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萦心曲(8)

    第二十回 萦心曲(8) (第2/3页)

却是谁也不敢有所违拗,当场提出异议,只盼着情僧能够胜出,大伙儿不致受到牵连;而浮碧山庄这一边,人人均知今日山庄本已大败,如今转机陡现,好歹也有一半的胜算,每个人的手心里,都捏了一把汗,一些女弟子更是紧张得微闭双目,暗暗祈祷己方能有好运。唯有钟摩璧站得远远的,面沉如水,也不知心中是忧是喜。

    白衣雪也忍不住凑上前去,心下暗自祈祷:“天灵灵,地灵灵,神仙菩萨一定要保佑这位宋师妹旗开得胜。”

    宋笥篟一指身边的钟芫芊,微笑道:“大师,就由我钟师妹发令,你说好不好?”

    情僧毫不犹疑,说道:“好。”

    二人终于各自站定,将右手藏到了身后,大堂内响起钟芫芊清脆的声音:“猜拳豁指头,谁输谁是狗,一、二、三!”围观的众人之中,有人听到这稚嫩的童音,再瞧场中宋笥篟和情僧专注的神情,不禁莞尔而笑,有的则微微摇头,面露苦笑。

    宋笥篟和情僧听到了发令,当即双手齐出。宋笥篟出的是“布”,而情僧出的是“石头”,只听得大堂内情教众人 “哎呀”声一片,声音中充满了失望和惋惜,浮碧山庄这厢则是欢声雷动,就连远处的钟摩璧听了,嘴角也泛起一丝笑意。

    宋笥篟先胜一局,心下微感得意:“这个游戏我平日里玩得多了,似你这般没有玩过的,心里难免紧张,多半会先出石头,果是不出我之所料。”朝着钟芫芊霎了霎眼睛,又转头对着情僧微笑道:“大师,小女子的运气似乎好那么一点点。”

    情僧盯视着她瞧了片刻,笑道:“宋姑娘,好说。不过未到决出胜负的时候,贫僧还有机会。”

    宋笥篟道:“不错。”二人接着比试第二局,情僧略一思忖,这一回他出的是“布”,哪知宋笥篟出的正是“剪刀”,浮碧山庄的众弟子顿时欢声雷动。

    宋笥篟裣衽施礼,抿嘴笑道:“哎哟,大师,承让啦。”

    情僧苦笑道:“看来宋姑娘果是精通此道,贫僧甘拜下风。”愣了一会神,向着钟摩璧说道:“钟庄主,恭喜你教了一个好徒儿!我们今日就此别过,后会有期。”眼睛却直勾勾地瞧着宋笥篟,显得颇不甘心。

    钟摩璧眼望窗外,淡淡地道:“各位慢走,恕不远送。”

    忽地一个女子的声音冷笑道:“钟庄主,你伤了我们的楚兄弟,难道就这样算了?你未免也太不把我情教不放在眼里了。”说话之人正是柔情使尹笛寒。

    钟摩璧双眉一轩,道:“哦?柔情使还有何见教?”

    尹笛寒道:“不敢。钟庄主只须向我楚兄弟赔礼道歉,再付上一百两黄金,今日之事,我们方可一笔勾销。”

    原来尹笛寒眼见情僧输掉了猜拳,心想副教主苏眠愁掌管着教中的儆戒堂,向来严刑峻法,不留半分的情面。情僧色迷心窍,害得此回大伙儿无功而返,苏眠愁责罚起来,只怕谁也脱不了干系,言念及此,她当即打定主意,出言刁难,意欲再度挑起纷争。

    钟摩璧面色一沉,尚未作答,他身后的大弟子薛钧荣叫道:“一百两黄金?你不如说打劫算了。”

    尹笛寒冷冷地道:“浮碧山庄财大气粗,区区一百两的黄金,又算得了什么?”

    钟摩璧不去理会她,向着情僧说道:“大师方才与小徒的赌约,还作数么?”

    情僧笑了笑,道:“小僧的话,自然作数。”

    钟摩璧道:“那么柔情使如此刁难,又是作何道理?”

    情僧尚未答话,尹笛寒在一旁冷笑道:“贵庄打伤了人,难道就想不了了之?嘿嘿,你当我情教是软柿子么?”

    薛钧荣闻言勃然变色,怒道:“你情教也是名门大派,如何这般的强词夺理,不守信用?当真令人齿冷。”

    离情使周岸孤一摆手中的流星锤,朗声道:“我情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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