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 离婚

    255 离婚 (第1/3页)

    欢子妈傻眼了。

    折腾了一场,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什么都没得到。

    “李老板,李老板,你等等我啊,别听那个姓杨的胡说八道,他是故意恶心我们呢!我家欢子很好的,特别是那屁股,又圆又鼓,人家都说特别好生养,准保一胎生俩,二胎生仨,离,我们肯定离,你别把购物卡拿走啊,我已经看好了一件羊毛衫了,就等着付款呢!”

    欢子妈此时已经顾不得闺女了。

    追着李老板就跑出去要购物卡了。

    欢子的脸上露出了苦笑。

    是啊,此时除了苦笑,欢子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其实应该哭的。

    哭自己的人生,哭自己的命运。

    哭自己的遭遇。

    哭自己怎么有这么一个钻进了钱眼里的妈。

    哭自己怎么就嫁给了一个这么冷漠自私的老公。

    哭自己为什么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自己的爱情。

    可能还想哭,自己的爱人去哪了吧?

    此时此刻,他知道自己的遭遇了么?

    但欢子没有哭。

    因为眼泪,只对关心、在乎你的人有用。

    不关心,不在乎你的人,你的眼泪对他们来说,和下水道里面的臭水没有任何的区别。

    所以眼泪不值得在这些人面前落下。

    你哭了,他们不会心疼,而只会嘲笑你。

    甚至更加更加变本加厉地欺负你。

    “好了,我还有事,就不看你这张丧气的脸了。我还是那句话,想离婚?可以,但你必须净身出户,你要是想好了,就联系我。”说完,杨军也离开了。

    就留下了欢子一个人站在原地。

    形单影只。

    无依无靠。

    周围的人看没热闹了,都摇头叹息,纷纷散去。

    欢子一个人低着头,走出了饭馆。

    而我们当然也不能再吃什么饭了。

    跟着走了出去。

    欢子进了一条小路。

    路上人不多。

    我们三个人,在后面缀着。

    其实只要欢子一回头,就能看到我们。

    但她心事重重,所以始终没有回头。

    前面有一个小广场。

    晚上的话,应该很热闹。

    但此时正是中午,阳光有些晒。

    所以空无一人。

    欢子来到了一个秋千旁。

    坐在上面,一荡一荡的。

    “这是之前我们经常来约会的地方!”陈建英激动地说。

    “你去吧,别愣着了,安慰安慰她,现在正是她最需要你的时候。”我对陈建英说。

    “啊?我现在可以过去吗?”陈建英下意识地问我。

    刚才他想过去,被我阻止了。

    “现在没有外人,当然可以了。”

    我顿了一下又说:“注意分寸啊,人家还没离婚呢。”

    可我想了一下又说:“哎,反正又没有外人,你愿意奔放就奔放一点吧,我和老于给你放哨。”

    得到了我的鼓励。

    陈建英一下子就冲了过去。

    远远的,就高喊了一声:“欢子,我来了!”

    正坐在秋千上漫无目的的荡,自哀自伤的欢子,听到了这一声,猛然抬起了头。

    然后不敢置信地看着远处的陈建英。

    “建英!”

    她一下子从秋千上起来。

    我和于小利,都很识趣地转过了身。

    有情人终于再次见面。

    一个心中充满了委屈。

    一个心中充满了怜爱。

    那接下来的剧情一定是激烈拥抱,激情热吻,缠绵悱恻,旁若无人吧?

    我们虽然是朋友,但也不方便看。

    所以还是老老实实放哨吧。

    我们转过了身,但耳朵却没有闲着。

    就听到欢子的声音又喊了起来:“不,建英,你站住!不要过来!”

    这是怎么了?

    怎么还不让靠近了呢?

    和我们想的不一样啊。

    我们又扭过了身体。

    陈建英也愣了:“怎么了欢子?刚才的事情我都看到了,我知道你的委屈,我也知道你很想我,现在我来了,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我们再也不要分离了!”

    他的声音很大,很激动。

    欢子颤着声音。

    她哭了。

    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早就隐忍多时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她哭着说:“建英,我想你,我当然想你!我很想现在就扑进你的怀里,好好的哭一场,放肆的哭一场,但我不能,因为我现在是有夫之妇,我已经没有再拥抱你的资格了。”

    我叹息一声。

    这真是一个好女人啊。

    此时此刻,还能记住自己的身份。

    最起码,思想境界比我高。

    比我有原则。

    但想必,心中也会更苦吧?

    “欢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钱,才让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陈建英也哭了。

    两人之间,相隔着十米的距离。

    像是隔着银河的牛郎织女。

    哭成了一对泪人。

    “好了,不要再哭了,我们还是谈正事吧。”我走了过去,安慰地拍着欢子的肩膀。

    “你们是谁?”

    欢子抬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们。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这是老于,我的好兄弟。这是欢喜,我都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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