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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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华闭着眼睛,神色微醺,像是自我陶醉般的,沉溺在曾经的一些美好之中:“单牧临危受命,带军驱逐北森与西淼的军队,因为西淼一开始是由孙老元帅负责的,单牧便带领少数兵力去对抗也只有少数军力来犯的北森。而我当时也只是跟着你父帅的一个千夫长,因为那时军中都对单牧不满,也不相信这个年轻人可以带给我们一场能增长士气的胜利,所以军队士气一直不适合开战。他当时见军士已是如此,还敢将我们安排到北森军营旁扎营训兵,把将士们弄的是一刻都不敢松懈。”

    单孤月听着不知不觉微微有些得意,也没发觉这些事跟他的生世并不挂钩。

    “可刚好就在那时,北森国王刚好病逝,北森的大王子哈斯克利,在军营里被北森二王子派来的军队围困。显而易见,这是皇族之间在抢皇位。后来大王子只剩一人逃了出去,一路逃到我们的军营,后与单牧结识。”

    “之后父帅救了他?”

    “不,一开始没有。一开始哈斯克利是在偷吃我们的军粮,被士兵发现。没想到他一个人赤手空拳的就放倒了半个速豹营的人,包括我也挡不了他十招。直到单牧赶到后,单牧矮哈斯克利整整一个脑袋,却迎面上前轻轻松松就接住哈斯克利的拳头,一个转身便将其抛摔在地上。之后可谓不打不相识,单牧答应帮哈斯克利杀了他弟弟,但北森必须就此退兵。结果单牧留我在那守北森其余的军队,自己带着虎头营去了北森。后来的事你也知道,哈斯克利遵守承诺,哈斯克利回国成功继位便撤销与西淼的盟军关系,北森撤军后,鑫皇为了巩固与北森的关系,将自己姐姐嫁了过去。”

    单孤月点点头,若有所思,父帅与北森二王子的结识,大概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当初北森会选择派援军过来,而不是让东焱跟中鑫打的差不多后,再来个黄雀在后。

    于华喝了几口酒,像是在怀念什么似的,很是滋味道:“就在单牧带着虎头营,无一伤亡回来的时候,军中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有一百多号人的虎头营,为什么从那个时候开始,对单牧都是服服帖帖的,甚至听不得别的将士说单牧的不是。连最猛的虎头营都对单牧心服口服,为什么我们还不服?后来军中上下开始试着相信他,开始努力训练,尤其是因为我们不费一兵一将就让北森退兵了,回到中鑫我们得到了赏赐,这是从前都没有过的事。接着传来战报,说孙老元帅在抵抗西淼时身中毒箭。从那时起,单牧的大元帅便不再只是个头衔而已了。后面就是单大统帅带着我们在中鑫打得西淼溃不成军,然后我们一路杀到深海城的事。”

    故事到此,单孤月才想起自己想问的问题,立马说道:“那我呢?我是怎么回事?”

    于华看着单孤月,叹口气说:“也是在道历212年,那时候我们正攻打西淼,南垚趁机进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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