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原来

    第四十章 原来 (第2/3页)

渠之中,死不瞑目。”

    针扎了一般,翟妙儿被裴果握住的那只柔荑一缩而回,她精致的五官都略见变形,虽是转瞬就恢复了正常,可双目中惊惶颜色隐隐犹存,实也瞒不得裴果。

    只一两息间,翟妙儿复又抬头,双目炯炯,迎着裴果凌厉眼神,丝毫不避不让:“这元朗。。。到底是惹了什么事?竟遭如此横祸。。。”

    “这是桩无头公案,至今未破。”裴果神情蹊跷,似笑非笑:“我亦不知他惹了什么事,我只知。。。”

    翟妙儿追问甚急:“裴郎知晓甚么?”

    “我只知,元朗兄出事之前,最后到的地方,正是这醉生楼!”裴果俊秀脸上竟见少许狰狞:“不但如此,我与他最后一次见面吃酒,其时他意气飞扬,信誓旦旦,与我说约好了醉生楼里的妙儿女郎,要为他红袖添香!”

    “啊?”翟妙儿花容失色,失声叫唤出来,身子一扭,斜斜歪在一边。

    “甚么事?”静侍外头的龟奴闻声而入,其动作之迅捷,身形之矫健,大异平常。裴果看在眼里,心中一动:这醉生楼里的人,个个都不简单呐。

    翟妙儿腾地站起身来,一转身,面向龟奴道:“没事,没甚事。”

    龟奴兀自不甚放心:“妙儿女郎,你。。。真个没事么?”

    “说了没事就没事,怎的恁多废话?”翟妙儿豁然发起怒来,蛾眉倒竖:“你给我离得远远的,这里不用你伺候!”

    “是,是,小的这就走。”那龟奴作惶恐之状,点头哈腰而去,片刻之后脚步声已不可闻,竟是真个走远了。

    裴果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貌似漫不经心,其实一身筋肉紧绷,但有任何异动,随时都可暴起。只是他所坐之处正在翟妙儿身后,可不曾看见翟妙儿放在胸前的右手,其实用力摆了两下,分明是个“不要”的意思。

    小厅里静谧一片,周遭也没了声响,火烛无风自动,掩映出两道歪歪斜斜的人影。

    翟妙儿复又端坐于裴果对面,长长叹了口气,幽幽道:“此时妙儿若还说,从不曾见过那元朗,估摸着裴郎也不会相信,对么?”

    裴果淡淡一笑,声音没了方才的锐利:“元朗兄实是裴果挚交,裴果恳请妙儿女郎为我解惑,也好找出杀害他的元凶。”

    “元朗确实来过醉生楼,也确实找了我。”翟妙儿笑得有些凄苦,稍作停顿,银牙咬着朱唇,颤声道:“当日元朗吃多了酒,强要做妙儿的入幕之宾。他还说。。。他说不日就要受命大用,从此飞黄腾达,我若依了,便纳我为妾。”

    裴果语气平淡:“元朗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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