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十九章‖咽泪作欢,难,难,难

    ‖第二卷 第二十九章‖咽泪作欢,难,难,难 (第1/3页)

    盛倾以两物著名于天下,一物是失踪已久、可生死人的樊笙,而余下的一物则是十年一度的艺赛。这艺赛举行在初春三月,分为工艺与武艺二大类。女子工艺,赛有刺绣女红;男子工艺,赛有琴棋书画。

    而至于武艺,是最为有趣的一项;先进行射箭、短打等一系列的项目淘汰人数,最终胜出的一行人会在一片密林中进行比武,最终胜出者可以得到无可计数的奇珍异宝。

    自然,说起这武艺比赛,是人人都要胆颤几分的。若没有通过武艺的前几项项目之人,便要受“败”一字于胸前,如若是皇族,则烙在脸上;若通过前几项项目之人想要加入决赛,便要签下生死状。反之,惧于死亡便要受烙印“惧”一字于肩上。最终胜出者,必将杀尽那密林中的所有人,方能得到奖励。

    为了免去这种刑罚,人人无不苦练技艺。彼时这都城清莞都会比往常更加热烈些。只有这太子府,在一众车水马龙之间显得更为冷淡了些。

    寒冬二月,梅花盛放在那院墙之上,抽出一支单薄的玉骨,架在风雪之中。唐阑身披红裳,由着瑜斛推着轮椅出了屋。门外风雪正大,刮得瑜斛脸疼:“公主,我们还是回去吧。”

    唐阑轻轻摇头,弯下腰捡起一捧雪。兴许是因为一双小手冻得冰凉,那碎琼伏在她的手上,并没有消融。

    她探出泛红的指尖抚摸着那软雪,声音听不出悲喜:“瑜斛,我以前那么向往一场大雪,为何今日见到,心中毫无欢喜,反生一股凄凉之意?”

    “回禀公主,盛倾冷冬暮寒,词人都喜欢在此际赋诗以现悲凉,故而您感到悲凉并不奇怪。”瑜斛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衣,道,“公主,这屋外着实忒冷,您回屋歇着吧。”

    “无妨。我这一整天都受着药浴和复健,好不容易有这样闲暇的时候出来看看雪,便让我呆一会吧。若你嫌冷,可回屋取暖。”

    “公主不愿回屋,哪有奴婢自行回去的道理?此实乃大不敬。”瑜斛哈了一口气,搓了搓手,“瑜斛自然是不会走的。”

    “瑜斛,我早告诉过你,我对你和沪婳如同姐妹,哪有什么主子奴婢之称?”唐阑拾起腿上搭着的毛毯递给瑜斛,“若你执意如此,便把这毯子披上,莫要受了凉。”

    “这万万不可!”瑜斛忙重新将毯子放在唐阑的腿上,道,“公主,你是万金之躯,哪能和我们这些贱婢比?且不说您高我们几个脑袋,这称了姐妹,岂不是在折辱当今圣上?”

    “那皇帝老儿知我们多少?理他作甚?便是要来取我的脑袋,我也逃得过不是?”唐阑想着不由得咧开了嘴,得意道,“我可是‘虞美人’,最盛轻功,若他能抓到我,那是盛倾的荣耀!”

    “公主笑了,真好。”瑜斛见状也和着微笑道,“瑜斛许久都没有见您笑了呢。”

    唐阑笑了吐了一口气,白色的雾霜萦绕在她的身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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