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从前旧事忆如梦(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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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真的…”

    翠玉见他脸色骤然变得煞白,身体也不停地摇晃着,就似是要摔倒一般,当下急声问道:“慕大哥,你…你没事吧?”

    慕北亭身形一滞,旋即抬眼望向翠玉,目光陡然凌厉起来,冷冷问道:“为何我从未听她说起过此事?你为什么也不跟我说?”

    翠玉被他盯得心里发毛,颤声说道:“我…我…不让说的,呜呜…”话还未说完,就已哭了起来。

    慕北亭见她瑟瑟落泪,心中的怒气也稍稍消减,说道:“对不住了,我不该用这般语气跟你说话。你走罢,今晚之事你也不必说与你家小姐听,就当我没来过。”

    他说完这句话后,也不等翠玉反应,就径直走到院中纵身跃上了房顶,然后疾步向客房行去。等他行出两间屋的距离后,又隐约听到身后传来翠玉的声音喊道:“其实不…”

    只可惜此刻的他去意已决,脚下又走得太快,仅听过这三个字后,余下的话就再也听不清了。

    此时留守屋里的林宗汜正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双眼漫无目的地望着窗外漫天红霞,当他见到自己的义兄神色黯淡地归来后,立时便知情况不妙,急忙坐起身来。

    果然,慕北亭并不言语,只是拿起包袱便走。林宗汜大概猜到了结果为何,当下并不多问,也拿了包袱紧跟出去。

    二人出了荀府,又到马厩处取了马匹,便直奔出城,往后昼夜不歇赶路,仅过了三日时间就回到了宁波林府。

    经此一事后,慕北亭大受打击,整个人也开始变得颓靡不振,自打回到了林府后,每日里就只做两件事:一是喝酒;二是睡觉。至于其他的事,已全然打不起精神去理会。

    林宗汜看着这位被情伤重创的义兄,心中也大感痛惜,初时还变着法的去劝解他,岂料他并不领情,始终不发一言,酒倒是越喝越快,无一日不酩酊大醉。

    到得后来,林宗汜只觉束手无策,便不再多费口舌劝他,只是整日陪着他一同饮酒,一同歇,不过他酒量极差,多数时间都是以茶代酒替过。

    如此过了没几日后,他二人的怪异举动便引起了阖府众人的瞩目,大伙心里均感好奇,可又没人敢去寻问,不过私下里的揣测和议论却是传得光怪陆离,沸沸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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