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知法犯法

    059.知法犯法 (第1/3页)

    “明目张胆地抢?”

    姜静没想到他还有这种奇怪的知识,语气也冷了好几分。

    “有吗?”

    关之年毫不在意她的态度,邪肆地挑眉看她。

    “果果现在是无民事行为能力人,她的一切事物,都可以由法定代理人,也就是我,来代理。”

    姜静一板一眼地跟他解释着,见他歪着脑袋似懂非懂的,觉得自己仿佛在对牛弹琴。

    也不知道跟他说那么多做什么。

    “我先接小不点去我那,你办完事儿了过来接她。”

    关之年低声道。

    送他那不是羊入虎口吗?

    自己在这闹离婚,还总是觊觎别人家的孩子。

    惹不起。

    “不用了,我送我妈那儿,果果晚上睡觉,总是找她。”

    她果断地拒绝。

    关之年倒也没有再坚持,只是点了点头:“在前面路边停车。”

    “您不可以在最近一周内跟陆佳依有任何的接触。”

    姜静冷声道。

    “知道了,姜大律师。”

    他百无聊赖地挥了挥手,在前面推门下了车。

    看他随手打了个出租车,她才启动车子直奔医院。

    去的时候杜文丽还没睡着,正疼得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

    王伟峰忧心忡忡地陪着她,忙前忙后的给她拿药,端水。

    见她抱着果果来,杜文丽先是一愣,随即拧着眉问:“这大晚上的,你带着孩子干嘛呢?”

    “妈,我有点急事要处理,果果没人照顾,我先送她过来在这里睡,完了我来接。”

    姜静将果果放在一旁的沙发上,给她盖好薄毯,才有空闲去看杜文丽。

    “你啊,再找个老实人再婚吧。”

    杜文丽冷不丁地说。

    “我才离婚几天呢。”

    她不想惹她生气,她本身就疼得厉害,心情不好也正常。

    “我明天去婚恋网上看看,找个岁数大点的,老实的男人,不然你这有个什么事儿,孩子都没人管。”

    杜文丽又强调着,看她这一字一句的样子,是在说认真的。

    “妈,我可以请保姆。”

    姜静飞快地截断了她的话茬。

    “请什么保姆,钱多烧得慌?再说了,那些保姆虐待的案子还少吗?那我还是出院吧,我专门回去带果果,我才放心!”

    杜文丽语气很是不好,听起来很生气。

    “您别想这么多了,我自己会处理。先走了。”

    再说下去她铁定发脾气,姜静找了个借口,溜之大吉。

    “你啊,孩子的婚事,不能这样强迫着来呀。”

    王伟峰叹了口气,帮她摁着清痛的头,和煦地说道。

    “咱家就三个女人,我这一生病,担子全在她身上,你以为我每天住在这里,我不愁吗?我整晚整晚地睡不着觉!”

    杜文丽说着,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说我要是治不好了,走了,她一个人带着个离不了大人的小孩,怎么办?”

    “我知道你担心,但,你现在好好治病,就是不给她添乱了,孩子的事情,还是得看缘分,万一你找的男人,知面不知心,对果果不好怎么办?”

    王伟峰脾气好,说话也温和,这会儿耐心地好言相劝着,倒是让杜文丽的心情舒缓了不少。

    “所以我说给她慢慢物色嘛!你看你这人,这么急着否定我!”

    “我哪有,我只是叫你别心急,看准了来。”

    杜文丽这才缓过来,无声地点了点头,随即忧心忡忡地躺下。

    ……

    姜静赶到黎酒在的地方的时候,黎酒正衣衫不整地拉着一个女人在发酒疯。

    偌大的酒吧里挤满了看戏的观众,将她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好不热闹。

    “黎酒,黎酒!”

    姜静费了好大的劲才挤了进去,一把钳住了黎酒的胳膊。

    “放开我!我今天一定要教训这个小贱人!”

    黎酒喝多了,力气很大,摇摇晃晃地挣开她的钳制,上前去又要跟人打在一起。

    “哪里来的神经病?”

    对方捋了捋自己凌乱的头发,骂骂咧咧地就要上前抓黎酒,在看到姜静的时候,脚步忽地一顿。

    “哟?静姐?”

    姜静刚才顾着拉架没注意,黎酒打的,分明是之前事务所的人,她的助手,小敏。

    也是旁人传言的,韩立的新欢。

    小敏幽幽地扫了一眼她,随后上前去扯住了黎酒的头发。

    “让你打我,一会儿我老公来了,送你去局子!”

    黎酒闻言,抬手又是一耳光招呼到了小敏的身上。

    “让你在那嘴贱,我打死你个贱人!”

    “你才嘴贱,你问问姜静我说的哪一句是假的?!”

    两人你来我往的互相打了好几下,姜静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扭打在一起的两人拉开,保安也将小敏拦在那边,阻隔在二人中间。

    黎酒的脸很红,嘴角还沁着血。

    姜静压根就不明白,这两个人怎么会打到一起。

    她将黎酒带到一旁坐着,从包里拿出纸巾来帮她擦脸。

    黎酒的酒似是醒了些许,幽幽地扫了她一眼,接过纸擦了擦嘴。

    “这人谁啊?”

    她语气不好地问。

    “怎么回事啊,你俩怎么会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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