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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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有太监来叶府传太后懿旨,请叶勋和若莲参加晚宴。叶勋和若莲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头雾水就去了。叶勋和若莲被太监引领到晚宴的大殿里时,太后、皇上和皇后正坐在殿上聊着家常。叶勋和若莲一一给他们见礼,然后两个人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叶勋见殿上没有摆放几张桌子,有些困惑,便开玩笑地问,“太后,今天的晚宴是单请我们夫妻二人的吗?那我们实在太荣幸了!”

    太后摇头笑笑,“还有人没来齐呢。今晚算是家宴吧。哀家想请我的几个闺女一起吃个饭?”

    “闺女?”叶勋看看若莲,又望向皇上,皇上和皇后笑而不语。

    “亲闺女、干闺女还有女婿。”太后笑道。

    殿上的人也附和着笑起来。

    这时,叶勋闻到了那个他熟悉的味道,他不住向殿外望去。一会婧琳和一个姑娘有说有笑地从外面走进来。那个姑娘竟是秋桐。若莲惊得瞪大了眼睛。

    两个女孩给太后、皇上、皇后请了安,太后喜眉笑眼地向秋桐伸出了手,“秋桐,快过来,坐到哀家身边。”

    秋桐不胜娇羞地挨着太后坐下,太后便对大家介绍道,“这位姑娘想必大家都认识----吴秋桐。前段时间进宫送酒,哀家与其见面,不知为什么和她特别投缘,就又收了个干闺女。后来,才知道,她竟然与叶勋相识,还是他的初恋。你们说巧不巧?”

    叶勋偷眼看看秋桐,一时气氛有些尴尬。

    一向端庄的皇后娘娘问向太后,“母后,人到齐了。开席吧?”

    太后看着一张张年轻俊美的面孔从心里高兴,眼睛一刻也没离开,“开席吧。”

    宫女、太监鱼贯端上来珍馐佳肴。皇上见母亲高兴,心里也很欢喜,“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喝酒!吃菜!一边吃一边聊。”

    叶勋向秋桐投过去的每个眼神,两人眼神碰撞的慌乱,以及眼神中难诉的深情和伤感,若莲都尽收眼底。其他人也都看在眼里。

    皇上两杯酒下肚,便已满面红光,他饶有兴趣地来回看着几个人笑道,“朕那里还有一幅秋桐的画像。叶勋还见过。”

    在场的人除了叶勋都很惊讶。叶勋则有些窘迫地低着头没表态。

    皇上有些享受大家的这份关注,接着说道,“叶勋从小就跟着朕,因为生得模样好,谁见了他都忍不住多看两眼。那会喜欢他的富家千金、小家碧玉、还有宫里的宫娥多了去了,可他好像没感觉一样,就是不为所动。结果一去杭州就传来了,他被一个姑娘迷得神魂颠倒的消息。朕很是好奇,是什么样的女子,会让榆木疙瘩似的他开了窍了?就让沈文度画了一幅姑娘的画像。别说文度地画功还真是了得,如今朕一见本人,吴小姐果真如画中走出的人一般。”

    太后笑道,“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哈哈……”

    婧琳则抬眼有点嫉妒地嘟嘴道,“秋桐姐姐是姿色过人,但也没有到倾国倾城的地步,怎至于就把天宇哥哥迷得神魂颠倒呀?皇兄,您言过其实了。”

    大家听出了婧琳的醋意,都掩嘴笑了。太后笑道,“对呀,我们婧琳才算的花容月貌、倾国倾城。今天在座的年轻人一个赛一个的好看!”

    若莲与身旁一直红着脸的叶勋对视一下,小声嘀咕道,“瞧瞧你惹得这些风流债。”

    太后见若莲和叶勋在嘀咕着什么,便冲若莲狡黠地笑笑,“干闺女,你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妹妹还待字闺中,作为姐姐你要多操点心!你如若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找哀家。”

    若莲挤出些许笑,点点头。

    回去的马车上,若莲嘟囔道,“圈套!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了,太后还没死心。如今又把秋桐搬出来了。”

    “什么……圈套?”叶勋弱弱地问了一句。

    若莲急吼吼地说,“你没看出来?哪里有那么巧的事儿?你就是当局者迷!他们分明是想借秋桐之力,意欲把公主嫁过来!”

    “啊?不会吧?”叶勋懵懵懂懂地说。

    若莲白了他一眼,泄气道,“我看咱们也不用做什么无谓的反抗了。你就从了吧。我见你与秋桐眼波流转、眉目传情,也是一往情深呀!”

    叶勋颔首窃笑,“夫人,听你这话像是在吃醋?”

    “吃醋?妈呀,你听到皇上说了吗?全京城喜欢你的姑娘、小姐多不胜数。我吃醋能吃的完吗?岂不是天天泡在醋缸里?我可不给自己找不痛快!”

    “哪里有那么夸张呀!皇上说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

    “所以说你是榆木疙瘩!”

    叶勋每日还是会按时来到秋桐的酒坊,每次看到秋桐满脸堆笑地迎来送往,叶勋心里也很酸楚。最近不知为什么来酒坊的客人中多了一些图谋不轨的龌龊之人,他们不是色眯眯地盯着秋桐瞧,就是装作无意的,想占秋桐便宜……

    这一日,一名衣着讲究的男子,来打酒。秋桐给他打好酒,找零钱递给他时,被那人死死抓住了秋桐手。那人嘴上说着,“没有几贯钱,姑娘不用找了。”

    “那怎么行?客官以后多来捧场就是。”说着,秋桐把手往回挣了挣,却没挣出来。

    那人淫邪地笑着,“那是当然!姑娘这里的酒好喝,人更漂亮。”

    一旁看着眼里的叶勋只觉得怒火中烧,他一拍桌子吼道,“手放哪儿了?”

    那人见叶勋来者不善,便连忙接过钱,落荒而逃,连打的酒都没带走。

    秋桐心里松了一口气,却抬眼怒视叶勋道,“叶大人这是干什么?您天天在这里,管东管西我家生意还怎么做?”

    “秋桐,你到底要怎样才能不开这间酒坊?”叶勋近似哀求地说道。

    秋桐眼睛亮亮地盯着他,“你娶我!”

    叶勋痛苦地摇着头,“这个已经没有可能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但你不能一错再错。”

    “我……可以做妾室。”秋桐放下所有尊严,艰难地说道。

    叶勋有些吃惊地望着她,好一会儿还是摇摇头。

    秋桐闭上眼睛,任凭一滴眼泪慢慢淌下。然后她睁开眼睛冲着叶勋凄然一笑,“那就请您离开,不要来打扰我了!我的事情和你再无关系。以后,你不要再来了!我们店也不会卖给你酒了。”说完,秋桐背过身去,只留给叶勋一个绝望又伤心的背影。

    叶勋心里很疼,却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得失魂落魄地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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