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上学

    第二章 上学 (第2/3页)

是我现在在一团乌烟瘴气之中,如果要算,还不如算算我什么时候能交上桃花运,而自己对爱情持怀疑态度,更不能去算命。他们如果真的能预算吉凶,又何必沦落到此境地。如果一个人只从面相上能瞧见我单身,并且说出来我的感情浮沉,那才叫看穿,而这些人只是问生辰八字,对未来说了一大堆无法证明。假如一个人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他要慢慢熟悉明明就已经存在的事物,人生呢?会不会下一步也是已经在那里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要是有物质比光速快,就会时光倒流,科学家在发现一种物质,地球上的事情反射到另一个星球上,要花多长时间,人们就会看到地球上没有发生而将要发生的事情,这是看到有人算命的,自相矛盾,说你有一灾,哪天注意什么,既然已经知道并躲过付出了,那么算出来的就应该是躲过去的事情。装作能算命的不止是先生,还有大妈,她们不厌其烦,毫不知趣,继续骚扰路人,我看着那边捡垃圾的阿姨们,她们才是勤劳者,高尚的多。在不远处,刚才拒绝的那位算命先生与一对学生情侣聊了许久,那些是好骗的,只要他多说些好听话,只要人家不觉得是扫兴。

    过了一会子鸣走出来了,我对他说了刚才稀奇的事,说算命真是多此一举,时间总会溜走,生命的精彩等着我们去体验。他说刚才在里面打麻将输了,在听说只需要花几块钱就能算一卦时,竟有了兴趣。恰好他看见不远处一个算命先生摆的地摊时,他拉我过去。他跟那位先生说了不少的话,包括一些家庭情况和自己最近的状况,生活中有什么发愁的,我都觉得那个先生是在套话,根据对方的表情推算。

    先生对子鸣说:“你后背上有颗痣,在正中间,可以让你的朋友看看。”于是他就把后面的衣服翻上去让我看,果然有颗痣……。反正我的朋友被那位先生说的心服口服,一向健谈的他脸都有些发红了。接着那位算命先生把子鸣拉到一边,说了一会悄悄话。再走过来的时候,子鸣一脸的肃穆,像换了个人似的,也许算命先生的话真的说到了他心里去了。

    在离开后子鸣说这位先生真有一套。“他说我们家刚经历过一件不幸的事,我觉得挺准的,他还说了我的的婚姻不宜找近地方的。”

    我说是不是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些痣吧,他说不知道,人应该是有一种命吧,有些事情是冥冥之中安排的,如你我现在,现在咱们说的这些话,谁以前想过呢?”听到他说这样的话,我也没说什么,而至于那位先生跟他说的悄悄话,我肯定也不好意思问,后来一直是个谜。

    我不愿意看到他那种不自然的样子,心里很难受,说你怎么像我一样,开始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我们往那边走走吧,同时我用手指了指方向。

    “好啊!我无所谓,既然想走的远,你看那条河吧,起起伏伏延伸到那远方,我们就沿着那条河走,再从另一边走回来。”

    “可以,我也不相信它中间就不会有桥。”

    这座山虽不高,但也是连绵的层层叠叠,是两个地区的天然分界线,我就笑着说今天已经走路从哪里到了哪里。在路上,子鸣没有太多的说说笑笑,看来他还在回味着刚才算命先生对他说的话。山的另一边偏僻处,还有一个小寺庙,外面看起来很肃穆,但里面的人并不如我想像中的那么深沉。那庙差不多废弃了,从刻的字看,建成还不到十年,从门口望去里面坐了一排老太太,正在手工制作一些简单的佛用商品,她们也用好奇的目光看待我们这两个年轻人。我这时想起了小时候跟母亲一起去拜佛烧香的事情,但我没有说出来。子鸣也没多说什么。

    一路上遇到一些栽秧的人,钓鱼的人,砍柴的人,背着书包回家的孩子。子鸣说真羡慕在这里面住的人,说下次要拿渔具过来钓鱼,他终于笑了,说起了小时候上学的事情。直到走到了一个刚好合适的斜坡旁边,我才感觉到累,就顺势躺下了,子鸣也和我一起用头枕着双手,望向对面的蓝天。

    “我感觉你这个人太忧郁了,经常穿着蓝色的衣服。”

    “可能吧,你喜欢穿白球鞋,白色是包容,白色也是一个人的一生吧,从出生到死亡,都免不了与白色有关。”

    “你就是个悲观的人,别想了,起来走吧,等会天要黑了。”

    “好的,刚才那句话是我想起你今天算了命才对你说的,我前天在一篇杂志上看到一篇文章写的很好,与命运无关,回去我推给你看看。”

    他连口说好,还随口说最近学校有学生会在招募,他喜欢主持节目的,已经去校广播站报名了,还说依我的性格也该去参加一些学生社团和活动。

    我们一直走到了一个小镇上,才总算遇到了一座桥。这一面是一条公路沿河而建,回家的路近了不少,但人已经很累,远不及刚在踏在土地上舒服。回到城里的时候,身上都出汗了,在马路上,擦肩了一个外国年轻小伙子,飘过了一股香水味。我感到惭愧,子鸣说一起去浴室洗洗,我有点犹豫还是答应了,在浴室的热水池边,我摸了水,有些热,但想想脚可以接受,就踏了进去,下面有两层台阶,不敢再向前,子鸣已经躺在里面舒服地泡着。

    “直接走进来,大胆一点,不要想有多热,你看这蒸汽热腾腾,不要当它存在。”我听了,眼一闭,径直走了两步,一下子感受了温度,不像刚才试探地,如人生般畏畏缩缩不敢向前。过了一会他闭上眼睛像是在享受,我感到脸发烫,呼吸有些困难,就走出池子,开始冲凉,搓下来很多灰,真是难为情,以前没有洗这么彻底。

    临走时我们买了盒饭,我还顺便带了一瓶酒,准备回去少喝一点,我认为这是表达感情的一种方法。在到家还有几百米的地方,天空突然下起了阵雨,但我们的心情好像现在才好到了极点,眼睛一对视,就开始狂奔回去,情急之下我还跌了一跤,饭都溅出盒子洒到了袋子里,幸好那瓶酒没有摔破。上楼后,已是气喘吁吁,一点胃口都没有了,我们并排站在阳台,还喜欢那种风把雨点吹到我们身上的感觉。楼下还有些在雨中奔跑喊叫的人,很有活力,但他们的心情如何呢?我现在发烫的脸上有汗水,有泪水,还有激动的泪水。

    我没有加入文学社,子鸣则加入了广播社。早上轮到他值班时,他会在广播里放一些摇滚乐或者英文激励歌曲,而属于别人的早上都是轻音乐,他说现在的大学生很多都懒得早起锻炼身体,这个时候我也已经在操场上跑步了,有天早上我正在篮球场边的长椅上坐着听着,几首歌曲过后,他说接下来为大家朗诵一篇散文。咦,怎么开头这么熟悉?再听两句,原来是前几天我推荐他的那篇文章。现在他有机会公之于众同学。

    中午一起吃饭时我说他普通话说的不错。子鸣说不知道有几个有心人在听。

    他跟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跟你在一起很轻松的,说话很随便,有什么说什么,不必像哄女孩子那样,……”

    “什么意思啊?”

    看到我有点生气,他才不说了。

    子鸣在校广播站里主持了一段节目后,真的获得了一些人气,交了更多的朋友,里面也不缺乏女生,还有几个女孩子对他有好感,想追求他呢!这都是正常的事。我想不单是我怕寂寞,别人谈恋爱也是因为寂寞。子鸣也明白这个道理,有一天他跟我说,“其实我实话告诉你,我是有女朋友的,在四川念书,所以我跟这些女孩子也只是在一起玩玩,有时候也很麻烦,我还羡慕你呢,你老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常常搞失踪。”我知道他身边有多个女孩子为伴,还包括黎青,我也搞不懂他们的关系。

    我能对他说什么呢,长时间的压抑使我更难以启齿了。我还在想,命运可真会开玩笑,黎青爱上了我的朋友,这是我犹豫受到的征罚吗?我始终不敢去追求爱情,就算子鸣能帮助我,使她了解我,接受我,但我认定了不会成功的,还不如这个结局。

    在一家店里,他看中了一套西装。非要让我也买一套,说以后工作或结婚时,是一定要穿正式一点的,我挑了一件便宜点的包起来,他是穿上就不肯再脱下来,从商场出来后,他又心血来潮非要跟我一起照张像,我是扭扭捏捏的。回去后,他向我展示几本厚厚的相册,小伙子之前挺潇洒的,我心想着何必看照片呢?实实在在的人就在这里。他说我的照片上表情很不自然,我觉得照片不值得细看,偶尔翻翻才有价值。

    衣服略大,我只穿了一次,大概当时我考虑到以后洗了会缩水之类的,到现在,那件衣服还静静地挂在我的衣柜里,我一直后悔还不如买又鞋,喜欢走路的我应该犒劳双足,还有那张照片的那一天,成了我的重要回忆。

    花了钱后,囊中羞涩,有段时间我避开子鸣和另外一些学生在一起勤工俭学,两个一组,被派去做一些家政服务。期间我也看到了几个贵夫人,冷若冰霜,在我为她家服务的半天里,她始终没有笑过,我也害羞。跟我在一起的那个学生蛮不在乎,他大大咧咧的,但在回校时,他对我说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有过这段经历。“你看我像是那种多嘴的人吗?其实知道了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可真是的,以为让人知道这段经历是件丢人的事,我没那样认为。第二次我就和另外一个同学一起了,我们接到了一个小店要搞室内装修的任务。店主是一位好心的阿姨,但我觉得她更重要的特点是精明,可能生意人都这样吧!也可能是我错怪她了。在干活过程中,她悄悄找到我,塞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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