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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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酒真是好东西!”
叶勋笑着摇摇头,很是无可奈何,“师父,您这样子就像一年没喝酒似的,但以我对您的了解,你中午肯定都喝酒了。”
“喝了,但你师娘最近管得严,给的那点钱买酒根本不够喝。”季云海喝完了一杯酒没等叶勋给斟,便自己给自己倒满了酒。“这不来你这儿蹭酒了。之前看你小时候顽劣的样子,想着以后不被连累就不错了。没想到还能成家,孩子都满地跑了。前两年你仕途好的时候,也想过能沾你点光,现在什么都不指望了,能管我顿酒喝也就满足了。”
“师父!”叶勋埋怨地叫了一声,“酒如果真是好东西,您喝了能强身健体,长命百岁,徒弟我就是砸锅卖铁,也供您。可是它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呀!”
季云海涨红了脸道,“怎么就不好了?你的口气跟你老师一个样!酒不好,从古至今那么多文人骚客歌颂它?我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好喝两口怎么了?瞧瞧你们一个个,跟我犯了多大罪似的!”
叶勋见师父生气了,不敢与其争辩,便讨好地给他斟满酒,“没说不让您喝,不是担心您身体让您少喝点吗?今天您就敞开了喝,喝醉了我送您回去。”
季云海露出笑容,“这才对吗。叶勋呀,我这辈子就你一个徒弟,我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一直把你当亲儿子看的。论理说你各方面也是出类拔萃的……”
叶勋不敢相信的打断他,“师父,我没听错吧?出类拔萃?您这是在说我吗?在您和我老师嘴里我不一直是块朽木,不可雕也吗?”
季云海摇头,“小的时候,的确像块朽木,长大了还是挺出息的。”
叶勋第一次听师父夸自己,很是不习惯,忍不住笑道,“师父,您喝多了吧?”
季云海没理他,自顾自地说,“前两年你在官场上混得还算可以呀!这两年这是怎么了?唉?你最近怎么样?”
叶勋一副无奈的表情,“还能怎样?打了一年多的杂,如今刚回兵部才几个月,就被皇上叫过去骂了好几次。”
“让我说,在官场上混,还是得有靠山,互相帮衬着。靠自己一个人折腾是不能长远的!”
叶勋警觉起来,“师父,您这话什么意思?这可不像您平时的言行呀!怎么着?您想让我参加哪个帮派吗?您是知道我的,我绝不参加党争的。”
“也没让你参加什么党争,就是让你……找个靠山。我知道你会说皇上就是你最大的靠山,那你自己说,这座靠山靠得住吗?”
叶勋审视着师父,意味深长的笑笑,“师父,您不是能藏住事的人,您实话告诉我是谁让您来的?”
季云海也不隐瞒,“是清远侯。他挺器重你的,想让我来跟你说说……”
“师父!您怎么可以这样呢?我可是您的亲徒弟呀!您竟然给清远侯当说客!”
“瞧你说的,好像我在害你似的。我是觉得也不是什么坏事,有了侯爷的助力你的仕途也许就顺利了。我就是一个守城门的,人家侯爷亲自接见的我,足见对你的重视。侯爷亲口说的,不会让你做什么,一切如初。你还在兵部做你的官。只要心里向着侯爷,知道是侯爷的人就行。到时候有好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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