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章 带偏的闺女

    264章 带偏的闺女 (第1/3页)

    只见观大师双手合十,黑着脸走了出来:“阿弥陀佛,刘星小友,贫僧这点如厕的时间你也要打搅吗?”

    这文嗖嗖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笑了。

    刘星也不例外,指了指丁欣怡:“废话少说,救人要紧。”

    “可以,但你能说说……为什么这样肯定贫僧就是见又鬼医吗?”观大师快步走到了丁欣怡的面前,然后蹲下来看着刘星。

    言下之意,刘星不说,他就不救人。

    反正他又不欠丁欣怡的。

    “你这人真是的,这样显而易见的提示我要是都猜不到,那我还有脸去八中读书?”刘星闻言直摇头,他用食指点了茶杯中的茶水,在茶几上从左至右写下了‘见又’这两个字。

    而这两个字合起来,就是‘观’。

    这一联想,见又鬼医不是观大师又是谁?

    当然了,其实刘星没有这样聪明的,就算是猜到了也不敢肯定见又鬼医就是观大师,而现在之所以这样有自信,肯定是重生的记忆带来的好处。

    在重生前,他就听说过见又鬼医的大名,那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存在。

    后来在2015年的时候,见又鬼医死了,葬礼引起了媒体的注意。

    这一报道,所有人才知道,原来见又鬼医就是观大师。

    而见又鬼医看病有一个规矩,那就是非有缘人不看。

    哪怕病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要是不投缘,他都会见死不救的。

    所有被同行戏称为见又鬼医。

    意思是观大师是鬼医生。

    见到他的人基本上都活不了多久。

    而观大师也不会出手相救的。

    除了欠下别人人情,他才会不遗余力的出手救人。

    这也是之前方有为跟周若兰为什么这样在乎见又鬼医的人情。

    因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实际上见又鬼医的人情就是一条人命。

    而人命有贵贱之分,有些人一分不值,死后还会被人唾弃。

    而有些人那可就不能用钱财来衡量了,他可以是一方诸侯,更可以是富甲一方的富豪,这样一来,见又鬼医的人情用价值连城还形容,其实一点都不过过。

    言归正传,观大师在看到刘星在茶几上写下了观字,脸色在这一刻就变了。

    一旁的姜神医、柳老也是恍然大悟。

    原来见又鬼医还有这样一层意思在里面。

    “现在可以出手救欣怡了吧?”刘星见观大师还在发呆,当下连提醒道。

    “可以,我算是服了。”观大师抱起了地上的丁欣怡:“初阳,我需要你、青莲、绿竹三个人帮忙,先把丁欣怡弄醒再说,然后在对症下药,她的病虽说有些严重,但却是在我擅长的领域内,所以已经能救回来。”

    “那就好!”姜神医闻言松了一口气。

    “青莲,去准备金针,等下可能需要你师父施展七星针灸。”观大师说完这话,抱着丁欣怡就走进了对面的卧室。

    “好!好!”青莲连忙照做。

    姜神医则是带着绿竹连跟在了观大师后面。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回头看向了柳老:“麻烦你让人守住门口,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好!”柳老转身走出了红砖房。

    刘星则是在客厅中等了起来。

    眼见时间难熬,他上了二楼。

    带着瓜子去写作业去了。

    也许是之前折腾的有些累了。

    写着写着就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他不知道的,屋内所有人,包括瓜子、赵静、小豆豆、兰兰、杨丽萍等人在这一刻都睡着了。

    谁都没有闻到,此时屋内飘荡着淡淡的檀香味。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了。

    刘星看到二楼这诡异的一幕,首先想到的就是丁欣怡的病。

    他在推醒了一旁还在睡觉的瓜子后,就连忙跑下了二楼。

    当看到姜神医带着观大师、柳老正坐在茶几旁喝茶,而青莲、绿竹正在给躺在沙发上的丁欣怡针灸,那是不由松了一口气。

    丁欣怡此时已经醒过来了,这看到刘星下来了,本来要想打招呼的。

    但却是被青莲给按下来了:“别乱动,你不想活了。”

    “是刘星救了你,要感谢以后有的是时间。”绿竹揶揄的跟着说了一句。

    这话一出,丁欣怡的眼泪就出来了,他看着刘星,在甜甜的笑了笑后,就转过头闭上了眼睛。

    不是不想跟刘星说话,而是不想让刘星看到他的狼狈样。

    姜神医抚须而笑:“刘星,刚才我用了一些秘药,将屋内的毒虫病菌都杀死了,虽然人闻一下会睡过去,但却是无碍,以后啊!以这栋红砖房为中心的千米范围,将不再出现任何毒虫。”

    “只要出现,就会直接死亡。”观大师端起了茶杯:“这也算是我们对你这小子的照顾吧!怕你被人害了,最后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哈哈……这不可能吧?”刘星抓头笑了笑:“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们,今晚加餐,正好还有一个肘子没吃,算是对你观大师的犒劳。”

    “他不吃荤的。”姜神医揶揄提醒。

    “滚蛋,贫僧不戒荤。”观大师忍不住骂了一句。

    “哈哈哈……”

    屋内所有人听到这话,那是一个个均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丁欣怡也笑了。

    她这才发现,刘星这个人很了不得。

    身边聚集的都是一些奇人异士,而且都很豪爽大气。

    可比她奶奶要强多了,他奶奶身边全都是一些为了利益而来的人,而且张口闭口都是彼此间的利益,看着都烦躁。

    “刘星啊!”观大师见所有人都笑完了,才认真开口:“欣怡这病很复杂,要想治好只怕得花好多钱,这笔费用贫僧可拿不出来,所以……”

    说到这,观大师没说了。

    因为他知道刘星听得懂他的话。

    “这个……差不多需要多少钱?”刘星忍不住问了一句。

    “最低一万起步,甚至跟多。”观大师回道。

    “这是小钱,您不必担心,只管给欣怡药治病就是。”刘星闻言连表态。

    这话吓到了观大师:“你小子,这说话的口气有些大啊!早知道这样,我就说要一百万了。”

    “刘星最擅长的就是赚钱,一万块对于他来说,的钱是小钱。”姜神医抚须而笑:“但这笔钱我认为不应该他出,出了只怕会有麻烦。”

    说到这,他看向了丁欣怡:“等下针灸好了,你就回去跟你父母说钱的事情,要是他们不肯出,在回来找刘星也不迟。”

    “好!好!”丁欣怡连点头。

    但心中却是有些担心。

    因为他父母都是拿死工资的,一个月也就那么一百多快。

    这治病需要一万,只怕父母是根本就拿不出来。

    也只有去问奶奶了,希望到时候能顺利要到钱。

    要不然她真的没脸再来找姜神医、观大师治病了。

    刘星猜到了丁欣怡的心思,他皱眉说道:“爷爷,我知道您话中的意思,但现在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欣怡真要回去问丁局、徐老师要这么多钱,你们觉得他们有吗?”

    “就算是有,那咱们救丁欣怡的性质就变了。”刘星背着双手,在原地来回走了几步:“因为按照机关单位的正常工资,他们是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钱的,一旦拿出来,他们的仕途恐怕就完了。”

    “所以我的意思,这钱还是由我出,但可以想办法让任何人都没话说。”顿了一下,刘星又补充了一句。

    “什么办法?”姜神医抚须问道。

    观大师也来了兴趣。

    他这才发现,刘星这小子鬼点子蛮多。

    “很简单,这钱就当是丁欣怡借我的,等他毕业后工作了,在还我也不迟。”刘星轻声回道。

    这话一出,姜神医、观大师、柳老的眼眸都亮了。

    因为刘星说的办法,真的很不错。

    既堵住了说闲话人的嘴。

    又让丁欣怡不在为治病的钱发愁。

    真的是一箭双雕。

    “我刚才说的,你同意吗?”刘星看向了丁欣怡。

    “我同意。”丁欣怡连带头。

    刘星这摆明着就是在帮她,要是拒绝的话,那肯定会伤刘星的心。

    所以哪怕以后还不起这钱,他都要答应。

    “那行,趁着现在银行还没有关门,我去取钱。”刘星说着,就往外走。

    “等一下。”观大师拦住了刘星:“钱的事情不急,我身上多少还有些存款的,到时候不够我再找你拿,你现在……”

    说到这观大师搓了搓手:“给我去将肘子给做出来就行,我饿了。”

    “哈哈哈……行!”刘星闻言大笑,转身就朝厨房走去。

    姜神医跟柳老也笑了。

    其中姜神医见在刚才的说笑间,青莲、绿竹已经给丁欣怡针灸完了,连忙走过去把起了脉。

    片刻后,他松了一口气:“见又鬼医的医术果然名不虚传,老夫佩服……佩服!”

    “这没什么,我还是那句话,术有专攻,业有专精,你对外伤的诊治,还有骨科的造诣,都是我不能仰望的存在。”观大师双手合十来到了丁欣怡的身边:“起来吧!在屋内活动活动,吃了饭就可以回去了。”

    “那我得病……”丁欣怡连问道。

    “到时候需要吃药施针,我会亲自去找你的。”观大师轻叹一声:“你只要记住,不管在哪里,不要吃含有带花的菜就行。”

    “啊?”丁欣怡呆住了。

    在家里面,他最喜欢吃的就是花菜。

    “啊什么啊!你想吃我也不拦着你,到时候病发身亡,可不能怪我没有医好你。”观大师剑眉微皱:“你放心好了,只要你最近两三年内注意这一点,等身体养好了,那以后吃什么都百无禁忌,而且能活到七八十岁都不是问题。”

    “我记住了。”丁欣怡连点头。

    “还有……我就是见又鬼医的事情,你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说了……你以后的病我就不会治了,明白吗?”观大师见屋内没有其他人,当下又叮嘱了一句。

    “明白,我谁都不说。”丁欣怡连保证道。

    她又不傻,也许别人不知道见又鬼医的厉害,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方若洲在刚来学校的时候,就跟她说过见又鬼医的所有事迹,而且还吹牛方家跟见又鬼医有大交情,在关键的时候见又鬼医能为方家救活任何一个人。

    这个看似有些不可能,但现在她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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