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少年热血不知愁(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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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澈看了慕荀一眼,不由陷入了沉思中,竟丝毫觉察不出慕荀言词中的轻蔑之意,过了良久后才兀自喃喃说道:“‘非知之艰,行之惟艰’,做到心所知,鉴于行,这并没有错,可阳明先生还说过‘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所以我觉得知与行的关系应该是一个不断转换的过程,即先行而得知,后知而鉴行,再行再得知,得知复鉴行…”

    慕荀听得一头雾水,不禁打断道:“你这话似是而非,实在叫人费解,你再说得清楚简单些。”

    徐澈仍处于自我思考之中,是以对于慕荀的询问,过了许久后才答道:“唔…心学之妙向来是见仁见智,能体悟出何种精髓全凭个人悟性,我所悟到的…还很凌乱,更不知正确与否,就连我自己也不太能说清其中感受…”

    慕荀冷哼一声,脱口说出“故弄玄虚”四个字。

    然而徐澈的这番见解却令一旁的慕北亭大感吃惊,他盛赞道:“徐小哥好见地,莫非你也是‘心学’门人?”

    徐澈回过神来,连忙摇头道:“只因家父收藏有阳明先生的几部著作,我也时常翻阅,是以习得一些,但要说是‘王学门人’,那也是万万不及的。”

    慕荀又不屑地哼了一声,可再要说话时,却听门口处传来了王大娘的大嗓门:“少爷,茶来啦!”

    王大娘刚进了门来,迎面便见慕荀正一脸愤懑之色,只道他是被父亲训责了,当下急忙向慕北亭求情道:“老爷,小少爷正值贪玩好动的年纪,性子野些也是在所难免嘛。好在眼下他平安回来了,您就消消气,饶过他这一回罢。”说话间已把手中托盘放到了茶几上。

    慕北亭苦笑摇头,无奈道:“这臭小子都被你们给惯坏啦!他但凡犯了错,还不等我出手惩治,你们就一拥而上来求情,只惯得他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慕荀抬起茶杯轻呷一口,露出惬意表情,嬉笑道:“要是家里的婶婶伯伯们都像您一样,那我可就惨咯!”

    慕北亭看着眼前肆无忌惮的儿子,一时无计可施,也惟有再度苦笑摇头。其实在慕荀离家出走的头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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