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碰瓷儿

    169 碰瓷儿 (第3/3页)

一个咋地?”

    男人这种东西,他不是个东西,你不能像分骡子、牛马一样,每家每户都给分一头。最起码,你得问问人家乐意不乐意吧?

    买头牲口,还得看看口老不老,掰掰蹄子看看有没有伤。万一配送的男人有隐疾,咱不是害了人家吗?

    再者说,你这要求直接送男人,哪家公司也没这项福利啊!

    “俺不挑。”那婆娘忽然自惭形秽起来,“俺知道,俺长得不好看,不像个女人。俺就想找个知冷知热的,能扛事儿的男人。模样、年纪都无所谓,能干就行。”

    “哦,确实不挑剔。”赵大锤一指屠夫,“你看他行吗?虽然长得比你还难看,但他可是真能干呀!一个人能打好几十,硬得很呀!”

    屠夫都快哭了:“我不……”

    “你看你看,他都高兴得快哭了。这是啥,这叫喜极而泣啊!”

    屠夫想骂娘,很想骂。

    大王,您是不是瞎呀?您从哪儿看出来,我这是喜极而泣了?我这是害怕呀!

    那婆娘倒是个知足的人,看赵大锤在跟她逗闷子,赶紧摆手:“俺可不敢高攀三当家的。像他这样的英雄好汉,还是得配个俊俏的小娘子。我就……”

    像是随意一指,那婆娘指着阮小七:“就他这样的就行,我不嫌他老。”

    “你不嫌我老,我还嫌你丑呢!”

    阮小七真不愧是梁山好汉,丝毫没有被“美色”所动摇:“就你这样的庸脂俗粉,岂能入得了爷爷我的法眼?想当年,龙袍我都……”

    赵大锤眼皮一翻,皮笑肉不笑地问道:“说说,龙袍你都怎么着了?”

    阮小七吓得一个激灵。

    当年平定方腊之后,一时酒后发狂,穿着方腊的龙袍骑着马晃悠了一圈儿。说是酒后癫狂,朝廷只是削了他的官职,没有追究其他责任。

    每次事后想起,阮小七都觉得脖子凉飕飕的,觉得脑袋随时可能要搬家的样子。可不敢再说,再想了呀!

    但今天再提起,那可就不是酒驾了吧?

    咋地,你是觉得上次没过瘾,打算长期做为工作服来穿吗?

    “龙袍我都见过。嗯,是见过。”

    软了的阮小七,再也嚣张不起来,只得任人宰割,任人欺凌,任人把他打扮成新郎官,任人把他灌得酩酊大醉,送入洞房。

    据那些有听墙根的不良嗜好的人说,那一夜,红烛摇曳了很久,嗯,很久。