麟趾会的人,麟趾会的人在洛阳城中恶事做尽,已经害死了好几条人命,竟然有脸面自称正义?现在你倒打一耙说我捣乱,我劝你不如趁早伏法,和我去见官!”

    男子呵闻言呵一笑,阴鸷的眼神中满是不屑,“少废话,你别以为你的破弹丸就能伤我多少,就算我受了伤,今日照样取你性命!”

    说罢他左手一抖,突然自袖中甩出一把一尺多长的短剑,猛地就向元曈刺来。

    元曈见状冷笑一声,嘲讽着说道:“又是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倘若你今日不来找我,我也准备去找上你们麟趾的门,把这些事情查个清楚。”

    说罢他侧身躲开迎面而来的袭击,与青衣男子过起招来。

    元曈的身手是怀荒自幼教授,虽然他对拳脚原本就并没有太大兴趣,学起功夫来也是颇为惰怠,但是奈何有怀荒这样一位良师。所谓积土成山,积水成渊,功夫也算慢慢练下来了。

    当然与怀荒的身手相比,元曈的功夫确实不值一提,但较之寻常人他也算得上是个高手。

    这边青衣男子又是一剑刺过来,元曈抬起腿,用脚尖对准对方的踝骨狠狠一踢,同时曲起手臂对其后背就是一记肘击,那男子吃痛向前趄趄趔倾倒,摔倒时还不忘回手勾划,短剑的剑刃将元曈领口划了一道口子,险些触到元曈脖颈。

    元曈想起来都有些脊背发凉。

    原来所谓麟趾会的人也就这种水平,单打独斗连自己都能完胜,元曈起初追击还有些踟蹰,担心不是对方的对手。

    他狠狠瞪着倒在地上的青衣男,把挽着的袖口放下来,一步一步向他走过去。

    “这种蹩脚功夫就敢出来偷袭别人?你们麟趾会是不是太过自信了?”

    元曈刚伸出手要擒住对方,说时迟那时快,“叮叮”几声破空传来,元曈瞬间往后退了几步躲闪,但还是晚了一步,其中一道红影擦过他的脸颊落到地上,他定睛一看,原来是几枚柄上系着红布的柳叶飞刀。

    就在此时,一个同样面带面具的身影自南边坊墙上跃下,将青衣男子挡在了身后。

    只见这人体态婀娜螺髻高耸,左右手各持一把钩子,虽然戴着丑陋的面具,却也掩不住背后风情万种。

    元曈这才察觉对方竟是个女人。

    “果然是结伴而来,连手段都如出一辙。”元曈还在犹豫要不要和女人动手,可突然感觉有些头脚发沉,他摸了一下脸颊,手指上沾着的血赫然有些发黑。

    不妙,看来划伤自己的飞刀上已经淬毒。

    女子轻笑一声,舞起双钩就向元曈奔袭而来。元曈急忙抬手招架,对方身形如同鬼魅,双钩连环套出好似闪电,元曈虽有心抵挡,脚下却如灌了铅一般难以移动,方才的青衣男见势也从地上爬起来加入了战局。

    二人分工合作,女子尖钩直捣元曈心口,男子短剑主攻下盘,短短不到五个回合元曈已经难以支撑。

    在抵御住女子在最后心口的一击后,青衣男右手短剑没刺中,转而左手一记重拳打在元曈小腹,元曈吃劲重重地向后摔倒在地。

    飞刀毒性发作,元曈此刻已经没有一丝力气,艰难地用手撑在地上。

    “让我结果了他的性命!”青衣男一瘸一拐的走到元曈身前,举起短剑就要刺下去。

    女子狠狠地瞪了男子一眼,嗔怒道:“你又自作主张,倘若方才你真杀了他,苍辽大人会轻易饶你么?”

    随后女子屈身看着元曈,嘱咐青衣男道:“先把他捆了带回去,切记不要伤他,等问出他背后的主使是谁,要杀要剐随便你。”

    男子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从怀中取出一捆麻绳,上来就要将元曈绑住。

    “你还不让我出来!”腰间再次传来怀荒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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