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不安

    第六十一章 不安 (第3/3页)

还回去,那不是你能碰的人。”周缪也不多说,简单明了,命令道。

    周寻那双眸子变得阴沉了些,说:“还哪里去?”

    “易淮先那。”

    “易淮先算什么,他谁啊,凭什么要我还?”

    周缪是舍不得动手打他这个弟弟的,要是换做别人,他早就动手了。

    “不要让我重复,那个女的,是易淮先的,你想碰,也不是这个时候能碰,等哥的星河湾完成以后,你想要谁,哥都给你带过来。”

    周寻冷淡道:“那我现在就要呢?”

    “你别惹我生气。”

    周缪虽然平时挺疼他这个弟弟的,但是这种时候,不能让他胡乱来。

    何况星河湾这个项目,他还跟易淮先有合作,万一易淮先知道周寻碰了他的人,不跟他合作了,那就棘手了。

    周缪好说歹说才劝了周寻,周寻挺不服气的,在周缪看来,就是年轻气盛,这是好事,但是用错了地方。

    周缪说:“你把衣服穿好回家,这事我来跟易淮先说。”

    周寻扯了扯嘴角,非常不屑。

    周缪对于这个弟弟也是没什么办法。

    周缪让人重新布置了现场,然后亲自给易淮先打了一通电话,但是没有直接说沈蒽柔的事,而是越他过来见个面,就在这间酒吧。

    易淮先说行,等会到。

    来的路上,何用还说:“怎么约在那么乱的地方见面,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易淮先闭目养神,也不知道周缪葫芦里卖什么药,不过既然答应赴约,也就去了。

    到了地方后,周缪早早准备好了,跟易淮先再三道歉,这架势,何用在边上都看傻眼了。

    怎么回事?

    易淮先已经眯了眼,沉默着,脸色一贯的冷淡。

    周缪说:“实在抱歉,易总,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我有个弟弟也在江大读建筑系吗,这小年轻最近喜欢上一个女孩,那女孩对他没什么意思,高傲的很,年轻人,肝火旺,就做了一些冲动的事,把那女孩拐过来了。”

    易淮先神情在听到江大一个女孩的时候就崩起来了,他抬头盯着周缪看,似乎猜到了他接下去要说什么。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那女孩不喜欢他,其实对他没意思,但就是这么巧,那女孩居然还答应跟我弟弟喝酒约会,我弟悬崖勒马,没有继续……”

    易淮先非常冷漠打断:“那女孩呢?”

    “就在里面,房间里。”

    “……”

    易淮先迅速起身,朝周缪所指的方向走过去,很快看到了房间,他推开门走进去,看到了沈蒽柔躺在床上。

    她闭着眼睛沉睡着,似乎被下了什么药,睡的很沉,叫不醒来。

    衣服还算完好,但是……

    易淮先上下检查她的衣服,有些乱,他伸手拉开她衣服的拉链,看到了脖子上有个暗红色的印记。

    皮肤周围也有不规则的红色形状,明显不是一样的。

    易淮先黑沉着脸脱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沉着脸将她抱了起来,调整了姿势,她的脸贴着自己胸口,呼吸均匀,他抱着她走了出去。

    走出来,周缪正要说话,但是易淮先直接忽略过他,眼神冷冷的,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易淮先一句话都没说,抱了人直接走了。

    何用看不到他怀里抱着的人是谁,但是从身形可以分辨出来,那是沈蒽柔。

    何用也是吃了一惊,完全没想到这一幕。

    易淮先虽然没说话,但是周缪心里清楚,这是触到他的禁区了,越是不说话,越代表他对这件事有多么的在意。

    ……

    何用开车,问了易淮先去医院还是去哪里……

    易淮先说:“去我那。”

    “那沈小姐……”

    “没大碍。”

    “好的。”

    何用从后视镜看到易淮先前所未有过的神情,眼神浓烈,望着怀里的人。

    ……

    到了他的住处。

    何用没被允许跟上去,易淮先抱着她上楼了,何用看着老板的背影,摸了下鼻子,觉得这会最好谁也别去打扰他们。

    进了房子,易淮先把她放在床上,去浴室拿了一条热毛巾,给她擦拭,动作温柔,生怕弄疼她。

    她应该是过敏了,身上还有淡淡的酒味。

    擦拭完,他在家里的医药箱里找到了过敏的药涂在她脖子上,视线触及到她脖子上那颗不同寻常的暗红色印记,眸子一深,他低头,覆了上去。

    沈蒽柔这个人,浑身上下都属于他的。

    既然是他的所有物,又怎么允许有其他人的印迹在上面。

    大概药效差不多过去了,沈蒽柔感觉脖子有些疼,被疼醒的,她慢慢睁开眼睛,看到眼前一团模糊的视线,微怔了下,才看清楚,那是易淮先。

    她记得她昏过去之前,看到的人是周寻,怎么这会醒来,在易淮先怀里。

    她伸手摸他的脸,胆子变大了,忽然笑了笑,说:“我没做梦吧?你来啦?”

    易淮先慢慢低头,吻住了她眼睛,说:“恩,是我。你没有做梦。”

    “真好,真好……”她一连说了两句真好,双手无力颓然放下,说,“我挺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