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第3/3页)

时,他望了眼残月,对我们指着在哭的你说‘这个哭包现在就是我单牧的儿子,名字叫单孤月’。那时单牧的眼中已经看不见之前的怒狂,而是似一汪清水般平静,可能这就是他常说的那句,乱世就是如此吧。”

    单孤月站了起来,走向原来站的地方。饮了两口酒,抬头望着月儿说:“乱世就是如此,没什么好去想的,我的父亲也就只有单牧。”

    于华坐在凳子上问:“你想不想再听听接下来,到你上阵前的事?”

    “不用了,于华伯。”单孤月果断的回答。

    于华的酒劲上来,却不干了:“你搞什么,明明是你问的我,现在我故事还没讲完,你却听到一半就不听了!!”

    单孤月回过身,强颜欢笑地说道:“哎呀,华叔,这后面的事我不都知道了吗。”

    于华一听来气了:“开玩笑!同年我们大军马不停蹄的赶回去,你父帅带着10万大军将南垚的军队一口气打回南垚。然后带着我们一直追杀到南垚的家门。流沙河,你以为流沙河一开始就是条死河吗?”

    单孤月笑着哄道:“不是,不是。流沙河的故事我听过很多,说流沙河原本是条很急的河流,流水曾将西淼的大山冲塌过。曾经南垚拥有此河时,两岸还有草木生长的,后来这河不是被南垚当沙漠给埋了吗?”

    于华突然严肃地看着单孤月:“你真的不知道?”

    单孤月表情也变了,转过身,故作傲气地回答:“这事全天下都知道。当年父帅率兵10万,以一敌五的士气在流沙攻破南垚50万勇士。那场战役空前惨烈,导致流沙河成了一条死河。最后父帅攻破流沙河的赤炼城,生擒手无寸铁又断了军粮的20万大军。他本可救他们又或者由他们自生自灭,可外人不知道,我们都知道”,单孤月的声音轻了下来,顿了顿,“最终,他将20万南垚大军全部困于赤炼城中,一把火烧死。此后世上再无流沙一词,也没有人再能找得到那座只能靠河流方能寻得的鬼城。从此,父帅便成了天下人口中杀人如麻,嗜血如命的魔王。”对于父帅当年在南垚消灭70万大军一事,单孤月并不感到骄傲,而是无可奈何,更多的是难过。为什么父帅要这么做?他可能到死也想不明白,而世人也只以为单牧活埋的仅仅只是50万的飞沙大军,却不知道还有20万的赤炼大军,更不知道单牧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单孤月回过身看着于华,于华低着头不知想着什么。

    “华叔,你怎么了?”

    于华忽然站了起来,向楼梯走过去,站在楼梯口上说;“我明日会前往深海城,在那待你七日,到深海城要花三日路程,所以在我去北森前你必须赶到深海城。”于华说完便下了楼。

    单孤月也只是叹了口气,望着城外,轻声道:“归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