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舞者千夏(其三)

    第三十五章 舞者千夏(其三) (第1/3页)

    下午四点。自月宫敦哉丧心病狂的发泄开始,太阳相连地面的指针已扫过恰好90度角。

    床铺狼藉,褶皱间,精血交融涸成隐隐泛光的斑痕。千夏身下的被单湿漉漉的,但她已无力翻身,只大口呼吸着,鱼儿失水般半张着唇口。空气中充满着一股令她作呕的味道,但疲惫到窒息的生存本能强制着她干咳纳入。

    月宫敦哉提起裤子,将拉链拽得咔咔作响,心满意足道,“早知道这么舒服,我就早点下手了。”见千夏眼神空洞着阿巴哑语,他便将脸凑过去,“啊?你说啥?”

    “杀……你,我,一定会杀了……你。”千夏艰难说着,小拳打在月宫敦哉的面门上,挠痒般地软榻无力后,她仍不死心,努力想用手指抠所恨之人的眼珠子。

    “我愚蠢的女儿哟,想要杀我的话,就怨恨,诅咒吧,然后丑陋地苟活下去吧。”

    月宫敦哉险笑着,忍不住又在千夏的唇上咬了一会儿,“你不是没钱嘛,为了省我去窑子的开销,你可要多多帮忙啊。”

    千夏直直看向他,没眨一次眼,只将那空洞视线散洒得木讷。

    “别这样看我嘛,你多服侍我一次,省下钱,小润就可以多吃一顿肉,岂不美哉?”月宫敦哉抚摸着千夏那力颓的身子,陶醉道,“话说,你真挺适合做这个工作啊,肥瘦适中,光滑紧致,香甜可口,那些娼妇可是连你的万分之一都达不到。” 这样说着,他的脸上欣喜乍现,“要不然你就去干这个工作吧,就算价位定高一点,肯定也会有人要,那样比你跳舞可赚钱多了。反正你的第一次也给我了,你那矫贞造作也没了意义。”

    月宫敦哉拍打着千夏的脸,“听到没有?贱种?”而半死不活的反应更让他眉头一紧,“没用的东西!”

    这样骂着,月宫敦哉瞧见了半湿的枕头隐显内部颜色,他定了定眼,狼扑过去,一下撕开,一叠被压得整齐的纸币出现在他眼前。

    “原来藏在这里啊!小贱人!”

    千夏一下子被拉回现实,她惊恐看着月宫敦哉舔着指尖清点钱币,嘶哑道,“还给我……这钱你不能动啊。”

    “哦哟哟,居然有将近三千块!还有没有?”月宫敦哉说着便撕开另一个枕头,“切,就这一个啊。”

    “还给我!这是省了半年才省下来的,你拿了,真的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啊。”千夏双手胡乱伸着,忽然抓到他的衣角,便死劲着不撒手了。

    “你踏马好烦啊。滚开。”月宫敦哉本不想理会,转身边走,但千夏死死吊着,被他从床上一路拖拽下来。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了,求求……”

    “滚开啊。”月宫敦哉抬起便是一脚,疼得千夏稍一松手,将离出去时,又顺势捉住裤腰,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

    这番撕扯让月宫敦哉颇为恼火,他看着匍匐在地上的千夏,猛得一脚踩在千夏纤细的手臂上,“你踏马还不松手!”

    千夏疼得满地打滚,但仍在哭喊,“还给我!还给我!你不得好死!”

    月宫敦哉穿好衣服,看着这位花季少女头发蓬乱,衣冠不整,嘶吼如野兽,他几次晦气嗤鼻,最终扔出两张纸币,“只给你留200,自己看着办,我就不信你俩能饿死。就你这条件,怎么着也能赚到钱吧?啊?”说完便摔门而出。

    当暮色刚垂时,月宫润放学归来。

    屋子里,本应有着饭菜的香热弥漫,此时却突兀一股浓烈的花露水味道。润揉了揉鼻子,轻声唤道,“姐姐,在吗?姐姐,千夏姐。”

    无人回应。

    “千夏姐!你在哪儿?!”润大吼一声。

    依旧无人回应。

    润不禁后背冷汗,姐姐从未马虎过一次晚饭,若是实在没时间,也会提前将食物准备好,留下纸条让他温热。绝不可能像今日这样一声不吭地消失。

    润有些不好的预感。

    往前几步,渐耳的水声哗哗不断,惊得他肩头一颤。缓步到紧闭的浴室门口,侧耳细听。

    润听到了姐姐的声音。

    刚长舒一口气,他忽然又紧张起来,因为那一声声颤抖的呜咽大概是在哭泣。

    “姐姐?你在里面吗?听到回答我啊。”润敲了敲门。

    这时才有千夏慌张的回答,“啊!润儿?你回来了啊,我在洗澡呢,马上就好。”

    “哦哦,你在就好。”润点点头,又不放心道,“没事吧?姐姐。刚刚你是在哭吗?工作不顺心?”

    “没有啊,没有,你听错了吧,水声挺大的。”

    月宫润总觉得心中不适,书包也没放下,蹲坐在浴室门口。

    很快,千夏将一块大毛巾当作浴巾裹着出来,但毛巾太薄太窄,整个身子的线条都难遮难掩的曲线起来。

    润瞥了一眼,就低下头,“今天发生什么了吗,怎么这个点洗澡啊,而且也不穿好衣服就出来。姐姐你不是最讨厌在别人面前暴露吗?这可不像你。”

    “啊,我今天睡了一天,脑子迷迷糊糊的,对不起啊。”千夏笑道,“等我穿个衣服,我们去吃饭。”这样说着,她忽然一怔,想起今日并未来得及准备食物,“那个,我忘了,今天我没做饭,哈哈。一觉睡到现在,我都没看时间,对不起啊,润儿。”

    润看着言行中透着不自然的千夏,本想挪开视线,但又不由自主地盯了许久,皱眉道,“姐姐你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如果是往常,我偷看你换衣服,你一定会害羞得跺脚,然后狠狠责骂我。现在呢?姐姐你穿得这么少,而我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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