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第2/3页)

手遮着脸说,“小虎,你抓住他别放,看我把他嘴给撕烂了!”

    小虎上前抓住了文度,一把扭住他的胳膊。文度见势连忙止住笑,真心求饶道,“大人,小的是真的知道错了。就是这种情况一下子没忍住。疼,疼!您让小虎放开我吧。”

    叶勋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文度,你可真是学坏了。你看你刚开始怎么对我的……当然我也没要求你非得像以前那样,崇拜我,仰慕我,对我毕恭毕敬的。可你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

    “大人,抱歉。我……真不是有意的。”文度可怜巴巴地道歉,“小虎!胳膊快断了!”

    小虎放开文度,傻乎乎地说:“多亏提前跟他说了。要不还不定会怎么样呢?”

    叶勋白了两个人一眼,“你们看到夫人刚才洋洋自得的样子了吗?真是小人得志!”

    两人忙点头附和。

    “唉~”叶勋深深出了一口气,“挨完这次可以消停六七天了。”

    “此话怎讲?”文度一脸不解问。

    叶勋眼望前方,像自言自语似的喃喃道,“你刚才是不是还问我为什么不辩解?现在我告诉你为什么。这种日子我过了快四年了,这些打不是白挨的。就算我再怎么傻,再后知后觉也能感觉到呀?不过七天保准有一次。现在我不像以前,已经处处谨小慎微,对他们也恭敬顺从,很难寻出错来。可现在愣是比我顽劣时,挨罚还频繁。”

    “大人的意思是……这个还有规律可循?怎么可能?不是因为做错了事,而是因为有时间期限?”文度颇为疑惑地道。

    叶勋苦笑一下,“的确很匪夷所思。但事实就是这样。有时候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们很费劲地找借口罚我。哼,他们如此费尽心机也挺辛苦的。有一次,我一进屋发现两人嘀咕着什么,见到我他们就立刻不说了。父亲只说了一句,‘夫人交给你了,便躲出去了。’而夫人呢,看着好像很着急,抓耳挠腮的。我看着她,她突然气急败坏地对我说,‘跪下!’ 问我错哪儿了?我说我不知道。她语无伦次地说让我自己跪那儿想去。我一头雾水跪了两个时辰,到了也没告诉我错在哪里?你们说可笑吗?这种事不止一次了。还有一次,她家绸缎庄有人捣乱,我帮忙收拾了那些人,结果回来也挨了打。我问她是不是以后你家再有人闹事,我就不用管了?她竟然说你敢!你们说我是该管还是不该管呢?我虽然知道这里面有蹊跷,但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图什么?”

    文度和小虎面面相觑,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叶勋看看两个人,无所谓地笑笑,“算了,不想了。这事过去了。大家散了吧,该干吗干吗去!唉!这板子挨得真是浑身舒爽呀!”叶勋舒展了下身体道。

    两人忍不住笑了。

    “少爷,那我出去干活了。您……怎么一直不坐呀?是不是这次打得有点狠,坐不了呀?”小虎关切地问。

    叶勋看了下椅子,白了他一眼,“你们还说做做样子呢!”

    “这可怪不得我们,您早一点叫就不至于了。用不用……抹点药呀?”小虎小心翼翼地问。

    叶勋不胜其烦地赶他,“滚滚滚!用不着!你赶紧出去找点活干吧,该做晚饭了,一天到晚把你闲的!”

    叶勋和文度去了书房看公文。看了一会儿叶勋有些不耐烦了,“我就弄不明白了,怎么一天天的那么多公文?看公文、批红、盖章,一天就干这点事儿了!这里说有一个县说遭了水灾,请求免税。可是我昨天刚看到一个奏表说今年遭了旱,这两个县离得远吗?怎么回事?”

    “要不让蒋同知带人下去看看?”文度问道,见叶勋犹豫着没说话,他便连忙改口道,“要不,我亲自去看看?”

    “嗯,咱俩一块去。”

    这时,叶勋突然听到一声怪叫,他一惊,手里拿的公文随即掉落,他感觉血直往上涌。他有些慌张地试图去抓文度地胳膊,“不会真是祸不单行吧?”

    文度问他,“你这是怎么了?”

    叶勋四下看着,“文度,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没有啊。”

    叶勋松了一口气笑道,“幻觉!幻觉!”

    正说着,突然一个白影晃进来,伴随着白影是一阵瘆人的笑,“天宇宝贝,我来了!想我了吗?我可想死你了!”说着便扑上来,对叶勋上下其手……

    叶勋半张这嘴,像撞见了鬼,刚开始还侧脸躲闪了两下,后来完全放弃抵抗,任其在自己脸上亲吻、揉捏……

    文度一看这个人,穿着一身白色长袍,精瘦精瘦,像一缕轻浮的白烟,不知为什么文度看到他总会联想到鬼魅等非人的东西。他的手臂长又细,不协调地挥舞着,像两根面条在空中摆动,他的声音又尖又细,笑起来像猫头鹰,还会露出两颗奇长的牙……

    文度感觉头皮发麻,连忙帮叶勋解围。“敢问公子是何许人也?怎可以对我家大人如此无理?”

    来人细长的腿和胳膊已经缠在了叶勋了身上。他停下了动作,转头看文度,“你又是谁?”文度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转向叶勋,“我不在你身边,你是不是又有新的相好的了?”

    文度顿时有些懵,这俩人什么情况?不会是龙阳之癖吧?这么重口味?但文度马上摇头否定了自己,以他与叶勋近两个月的相处,他相信叶勋不是那样的人。

    叶勋缓过神来,终于开口说话了,“潇潇?你怎么来了?咱们下来说话好吗?我都透不过气了。”

    那个被叶勋称为‘潇潇’的人不情愿地从他身上下来,又望向文度,“你还没回答我他是谁呢?”

    “他是衙门里的六品通判沈大人,你对他尊重点。”

    “还挺帅的。”潇潇转身又伸手摸叶勋的脸,“不过还是没有我的天宇宝贝帅。”

    叶勋一脸嫌弃地把他的手从他脸上拿下来,“你怎么来这里了?”顺便对文度很敷衍的介绍,“林潇潇。这儿有点不太好。”叶勋指了指脑袋。

    潇潇也不生气,他只是娇笑着白了叶勋一眼,又从他的随从手里接过一把扇子,一边扇着,一边说,“我可不是特意来找你的,我来走亲戚的。”

    “你家的什么亲戚在这儿?”叶勋显然不信。

    潇潇的小眼睛在叽里咕噜地转,一看就知道在撒谎,“我大姨妈,对,就是我大姨妈在杭州。”

    “你大姨妈?我上次去安徽公干时,你也说你去找你大姨妈!”

    “我大姨妈搬家了行不行?再说,我父亲有八个老婆,你知道我说的事哪一个?”潇潇狡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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